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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大片皮肤都染红,身体是冷的,血液也是冷的。林茂忽然间感受到了一股刺入骨髓,穿透神经,侵袭灵魂的寒冷。 他剧烈颤抖,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起来。 抓着铁链顶头,肖逸开始往前面拉扯,长长的铁链一点点从骨骼下前行,直到肩背前后各一半。 另外从边上的柜子上找了一把锁,肖逸将铁链前后端锁住,钥匙放进自己兜里。 林茂半瘫在椅背上,眼皮已经将合未合,看向肖逸的目光逐渐迷离涣散。 提起铁链,拉扯了一下,赤、裸的身体跟着晃动,那张精致魅惑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太漂亮了!肖逸心底不住感叹。 不,还不够,他还要他更漂亮。 肖逸转过身在墙上继续寻找,随后他定格到两根血红色的铁链上,铁链大概一尺长。 他思索了一会,很快决定了它的用处。铁环罩着林茂脚踝,也阻挡了肖逸接下来的行为,因此肖逸先把一边铁环打开,捞起获得自由的小腿,手底下的腿部肌rou紧紧绷着,微微抽搐,肖逸轻轻揉捏,示意林茂放松,林茂看到肖逸一手拿着血红的铁链,一手抓着他腿骨,快要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聚焦的瞬间,是坠下无间炼狱的深恐。 林茂发不出声音来,只好满脸哭求地摇头,他还存在一点奢望,想肖逸也许是在和他开玩笑。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肖逸准确无误地将铁链刺进他脚踝后面,他彻底放弃了希望,然后任由自己惊恐过度,陷入深沉的昏迷中。 人已经合上眼,毫无生气,肖逸却是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他将林茂另一只脚也从铁环里移出来,穿上第二条血红的铁链。 拽着铁链顶头往内里拉,两条铁链在中间交连,肖逸又取了把更为精致小巧的锁,把两条铁链锁在一起。 他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漂亮!没有任何作品,比这幅身体还要漂亮,而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肖逸为此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快意。 正当他享受着时,兜里电话忽然响了起来,肖逸神情陡然一暗,他走出房间,把门关上,才拿出电话接听。 打电话来的是他父亲,让他这周末回家一趟,他弟弟十六岁生日。 电话屏幕暗下了很久,肖逸盯着上面自阴郁的面容,微微一笑,随后扬手,将手机从窗口扔了出去。 楼下有钟点工在收拾屋子,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声,侧过脸看了会,没发现什么异常,转回头继续忙碌。 ——45%,分剧情完成。 “还没过一半?” ——没有。 林茂目光阴沉,落在自己双腿脚踝上,不其然间,他想起曾在现实世界的最后那段时间,也同样被限制了人生自由。但起码,不是被穿骨。 这些世界,还真是,让人无法不作呕。 “接下来!” ——周六那天,肖逸会带着‘林茂’回肖家参加同父异母弟弟的成日会,在那里,肖逸会让‘林茂’失手杀害他弟弟。 “他恨他弟弟?” ——不恨,只是觉得碍眼而已。 “碍眼?呵,那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他不碍眼的东西。” ——有啊,‘林茂’不就是。 林茂笑了笑。 也是从这天开始,肖逸完全控制了林茂,他基本的行动范围就是这栋屋子,或者可以说,是肖逸的卧室。 学校有课的时候,肖逸会伪装成一个好学生,准时到校,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他还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向东见肖逸一个人到学校,没瞧到另外一个人,问肖逸他去了哪里。肖逸只是微笑,没有明说。向东觉得自从那次生日会过后,肖逸似乎身心都在林茂身上,和他这个朋友也越离越远,向东想改变这个现状,希望可以回到从前彼此无话不谈的情形,只是他的努力还没有来得及施展,肖逸他就已经表露出了疏离而冷漠的姿态。 两人在外人看起来或许没有什么变化,但向东心知肚明,也因此他知道,有些事需要去做了。 时间过得相当缓慢,林茂现在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再等待。 硕大的屋子里通常只有他一个人,肖逸白天基本都去了学校,他大多数,或者可以说所有时间,都盯着窗外。他可以走动,不过走动的距离不远,穿透肩胛骨的锁链同另外一根腕粗的链条连接着,他顶多可以走离床两三米远的地方。 不过林茂很少走动,他通常在肖逸离开后,一坐就是一整天,基本上肖逸离开时他什么姿势,回来时他还是,就头颅和眼睛会转动,其实和牵线木偶没有两样了。 这天因为晚上有课,肖逸到十点多才回来。 他推开卧室门,里面漆黑一边,打开灯,亮光瞬间照头整间屋子。宽大的床沿边上一个消瘦的人安静坐在那里,连他进去后,都始终一动不动。 肖逸、应该说是肖俨,两手搭在男生肩膀上,轻轻后一推,男生倒向了后面。 那张苍白到鬼魅的脸孔有瞬间的波动,肖俨单膝跪上床,爬到男生上面,两人一上一下交叠。 “悲伤还是绝望?亦或者两者都有?”肖俨捏着润滑的下颚,眼睛望进男生黑眸深处,在那里他看到一片荒芜。 “他不喜欢你,那么,让我来爱你,好不好?” 肖俨俯下身,在男生眼帘处的红痣上细细吻着。随后他嘴唇上移,落在男生眼睛上,男生条件发射的闭上眼睛,肖俨亲吻薄薄的脆弱眼帘,牙齿温柔地啃噬,眼皮下的眼珠在外来刺激下,微弱颤抖。 林茂想偏开头,躲过肖俨。不过一只手抓住了他头发,让他避无可避。 肖俨动作虽然比起上一次在郊外那里,看起来温柔,不过依旧不容人置喙。 他从林茂身上起来,拿出钥匙,解开了连着肩胛 作者有话要说: 骨处的铁链,然后弯下腰,将林茂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林茂已经不会再挣扎了,任何的挣扎,都毫无意义,说到底,被惩罚的还是他自己。 抱着人一路下楼,到后面,然后走向沉寂的泳池,天空月明星稀,一轮皎洁的弯月倒映在水面上,夜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