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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药物,那么分析血液能不能把药物的成分找出来? 他沉思了一会儿,余光看见从停机坪的方向走来一个红发男子,便开口道,“卓先生。” 卓炎一边感慨今天不宜出门一边不情愿的走过去。 宋哲的目光慢慢从碎片上移开,抬头看着他,浅笑道,“听阿熙说卓先生在制药方面很有天赋?” 既然连阿熙都搬出来了,估计他的身份这个人也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卓炎不置可否,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这个说起来可能会有一些唐突,”宋哲温柔的浅笑,慢条斯理的说,“不知道卓先生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如往常那般平缓美好,低沉中带着清凉,可是总会给人一种理所当然、不容拒绝的意味。 卓炎眯了眯眼,并不答应,只道,“说来听听。” “这个,”宋哲举了举手中的碎片,笑道,“这里面有一种药物,非常麻烦也非常棘手,我想要这个药物的缓试剂,不知道卓先生能不能做出来?” 卓炎接过来看了看,说道,“就这么点血有点困难。” 宋哲笑道,“卓家的人现在应该正帮他清理伤口。” 卓炎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阿杰,吩咐下去,给左川泽清理伤口用的棉签和玻璃碎片先不要扔,最好能给我收集更多的血液样本,嗯,就这样吧。” 宋哲含笑在一旁听,并不纠结这个人为何会知道受伤的是左川泽,大家都是聪明人,很多事情都是不需要明说的。 卓炎收起电话看着他,挑眉道,“我对于左川泽的过去一直蛮好奇的,你知道多少?” 不愧是做情报的,这就要开始谈条件了。宋哲温和道,“很多,你想从哪开始听?” 卓炎缓步向前走,笑眯眯的道,“说点我最关心的,他的父母是谁,他在成为逢魔当家前都在哪里,他又是如何忽然出现如何坐上逢魔当家的位置的,最后,再说说他血液里的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真是贪心,宋哲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这个人笃定那个缓试剂对他来说很重要便肆意的加条件,简直是jian诈成性。不过算了宋哲想,反正也不是关于他的秘密,说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便慢慢从头讲起,于是在不远处的别墅内正在处理伤口的左川泽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个阴险小人卖了。 卓炎慢慢消化了听到的内容,脸上神情不变,说道,“这么说黑宴那个变态还活着?” 宋哲点头笑道,“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如果放在以前我倒是不介意来插一脚,不过现在嘛,”卓炎说到这儿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在我把老婆追到手之前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宋哲笑道,“祝你成功。” “成功是一定会成功的,只是时间的早晚问题,”卓炎笑眯眯的道,“不过你说的药物循环确实麻烦。” 宋哲温和道,“所以我在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在每个月的循环之日把他体内的血液抑制下去,最起码别让他出现不受控制的局面,毕竟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有多少时间能等。” “办法也不是没有,”卓炎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能够抑制中枢神经,具有镇定和放松的作用,而且还会让人产生轻快感,真是一举数得啊。” 宋哲含笑点头,轻轻吐出两个字,“毒品。” “没错,”卓炎抬眼去看宋哲的目光,耸肩道,“别这么看着我,他刚才给了我家老婆一张逢魔的金卡,摆明了是要给我准备的,既然我不爽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他说着笑眯眯的道,“我们怎么说以后也算是一家人了,所以我给他研制的毒品绝对不会破坏他的身体,但前提是你要把他的生物资料给我,毕竟你也说了他的体质比较特殊,我要根据他的体质研究毒品。” “我会让手下给你发一份过去。” 卓炎点头,“在我研究出缓试剂之前你就先用那个控制他的暴虐,不过啊,”他微微眯了眯眼,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慢声道,“给自己爱的人注射毒品,你到时候下得去手么?” “下得去,”宋哲的嘴角依然挂着舒适的笑,那声音温柔依旧,一字一顿道,“只要他还能活着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我不行了,伸爪子请假,这两天实在是码的我有点精神失常,明天请一天,后天恢复日更…… 逃难 宋哲回到别墅后直接上了二楼,左川泽此刻就坐在其中一间客房的沙发上喝红酒,他刚刚洗完澡,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睡袍,露出的胸膛上还能看到少许水珠,他的右手上缠着一圈纱布,淡淡的血迹从里面渗透出来,添了一丝堕落的意味。楼下觥筹交错,他却坐在主人家里洗澡喝酒。 宋哲笑着走进去。 左川泽见他进来便挥手让身后的手下出去,朝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这才问道,“你和卓炎密谋了什么?” 宋哲含笑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拿过空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商量?” “少来,我刚才都在阳台上看见了,你们可是谈了很长时间啊,”左川泽眯着眼看他,“一个擅长伪装深藏不露,一个虚伪小人阴险成性,你们两个凑到一起我直觉没好事。” “那就是没好事吧,”宋哲浅浅喝了一口酒,含笑看着他,“你很在意?” “很在意,”左川泽放下酒杯懒洋洋的向身后靠去,慢慢打量他道,“你最近的心思基本上都花在我身上了,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和他谈论的事情与我无关?”他说完就看着这个人要开口,急忙打断,“找你家表弟当借口没用,你这个人一向自私惯了,即使你闲得掉渣都不会管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我说的没错吧?” 宋哲不动声色的看了他半晌,一向清冷的丹凤眼带了少许柔和的光,“你很了解我。” 左川泽懒洋洋的挑眉,“所以?” “所以?”宋哲轻笑,放下酒杯凑过去捏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所以我更加不会放过你了。” 左川泽穿的睡袍只在腰间系了一条带子,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和一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