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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家子弟一个队伍的人!?” 医生:“你比我活的要久,真看不出来。”他捏着采血管用力摇晃数下,忽然倒吸一口冷气,像是对待什么晦气的玩意儿一样,甩手将采血管扔回桌面上。 采血管滚动了几圈,撞上试管架才彻底停下,那管内的“液体”并未因凝血成分而凝固,在真空的试管中潺潺涌动,衍生出蜘蛛丝似的暗红色细丝,很快那丝线爬满了整个试管内壁。 护士的视线在采血管与手中的ct单上来回兜转,声音打颤道:“都是虫子……?”是从没见过的寄生虫,分明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人类会在五脏六腑都被寄生虫充满后还能活着的? 她惶恐不安地说:“难道又要开始了吗?……游戏……该怎么办?我不想再死了,真的,真的受够了。” 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但凡有一点儿与游戏相关的风吹草动,都能将她击垮,她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连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 医生及时安抚她道:“你先去我办公室,把人看住了,我……我想想办法。” 医院二层的问诊室内,修哉等了许久也不见医生回来,连后面排队等待的几名病人也有些不耐烦。 他正打算出去找个工作人员问问时,坐在靠墙横椅上的一名女孩忽然起身走到他的身旁。 她张口抛出一堆问题:“你是陈溺的队友?陈溺和游戏方还有联系吗?最后一场游戏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多次将近游戏结束,又让我们重头来过?”怨怼之意几乎快要化为实体。 修哉被她一连串的问话给问懵了,又从对方口中听到游戏二字,不禁皱起眉头:“我不认识陈溺,也不知道你说的游戏是什么。” 此话一出,屋里的所有人都朝他看来过来。 介时,一位护士走入问诊室,修哉连忙撇下和他搭话的那女孩,起身迎着护士走过去,可那名护士却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好像是在害怕他一样。 修哉停顿在原地,困惑不已道:“你知道……医生去哪了吗?” 护士紧张地看着他,说:“ct室的仪器出了点儿问题,你的片子没拍好,蒋医生让你再等一下,等一下他就回来。”给出的理由非常牵强。 修哉按照护士的话又坐了回去,继续耐心等待。 又过了十几分钟,同屋的人等得不耐烦了,逐个起身走出问诊室,在走廊上焦急地徘徊。 从楼梯上来的一批身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接着,电梯也在二楼停下,电梯门打开后,同样是几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从里涌出,他们训练有素,一声不响地冲进了修哉所在的问诊室。 问诊室内,修哉正低着头把玩着手机,突然毫无预兆地被人从背后架了起来。 “啪——!”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让人给踩了几脚。 修哉彻底懵住了,被架出问诊室后才回过神,挣扎反抗。 突如其来的意外令他惊恐万状,他提起嗓子叫喊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无意间他瞥见方才前来通知他耐心等待的护士,与问诊室的医生,两人一脸紧张地站在墙边看着他,很明显,这些人是被医生给喊过来的。 修哉无法理解魔幻的现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放开我——!!” “你就究竟要带我去做什么!?” 可不论他怎么大喊大叫,都没有一个人上来救他。 很快,他被带出了医院,推进一辆面包车内,那些人用束带将他绑了起来,连嘴巴被也防咬舌器给堵了起来。 驾驶座上的人回头看了一眼,“他不是陈溺的队友吗?得罪到游戏方了?走了这么个大运。”声音被防护服捂得发闷。 负责坐在修哉身边看守的人说:“赶紧送去隔离了,我这舒服日子还没过几天,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 另一人道:“他身体里的寄生虫真要是从游戏里带出来的,那该怎么办?” 副驾驶座上的人冷漠地说:“该处理处理呗,总不能因为他一个,再把游戏方给招来了,牺牲所有人吧?” 修哉听着那些人的对话,绝望感油然而生,他根本不认识他人口中的陈溺,更不知道那些人所说的游戏究竟是什么,却要被其牵连,遭遇种种让他无从说起的经历。 那是一间隔离观察室,四面都是特制的玻璃,整个房间里连个通气孔也没有,氧气是通过一条特殊的管道输入进这个四方形的房间里的。 修哉面对着墙角,缩在角落里,然后透明的玻璃墙并不能给他带来半点儿安全感。 九天之前,他在医院里被一群突然出现的人抓来,扒光所有衣服,扔进了这间隔离室,连一点尊严也没有,像动物一样被人密切关注。 逼疯他的不仅仅是这一点,更让修哉崩溃的是,他的身体出现了异样的变化,有黑色的长虫在他的皮rou下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长虫越来越多,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内脏与血rou被搅得一塌糊涂的声音。 从被他自己用指甲抠破皮的伤口处没有流出一丝血液,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里除了虫子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东西的存在。 他的食欲旺盛,可对送进来的那些食物却没有一点儿胃口,光是饥饿感都快要把他逼疯了,每每看到有人从墙外经过,他就有种想要扑上去把人碎尸万段,生吞活吃的强烈念头。 隔离室外穿着防护服的数人交头接耳地小声交流。 “直接报告给上面吧?没有再继续观察下去的必要了。” “万一他身体里的那些东西爆发出来,我们可担不起责任,早处理早轻松。” “那就这样吧……” 三言两语,宣判死刑。 在黑滋尔的引领下,陈溺离开了分支世界,世界树如其名,就是一棵大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它的尺寸以外。 和世界树对比起来,陈溺仿佛就是一个微生物,连世界树的叶子上的脉络都比他的身体要粗。 而世界树的根部盘踞霸占在一座岛屿上,横纵交错的根茎将岛屿死死环抱着。 岛屿之外,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海。 黑滋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