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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上去看房,司机在车里等,没有非要跟着。在等她的时候,他给顾南召拨了电话说明情况。 路漫看过觉得还可以,和中介说明自己着急搬,正好房东这边也有点着急想要快点租出去,两边算是一拍即合。她回去的时候,就已经签好合同、拿到钥匙了。 回到住处,路漫从车上下来了。 上去之前,她对顾南召司机说:“今天谢谢您,我没什么事,您自己忙吧。” 司机带着点儿恭敬的立着,很快就应了一声好。 路漫冲他略点一点头,自个先上楼去。 她中午凑合着随便吃了点,联系搬家公司、约好了下午四点,便去睡了个午觉。后来搬家公司的人过来了,路漫下楼发现,顾南召的司机一直在楼下等着没走。 虽然心里面她是无所谓的,但总不能不理不睬。路漫领着搬家公司的人上楼去,抽空给顾南召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顾南召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路漫单刀直入,耐着性子和他说:“顾先生,您让您的司机回去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不能这样麻烦你们。一会就搬好家了,我自己也会多小心的。” 顾南召没有应,反而是说:“手机怎么不收?正好有闲置的,你随便拿着用,再不行,我折个半价卖给你?这样会不会好接受一点?” 路漫沉默半晌,无可奈何的语气:“那您发我银|行|卡账号,或者我把钱给您的司机让他帮忙转交一下……我只是觉得,不必这样子。” 顾南召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却无奈笑笑:“我实在过意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办,连一点小忙也不让我帮是想我一直惦记这份人情吗?” 这样一句半开玩笑的话里暗藏着某种隐秘的旖旎色彩,也带了少许的试探。 路漫退让一步,终于松口:“手机我收下,谢谢你。” 东西都搬下楼,路漫再次下来时,司机又主动过来请她上车。等她坐好了,仍和之前一样将那只白色盒子递给她。路漫动手拆盒子,又取出电话卡装进新手机。 路漫帮了新家,也请了钟点工打过原来住处的卫生,准备等房子快到期时,再办妥退房的事宜。其实也只差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没有另外再租给其他的人。 见到顾南召,是搬家后的第二天。这两天,顾南召的司机每天负责接送她下班,非常尽职尽责。路漫脸上受了伤,不好出去跑采访,上下班反而变得准时准点。 同事见她受伤,关心问起,路漫只说是不小心摔得狠了。因为是明显的擦伤,同事们没太怀疑,不过同情伤在脸,怜爱她遇到这种事情。 这天是周五,路漫下了班,司机人已经和前两天一样在等着她了。只是当他打开后座的车门,里边多出来一个人。顾南召看到她,笑着打声招呼。 路漫坐进车里,顾南召转头看一看她脸上的伤痕,开口:“我认识一位皮肤科的医生,你要不要去见一下?伤得虽然不重,但还是不留疤好一些。” 注重外表是很正常的事情,路漫迟疑一瞬,顾南召主动递过来一张名片。他轻声细语道:“名片你先收着,要不要见你自己决定。” 赶在她开口前,顾南召又说了一句:“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好吗?” 路漫只好笑笑,收下名片,和他轻声道谢。 顾南召又将话题引到晚饭上面,说:“原本想请你到外面去吃,但好像是有一点不方便,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先去超市买点菜,我来做,好不好?” 他口中的不方便并非在于自己,而是担心路漫会介意自己脸上有伤,不想出去。顾南召是想要致谢和致歉,这些不难明白,可更重要的是——他愿意亲自下厨。 路漫静静看他数秒,稀罕的口吻:“您竟然会做饭?” 顾南召笑了一声,无奈扶额:“我原来是这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吗?” 他们真的去超市买了些菜蔬rou类,另外又买了点水果。回到路漫的住处,她拿钥匙开门进去,顾南召拎着东西跟在她的身后。 路漫踢掉高跟鞋,换上了夹脚拖,然后俯身从鞋柜里取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给顾南召。顾南召换鞋的功夫,她提过地上的一大兜东西,直接拎着进厨房。 顾南召迟一步才跟着进来,先洗过手了,才将路漫请到厨房外面。他将她安置在客厅沙发上,扶着她的肩,低下头看她,认认真真说:“你歇着,我来就好。” 他拿一双眼睛真诚看着你的时候,仿佛眼里藏着一整个浩瀚星河,拥有无穷无尽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她望入他的眼眸,眼底隐隐闪过一丝贪婪的爱意。 对视半晌,像猛然回神,路漫脸上一红,垂下眼,低声应了声好。 第69章 花月正春风(十一) 顾南召进厨房后,很快端了一碟水果出来在茶几上。客厅的电视打开了,路漫自己调到法制频道,一边看节目一边用牙签吃几口被切成了小块的哈密瓜。 在客厅坐了片刻,她起身到厨房门口去,好奇朝里面张望两眼。顾南召正埋头切甜椒,没有看她,却带着点笑问:“这么不放心我的手艺吗?” 路漫心虚般笑笑:“没有。”她视线还在厨房里转,汤煲上了,米饭也煲上了,流里台上两个花纹白盘子里有已经准备好了的食材,慢悠悠的落到顾南召身上。 顾南召看她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仍笑:“你要是这样盯着我,我恐怕会紧张,反而发挥不好了。如果味道不佳,请务必多多谅解。” “好。”路漫飞快应了一声,顾南召稍微怔了一下,又听见她的声音在说,“好吃算你的,不好吃算我的。”他哑然失笑,她却退到了餐厅,在餐桌旁坐下来。 餐厅和厨房是紧挨在一起的,路漫留在餐厅里和顾南召说话。前几天的那一桩事情如今处理到什么地步,如今还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她出于关心询问十分正常。 “那天晚上授意劫持我的人,有眉目了吗?”路漫斟酌开口。 她的声音清晰无误传进厨房,里边的人听得很清楚。 顾南召语气坦然,很快回答:“嗯,多亏你的录音。”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做得到这一件事,顾南召内心将其归结于冷静理智,以及她完备的职业精神。 有时候细细的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