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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珍奇的灵植,早前皇室是有保存一颗烈阳果,不过前几天已经被皇上赐给护国公了,想从护国公丰里要到烈阳果,怕是王爷出面都不行。” 看完药方,白暗略显沉重的说道。 "护国公?" 噬魂兽的精血看来只能他们自己去一趟万兽林了,但烈阳果,封谨言搜遍了原主的记忆也没有半点关于护国公的讯息。 "护国公月步冕,他最疼爱的儿子月轻尘虽然是个坤,可天赋惊人,五岁就达到了活血境,一次性激活了四十九条玄脉,当之无愧的天才神童,但也是从那一年开始,不知道什么原因 ,每年月轻尘都会犯病,犯病的时候浑身冰寒,听说连他住的院子都会被冻成冰窖,这些年月国公遍访名医也没能查出病症,只能尽全力搜刮至刚至阳之物在月轻尘发病的时候压制寒毒。 回答他的不是白暗,而是一旁的裘陌离,她虽然跋扈嚣张,混不吝的名声传遍了皇城大街小巷,但对各个府邸的重要成员还是如数家珍的。 "这个症状 封谨言摸着下巴轻轻摩擦,他怎么觉得月轻尘不是生了什么病?而是在………… "关于这个月轻尘,你家王爷有没有说过什么?" 闻言,白暗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眼里心里全都是你,任何与你无关的事情他都不会关注,我估摸着,他恐怕根本不知道月轻尘是谁。" 不是他要吐槽,王爷对王妃,那可真是…………原谅他才疏学浅,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了 作者闲话: 新的一年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哦,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018章王妃好说话?俩二货! 第018章王妃好说话?俩二货! "看来只能去一趟护国公府了,陌离,你说我要是治好了月轻尘,护国公有没有可能把烈阳果送给我?" 封谨言单手杵在桌面上托着头,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微眯,似乎并不需要答案,裘陌离夸张的道:"你要能治好月世子,别说是烈阳果,就是皇位,月国公也会帮你得到。” "皇位还是算了吧,我就要烈阳果。" 拍拍手站起来,封谨言径自往外走,白暗连忙跟上去:"王妃你去哪儿?" "废话,当然是去护国公府了。” "别啊王妃,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白暗故作怕怕的缩缩脖子,悄悄挪动身子挡住他的去路,封谨言无语的翻翻白眼:"是我要去护国公府,关你的腿啥事儿?" "怎么不关我腿的事儿了?王妃我拜托你有点自觉行不,明儿就是你跟王爷大婚的曰子了,今儿你却还往护国公府跑,王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舍得揍你,但他又肯定会不爽,可不就会拿我出气,打断我的腿嘛。” 仗着王妃'好说话’,白暗哭丧着脸哀嚎,可一直笑嘻嘻的封谨言两手抱在脑后,双眼忽然危险的一眯:"你再拦着,信不信我先三条腿全给你打折了?” "额 反射性的捂住裤裆,白暗当即吓得牙齿打颤,说好的王妃好说话呢?黑阳不会是忽悠他的吧? 懒得看他耍宝,封谨言直接绕过他走了出去,裘陌离也偷笑着跟了上去,没办法,谁让她根本想象不出真王发火的样子,心里竟期盼着呢。 "王妃啊 等白暗回过神来的时候,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吓得他夸张的怪叫一声,赶紧运起真气追了出去,王妃去护国公府就算了,这要是再出点儿什么意外,别说第三条腿,他就是有再多腿也不够王爷打折的啊。 真正跟裘陌离一起走到大街上,封谨言才彻底明白当曰裘陌离说要罩着他是啥意思,两人一路走来,平民百姓一看到他们就躲得远远的,在他们周遭十米范围内,绝对看不到一个活着的生物,四面八方更是传来各式各样小声的指指点点,其中充斥着对封谨言的陌生好奇,以及对裘陌离畏惧胆寒。 "你这名声,也是没谁了。" 封谨言摇着折扇,嘴角抽搐,他自问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还真没见过裘陌离这种过街老鼠,简直比恶霸还恶霸,声名狼藉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能耐。 "不挺好的吗?与其费心思让人敬着,不如让他们怕着,至少不会有那不长眼的打搅我。” 美丽的星眸微微一闪,裘陌离故作豁达,自从父母去世后,她的名声就没好过,多年下来,她差不多也习惯了。 转头看看她,封谨言突然合栊折扇敲向她的脑袋。 "干啥呢?” 捂着被敲的头,裘陌离不爽的怒目横视,封谨言早已再次展开折扇摇晃了起来:"这种事没人会习惯,你要真习惯了,那可就真的输了。” 封谨言又不是傻的,裘陌离才多大?修为也不过地丹境中期而已,单凭她自己,就算再嚣张跋扈,也不可能让人怕成这样,这背后,怕是有人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吧。 裘陌离突然停下脚步,眼眶不禁有些泛红,没想到…………皇城的每个人都以为是她自己造成的这种局面,没想到谨言竟一眼就看穿了。 "走了,先去国公府,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开血咒,其余的以后再说。” 敏锐的察觉到他并没有跟上来,封谨言回身看着她。 "嗯。” 含泪点点头,裘陌离小跑上前,压低声音道:"谨言,血咒…………真的能解?” 别怪她对他没信心,为了解开血咒,她不知道秘密拜访了多少人,其中还包括能掐会算的国师和三大修仙门派之一的医谷药宗,他们全都束手无策,在封谨言一语道破她中了血咒前,她差不多已经放弃了。 "不能解我费劲儿干嘛?不过解开血咒除了我,你也要努力。” 斜睨她一眼,封谨言边走边说。 裘陌离指着自己:"我?" "嗯,我开的药方,还缺一味最重要的药引,那就是至亲的血,不需要精血,只要是血就行,当然,精血肯定更好,这玩意儿只能你自己回家去取。” "没问题。” 闻言,裘陌离答得比想象的还快,仔细看的话,她的眼底似乎还渲染着赤裸裸的迫切与激动,封谨言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一个被至亲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某种程度上来说,裘陌离跟原主的遭遇还真是一模一样。 "什么人?这里是护国公府,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说话间,两人已经站在了护国公府大门口,两个护卫不是没认出裘陌离,依然不假辞色,毕竟国公还是比侯爷更高一级,而且月国公是少数掌控着兵权的公爷,衡阳侯不过只是文官罢了,他们完全可以不将裘陌离看在眼底。 "cao,两条看门狗而已,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 裘陌离那个暴脾气,当即就发飙了,已经对她女人的形象不抱任何希望的封谨言无力扶额,另一道更加仗势欺人的声音陡然响起:"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我们家真王妃,速速去让你们家国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