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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城主大人一无所知,将军可否告知,城主是怎样一个人?” 知己知彼,才能险中求胜。还是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叶护闻言,眼中迸发出崇拜的光芒。 “城主大人乃是大能者,不死不灭,已守护白云城三百年了!城主无数次击退来袭的敌军,更战胜妖道镇压魔王,保白云城四方平安。城主智慧过人,为人谦逊和蔼,正直慈悲。凡入城者,成为白云城子民皆可得庇护,无论过往如何。白云城乃是人间天堂,没有仇恨,唯有慈爱……” 叶护一番歌功颂德,狂热得像邪、教被洗脑的教徒一般。洛河听了半天,很是头大。 好不容易等叶护说完,洛河终于可以歇歇耳朵。天色已晚,叶护也不好继续待下去,便吩咐侍者带洛河去歇息就寝。 由于整个过程洛河都保持微笑,叶护觉得洛河定是跟他一样对城主崇拜不已,临走前还对洛河说,“夫人放心,明日一早夫人就能见到城主大人了,请夫人好好休息吧!” 洛河表情僵硬,转身随侍者离去。 一路上分神想着那个城主的信息。从叶护的话里总结出以下几点,第一,城主是个老不死;第二,城主实力很强;第三,白云城以前并不太平,但是城主来了以后攘外安内,维护了白云城的安定和平;第四,城主是开启古虚阵的关键。 跟着侍者没走多久,便到了一处湖上小楼。之前也是在小楼浴池沐浴,洛河倒是有几分印象。观察周围环境,发现只有一条路到楼中,其余几面都有湖水包围。路上有不少守卫,若要逃的话,得从湖里入手。 到了房间,侍者退出后,洛河便打开了临湖的窗。房间在二楼,直接跳下去声音肯定不小。夜里湖水黑漆漆的,远处倒是偶尔有点亮光,应是巡逻之人。白天进来的时候便知道白云宫不小,如果不清楚地形,逃出去的几率实在有些小。 正是苦恼之际,却听见门外有异响。 洛河躺倒床上装睡,耳朵注意着外面的情况。不久门被轻轻推开,黑暗中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那人影悄声走到洛河床前,推了推他的肩,“徒弟,别装睡啦。” 不是自己那个不靠谱师父又是谁呢? “师父,你怎么来了?” 洛河起身,看了看门外。之前守门的人都躺倒在地,昏迷不醒。 “为师怎会弃你不顾呢?走吧,去传送阵那边,看看开了没有。” 江琴子喝了口桌子上的茶水,回道。 “师父,我听叶护提起,说是古虚阵在一个月前提前开了。” 洛河见江琴子要走,紧紧跟了上去,随口提了一句。 江琴子闻言却似乎很惊讶,“古虚阵开了?” 两人刚走到楼梯口,外面有一堆巡逻的人经过。洛河忙拉了江琴子蹲下。 “小心点。” 洛河压低声音。 待巡逻的人走了,才问江琴子,“古虚阵就是传送阵对吗?” 江琴子面色有些凝重,轻轻摇头,“传送阵是古虚阵的一部分。古虚阵乃是上古大阵,据传其镇压着一只凶兽,不可轻易开启。” “那传送阵还能再开吗?” 洛河问道。 若是不能开的话,早点离开这白云城才是正道。有个老不死城主,还想娶他做夫人,还有一个被洗脑的将军,怎么想这地方都不宜久留。 江琴子沉思了片刻,回道,“不去亲眼看看的话,我也不能确定。传送阵周期性开放,如今提前被人开启,也不知是否对阵法有损。” 所以还是要去实地查看才行。 白云宫位于城中最高地,建在悬崖之上。传送阵所在乃是悬崖上向着深渊延伸的一平台,名曰观星台。 平台有足球场大小,一半压在崖上,一半悬于半空,没有护栏,看上去很是惊险。平台应是整块巨石构成,低头可见脚下清晰篆刻的符文。符文繁复多变,延伸至整个平台,难以在脑中刻画其全貌。 江琴子径直走到平台边缘,往下看去。只见那深渊漆黑一片,隐隐却似藏着什么怪物,翻滚着同样漆黑的身体,无声地观察自己的猎物。 夜晚甚是平静,连风都没有。洛河抬头看了看天空,说是观星台,却看不见任何一颗星子。 江琴子看了那深渊不久,突然回头跑向洛河,“快走!” 话音刚落,便见一团黑雾自悬崖下升腾起来。霎时间地动山摇,响声隆隆。 此时白云宫的人也被惊动,纷纷赶来。侍者举着白色灯笼,列成两排。白色暗沉的光形成两条线,整齐地将观星台围住。 洛河看见叶护踏上平台,突然跪地高呼,“恭迎城主出关!” 随即便有一人无声无息地从天而降,站在洛河面前。 那人一头银发披肩,肤白胜雪。狭长的双眼呈现出妖异的猩红,双唇也似饮血而朱,透着危险的诱惑。这是一个男人,一个长得异常妖冶的男人。 背后的黑雾似乎对男人有些忌惮,并不敢继续上涌。江琴子见危机解除,缓步走近,笑着说,“忘机师弟,好久不见。” 名为忘机的男人,正是白云城城主。居然是江琴子的师弟? 洛河心下诧异,默默退后一步,等着看自家师父与师弟“叙旧”。 谁知那忘机看也不看江琴子一眼,只盯着洛河。见洛河后退,竟突然发作,扑了上去,将洛河紧紧抱住。 洛河只觉得浑身像被冰块包围,冷到骨头里去。耳边则响起一道清冷的低叹,“美人……” 合着这看起来冷艳霸气的城主大人就是个花痴? 此刻旁观之人除了江琴子还有城主的忠犬们。 其中叶护的反应最大,竟是一脸感动,大呼,“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说完还低头擦了擦眼泪?!! 洛河一脸黑线,想问他们哪只眼睛看到他跟这妖娆冰冷的男人是有情人了?!! 实在不能忍了,洛河费了番力气终于从男人怀里挣脱。一时没站稳摇摇晃晃后退了几步。江琴子还算有良心,上前扶了扶他。 “天色已晚,忘机师弟,咱们还是改日再聊?” 江琴子如此说着,拉着洛河又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