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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滑进早让她温暖的被子裡,轻柔地拥抱她。 略低的体温让李善允颤抖了一下,迷迷煳煳中,她推着他的胸膛,“不要,今天不要。” 纵然恶魔的诱惑过于强大,但是这次她坚决抗拒,她不该继续他们的荒唐。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不解地问:“为什麽?” “今天不想。”她醒了,却不愿意睁开眼睛与他面对面。 “善允小姐在生我的气?” “不是,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什麽意思?” “不要问我,我现在很火爆。” “喔……我只感觉妳很火热……” “那是你想zuoai的错觉,事实上我的火都熄了。” “所以就是生我的气嘛!”他咕哝一声。 “没有生气,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忍不住的,她还是吐露出自己的烦闷。 “冷静什麽?”他不解。 “我这个月的生期期还没来……”很担心他的曲解,她接着解释,“你放心,跟你说不是要你负责,有更大的可能只是迟到了,我只是突然觉得很害怕,很害怕……” 她轻声地哽咽。 她的哭泣绝非因为不确定的生理期,而是胆怯当她将这件事摊开在两人之间,她就会失去他。 这是他们共渡第一个没有参杂性爱的夜晚,虽然隔天的早晨苏亚圣离去时的脸色惨白,李善允还是感谢他,感激他没有在她吐露出她的心情时转身就走,他只是一直静静地维持拥着她的动作。 她在窗檯下目送着他的车离开,想留下多一些属于他的记忆。 因为,他不会再来了。 你真是个糟糕的男人 “晚上一起吃饭?”徐信国一收到老婆大人传来的消息,立刻询问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的苏亚圣。 “嗯。”苏亚圣扶着额,随口应声。 “兄弟,我当你答应啰!”徐信国翻翻白眼,一脸就是「我知道你没在听我说话」的神情。 “你说答应什么?” “我说苏先生,请您将晚上七点以后的时间空下来,到我老婆大姐家吃饭,还是说苏先生今晚有其他更养眼的节目?” “为何要特别去吃饭?”苏亚圣只挑重点听,也只挑重点询问。 “因为我亲爱的老婆大人食破天惊,打算晚上在大姨姐家烤rou并加码吃火锅,这样才能餵饱她本人和肚里的孩子。” 虽然徐信国也不解为何王茜茜会在怀孕后的食慾暴增,不过显然苏亚圣和他关注的点并不相同。 怀孕—— 孩子—— 苏亚圣若有所思地。 片刻后问着,“孕妇很会吃?” “我也不清楚正常的孕妇如何。”徐信国一脸哀怨,“我只知道我家那位大肚婆准备将我吃垮。” “孕妇还有其他的徵状吗?” 徐信国努力回想王茜茜这阵子的身体反应,搔了搔头,“欸,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时间推算的话是在结婚前就怀孕了,不过她一直活蹦乱跳,渡蜜月的时候也玩得比其他人还疯,连人家说的孕吐这件事也没發生过。” “……”这答案让苏亚圣愣住,捏了捏鼻梁,再问:“既然没迹象,怎么会知道怀孕?” “正好逛了药妆店,验孕棒在特价,茜茜说不买可惜,哪知道这一验,靠,居然两条线。”徐信国朝苏亚圣挑眉,得意洋洋。 相较于徐信国的自满,苏亚圣跟冰山一样冷酷无情。 好吧,实在是因为验孕棒特价……这真的不是很值得炫耀的事,偏偏他的好兄弟似乎无感。 苏亚圣叹口气,还是想搞懂徐信国的心情,“知道成为准爸爸的那一刻,你的心情不会很複杂吗?” “有什么好複杂,婚都结了,再来就是生孩子啊,只是早到晚到而已。” 苏亚圣灌下最后半杯咖啡,放弃跟徐信国沟通。 如果说王茜茜神经大条,徐信国也没好到哪去,两个天然呆非常绝配,反观李善允这个女人,似乎显得压抑许多。 “是说,你问那么多干嘛?”徐信国果真后知后觉,问完后,这才往桌上一个重拍,“老天啊!你、你……你弄大谁的肚子了?” “夜店认识的妹?还是哪个模特儿?不是啊……你最近很乖的不是吗?我记得你说光工作的事都忙不过来了。” “卧槽,林羽欣怀孕了?” “复合了?” “是吧?是她吧?不然你怎么会把新品牌形象的代言人交给她!” “你不是说她太黏,让你弹性严重疲乏?” “不过也不能怪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她又那么火辣,应该的、应该的。” 面对徐信国一秒惊愕、一秒怀疑,紧接着是一秒若有其事,再来一秒又是兄弟,我懂的样貌……苏亚圣按压紧缩的太阳xue,直觉告诉他,现在对徐信国透露太多只是误事。 “不是林羽欣。”苏亚圣决定草草结束话题。 “不是旧爱!”徐信国狠狠倒抽口气后,开始噼里啪啦的追根究底,“那么就是新欢了?说,新欢是谁?藏这么好,都没听你说,不过怎么又找林羽欣当自家品牌的模特儿?兄弟,你不会想一箭双鵰?……这样不行,男人的忠诚度非常可贵,真的,要听我这个过来人的意见。” “徐、信、国,你不是要去接老婆?可以滚了!” “哇!不能因为我拆穿了你的秘密就赶我走,是你叫我来公司坐坐的。” “对,是我叫你有空来聊聊,不过我现在后悔了。”兄弟就是可以这样,什么话都可以说。 太了解苏亚圣可能会真轰他出办公室,徐信国巴住整张办公桌,“跟我说那女人是谁,不然我死都不会走。” “没有,没有那个人。”话一出口,苏亚圣的心底好像出现了谁的鞋踩过玻璃碎片的声音。 “最好没有。”徐信国从桌上起身,压根不信苏亚圣的话,不过再逼问下去似乎也不妥,感情这种事不是谁说的准的。 “有的话一定会通知你,记得我结婚的时候还我个大红包。”苏亚圣说笑带过。 “那是当然。”徐信国咧嘴一笑,殷殷期盼比他更崇尚自由的苏亚圣被套牢的那天,可能还夹杂了看好戏的心情。 “好啦,可以滚了。”苏亚圣拉开办公室的玻璃门,做了请的动作。 “走就走,反正我也该回公司了,为了拜访你这个大客户,我可是少卖好几间房子。” 走之前,徐信国转回头,语重心长说:“晚上没事就过来吃饭,趁现在我还不需要帮孩子把屎把尿,有空就多聚一聚。” “再说吧。”苏亚圣拍了拍徐信国的肩,他知道兄弟从来不会为难他。 送走了徐信国,苏亚圣绕回办公桌,无心翻阅新品牌登上潮流杂誌的介绍。 事业越做越大的时候,他才感觉担心害怕比以往还来得更多。 凡事绑手绑脚,他顾虑更多人的目光。 他向来爱面子,现在也只愿贪图那些有利自己的事物,至少那很单纯,不会成为他人生上的阻碍。 他甩了甩头,继续处理原订的工作,决定将那个过份骄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