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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茶几上,自己则坐在沙发里,半个身体陷了进去。 厨房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碗筷相碰声响,林茂把电视打开,还是调到动漫频道,但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熊大熊二了,是一群羊和一只狼的故事。 林茂面无表情地看着。 “进度。” ——总进度80%,分进度20%。明天是重头戏,要把看见心爱的人,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鬼混的戏码演绎的淋漓尽致,才算剧情完成。 “你解释下什么是淋漓尽致?” ——就是寻死觅活。 “文艺点。” ——不会。 小黄书右边扉页上露出一个可怜的颜表情。 ——白月光和你还挺像,不过那是冒牌货。 “反了吧,我才是冒牌货。” ——没反,渣攻二喜欢的是‘林茂’,只是暂时还没看清自己的心,等他意识到‘林茂’更重要时,你已经死透了。 “呵,有意思。” ——必须肯定有啊,黄粱煮白rou大巨巨可是…… “打住,我暂时对她没兴趣。” ——呜呜呜,贱受你太伤我心了。 “把心掏出来,我看看。” ——你以为我像你啊。 “我怎么了?” 小黄书止住了话头,啊,它可忘不了,上个世界里,林茂把自己心挖出来那一幕,要有多血腥就有多血腥,虽然那具身体是它塑造的,没有痛感,可rou、骨头、血这些却都是真实的。 当林茂无机质阴冷的目光笔直落到小黄书身上时,它忽然抖了两下,跟着一个蛇精病晚期的贱受,它感觉自己挺辛苦的,回去见虐文大神,一定要让它多安慰安慰自己脆弱的小心灵。 . 夜里,林茂半睡半醒间,身上压过来一个重物,灼烫的吻落在自己颈部,他挣了一下,发现两只手被一根皮带捆缚着,压在自己头顶。男人的动作很急促,亲吻开始带了啃噬意味,丝丝缕缕的痛从被碰触的地方传过来,林茂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害怕起来,他用力挣动,带来的是另一方直接霸道强势的镇压。 黑暗里,林茂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双深黑的眼睛,带着一簇幽光,仿佛贪兽般,要将他撕裂,啃咬,吞下肚。 随后,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一如最开始的那个夜晚。 隔天林茂醒的很早,身体一动,下、半身针扎一样痛,他脸庞往一边转,旁边没有人,只有他孤零零躺在床上,他伸手去摸床单,一片冷意,韩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起床离开了。 林茂下床到浴室,打开花洒,让冰冷的凉水冲到自己身上,后面灌满了韩啸she在里面的精ye,林茂手指插、进到里面抠挖,他额头抵在寒冷的瓷砖上面,开始无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声音转为了哭腔。 他好不容易认清自己的心意,说是有受nue倾向也好,斯德哥尔摩斯症也好,他心里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具身体已经向韩啸提前屈服了。他认命,然后想就这样和韩啸好好过下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韩啸说的喜欢他,难道是谎言。 林茂弄不懂,带着满心的伤痛,林茂还是去了医院,他也不是女人,再悲春伤秋,也还要装作没事,努力工作。 周遭一些同事看他面色黯淡,询问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如果他们能解决,一定会帮忙。 林茂只是摇头,他的事谁也帮不了。 易家声还在纠缠着林茂,似乎打定主意,想和林茂扯上牵连,哪怕林茂全程对他无视,他宁愿瘸着腿,也要在林茂周围苍蝇一样徘徊,不肯离去。 林茂没有心情应付易家声,落在外人眼里,就真的以为他们两有什么,林茂作为当事人,知道这些事时,已经为时已晚。 林茂工作完回去,汽车还没开到门口,就远远看到前面有两个人在拉扯,林茂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去看,可眼睛不受控制 。 拉扯的人是穆斐和韩啸,他们像是在争论又像是在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穆斐忽然就抓着韩啸衣服,脸凑了过去,亲在韩啸嘴唇上,而韩啸只是任他行为,没有把人推开。 但在林茂那个角度看来,他认为这是韩啸默许的了。 所以,他算什么? 替代品吗?现在正主回来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滚了。 林茂内心怆然,他掉头就往街道上面跑,他一直跑,一直跑,连后面的有人叫他,都完全没有听到。 林茂筋疲力竭,最后停在一家酒吧外,他也不管自己身上有钱没钱,提脚就冲了进去。 在他身后追过来的韩啸看他进了酒吧,深沉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起来。 他快步跟过去,也进了酒吧,酒吧里灯光闪烁不定,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整个地板似乎都在挣动,韩啸在人群里寻找着,林茂相貌比旁人来得更为出众,很快,韩啸就找到了他,但下一秒,韩啸黑瞳缩了起来。 林茂手里拿了一瓶酒,正往嘴里用力灌,他旁边一个陌生的男人,手搭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脸上的笑yin邪恶心。 韩啸排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长腿一跨,就出现在林茂面前,他暗沉的眼盯着搂住林茂的中年人,在对方疑惑的视线里,一把提着人衣服领口,就直接来了个凶狠强悍的过肩摔。 肥重的身体猛烈撞击地面,将周围两张卡桌也一并带翻,桌边围坐的客人均被恫吓到,立刻从高櫈上跳下来,往旁边闪,以免被殃及池鱼。 音乐声还在继续,然而看清楚韩啸动手的诸人,都停下各自手里的动作,眼睛盯着韩啸。他今天穿了身深色套装西服,西服剪裁合体,将他一米九几的高大身形,衬托的极为完美,犹如刚从t台上下来的男模般,女人们眼里冒红心,而男人也羡慕又嫉妒。 他们开始纷纷猜测,帅气有型的男人为什么会出手,直到男人走向某个地方。 有的人在惋惜,有的则庆幸,这么帅的人去搅基才好啊,这样他们的竞争对象又少了一个,还是最利害的那个。 人们的想法韩啸不可能知道,他也毫不关心,只一心放在已经有醉意的林茂身上,看他把酒当水一样,没有顾忌的喝,韩啸就觉得好不容易制住的暴虐倾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