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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清楚嘛,偷听我电话,美人儿?” “我刚刚也在接电话啊好不好,是之前你把自己关在工作室的时候,吧里其实就有打电话来了,只不过你一直不接,转到语音信箱,他就只好打给了我,”卢娜耸耸肩,甜笑着,“还好你振作起来了,大家都很关心你。” “我知道,谢谢,谢谢,我只是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是说……他在中央城啊,为什么一开口就是你有难了哥来帮你的语气?” 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尽管这很令人感激,可事后再提及,未免有些尴尬。这会让她想到那天相当疯癫自闭的自己,想到坐在自己身边,眉眼温和的史蒂夫,那样的状况下交谈的确尴尬,然而回忆起来,依旧有一种夹杂着愧疚与辛酸的淡淡喜悦涌上心头。 可随之而来的是那个梦魇一般浮现在自己眼前的黑色身影,尖锐的嗓音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令她茫然。 于是她做了自己最擅长的事,回避。 “算啦,我知道他是好意,重点是他那边的情况有了进展,等会用晚餐的时候我跟你详细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没什么大不了,神盾局安排我这周末再次去做一个审讯笔录,他们有了一些新发现,需要我的配合。” 潼恩一边听着,一边了然地点点头,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扭过身子,正对着她,情绪激动。 “周末……那不就是……嘿!not cool!” 第52章 None of your business 这不关你的事 episode 52 none of your business 这不关你的事 “对, 没错,正好塞甫斯和芭芭拉不在,你们可以尝试一下两个人共进晚餐。”说着, 还不忘朝潼恩挤挤眼, 反倒让她更为窘迫。 “不不不, 你不能这样,两个人超级怪异的,你居然要抛下我!” 外面正在下雨,伴着轰隆的雷声, 给潼恩强势而又大声的反驳平添一股气势……如果忽略当事人自己也被吓了一跳的话。 “你敢说你在心里没有偷偷窃喜?”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才没有!” 她的回答换来的是卢娜的轻笑与戏谑眼神。 潼恩有些伤脑筋:“那天我那个样子面对他, 而他还看到我在楼下突然失控的样子……在他成功安抚好我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完成约会, 而且靠我一人!老天, 我再怎么有勇气也做不到啊!好丢脸。” 她把脸埋到沙发靠垫里,发出哀嚎, 即便隐约听见门铃,也没心情挪动一步。 “神盾局来的通知,不敢不从, ”卢娜耸耸肩,回应得云淡风起轻, “你应该去开门了斯班诺小姐。” “那我就告诉史统蒂夫改天, 换个时间, 我不管, 我是不会给你撇下我的机会的。”她有些负气地瞪了卢娜一眼,扔下靠垫,拖着沉重的脚步,不情不愿地到门廊前为来者开门,那恼人的铃声这才戛然而止。 黑色镶金滚边长袍,波浪状下摆拖地,皮鞋锃亮,西装笔挺,金亚麻色短发微微曲卷,不安分地竖起。来人收了伞,拂去肩头淋到的雨水,蓝灰色深邃狭长的眼眸一转,看向对面的潼恩,将黑伞随手一扔,径自走了进来。 “放好。” “哦。” 潼恩手忙脚乱地接住雨伞和斗篷,应了一声,分别挂好,关上了门,跟露娜对视一眼,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她压低声音,发出惊叫。 “我不知道啊。”卢娜浅笑着摇了摇头。 “我耳朵没聋,呆瓜,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从客厅传来男人毫无感情波澜的话语,惊得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学校的戒严方案讨论结束了,教师们自然就放假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不,没有了,这样很好。” 该死,潼恩暗暗咒骂一声,他是有超级听力吗! 直到听见咚咚咚上楼的脚步,她这颗悬着的小心脏才稍稍安稳下来,跟卢娜一起坐回客厅,闷闷地啃着水果。 可怕,太可怕了,还好父亲跟母亲去波士顿接案子了,不然家中两大低气压,她可受不了。 最让她委屈的是,注视着她担惊受怕模样的卢娜,居然在掩面偷笑!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每年都能见到一次,不过今年潼恩格外不爽,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解决呢,脑子根本一团乱。 然而,似乎上帝并没打算放过她,从楼上传来压抑着愤怒的,几近低吼的呼唤:“潼恩·斯班诺!你在我的房间做了什么!” 哦不,她死定了。 “一分钟,解释清楚,我的药品,我的衣橱,还有……这些粘粘糊糊的手印!” 艾登·阿奎拉·斯班诺将沾染上红色糖汁的教科书顺着长长的桌面案板滑了过去,棱角分明的五官因为厌恶而揪到了一起。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边看书边吃东西,还有,这些书你看得懂吗?谁让你乱翻我的东西的?” “我想借用你的书和魔药……被芭芭拉发现,没收了所有的瓶瓶罐罐,”她急切地解释着,试图做出一副值得信赖的纯善表情,“我告诉过她别动,她没听,是真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先乱动我的东西惹得她生气?”艾登没好气地剜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警惕,“你要我的教材做什么?” “我想做追踪隐形药水来找卢娜……她之前出了点事。” “天天胡闹!那是你能驾驭的东西吗?知不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样的。” “知道……溶液会有腐蚀性嘛……”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可艾登摆放物件的动作却明显一滞,带着狐疑,回眸。 “你怎么知道?” 她顿时哑口无言,而艾登却开始冷笑。 “过来呆瓜,给我看一眼。” 艾登的话潼恩向来不敢不从,只好硬着头皮挪动小碎步,将手伸了出来。 他揭开纱布和棉球,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着那道椭圆形的暗红色伤口,在模糊的血rou下隐隐能看见白骨,四周已经溃烂结痂。艾登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没救了,当时没用愈合的魔法治疗,这里已经彻底无法再生出新的皮rou了,没继续溃烂已经算便宜你。” 他瞪了潼恩一眼:“你再敢随便翻我的东西,以后就不要指望我给你擦屁股。” “我……我也没说让你帮忙……” 她有些委屈,小手见势不好就要往回收。 “你说什么?” 原本已经抵到她手背的魔杖尖端顿时上移,直逼她的喉咙,潼恩脸色大变,连连摆手:“不没什么,我是说谢谢你。” 艾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