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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少浪费电。” 陈郡伟不服,“又没让你交电费,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一事无成的米虫不配浪费国家资源。” “???你他妈到底上这儿来干什么的?” 陈声又是一巴掌招呼过去,“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少跟老子没大没小。” “就准你说脏话,不准我说?”陈郡伟就差没跳起来。 “什么时候你像我一样成熟懂事识大体,我就准你跟我平起平坐说脏话。” 陈郡伟:“……” 他有一句MMP不知当不当讲。 陈声来去自如,就跟在自己家中一样,烧水,煮面。出锅后,端了一碗放茶几上,自己手里捧一碗,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吃起来。 他没调频道,电视上在放一部法国老电影。 也没招呼陈郡伟,面他煮了,爱吃不吃。 陈郡伟不会做饭,到底是饿了,坐他旁边也端了面开吃,一点没客气。 隔着热气腾腾的烟雾,他看见电影里那短发少女仰头问杀手:“Is life always this hard, or is it just when you are a kid?” 杀手说:“Always like this.” 他端着面,忘了吃,视线落在面汤里,慢吞吞地问了句:“哥,既然人生永远这么cao蛋,我努力又有什么用?” 陈声捧着碗,目不转睛盯着电视,“cao蛋的是人家的人生,又不是你的,你不好好努力,才他妈一辈子cao蛋。” “蛋有什么好cao的?” “你不努力,连蛋都cao不着。” “哈哈哈哈……咳!”陈郡伟被呛得咳嗽起来。 陈声递了张纸巾给他,“听过一句话没?成功的男人,白天瞎JB忙,晚上JB瞎忙;失败的男人,白天没啥鸟事,晚上鸟没啥事。话糙理不糙。我问你,你想当成功的男人,还是失败的男人?” 陈郡伟咳得撕心裂肺,边咳边笑,就差没捶胸顿足给他跪下。 夜里,他非要跟陈声一起睡。 陈声一脸嫌恶,“滚,我不跟男人睡。” 陈郡伟站在门口搔首弄姿,“你可以把我当女人。” “女人要都跟你一样,我这辈子除了看破红尘燃灯守夜,不做他想。”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进了陈郡伟的房间。书桌上开着一盏台灯,铺了张卷子,他走上前看了眼,注意到卷子上方有一行娟秀漂亮的英文。 拿起来看了看,“谁写的?” “我家教。” “字写得不错。” “人长得不行。” “人家是来当家教的,长得好看有屁用。” “这你就不懂了。就跟秀色可餐一个道理,她要是长得好看,我接受知识的能力也会蹭蹭窜上去。” 陈郡伟忽然想起什么,坐在床边说:“人挺傻的,今天给我写范文,也没注意到那笔漏墨,弄得下巴上都是,就跟长胡子了似的。哈哈,我故意没跟她说,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陈声一顿,脑子里仿佛闪电突至,劈开混沌。 两个多小时以前,那家伙在cao场上用口水擦下巴,那道黑糊糊的痕迹……看着挺像墨渍。 她室友说她为什么迟到来着? ……做家教。 不会吧??? 他捏着那张菲薄的卷子,眉心一蹙,盯着那行小字慢慢开口,“你那家教,叫什么名字?” 床边的少年漫不经心地说:“你问这个干吗?想处对象?她不行的,像个男人似的,你——” “陈郡伟,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 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一愣,少年抬头看,“怎么了?……行行行,别瞪我,告诉你就告诉你,她叫路知意。” “……” “咋了?” “……” “哥,怎么回事?你,你那什么表情?” 陈声松了手,那卷子轻飘飘落在桌面。他吸口气,说:“可能是吃了屎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多年后,陈声求婚。 凌书城给他出主意:“唱个歌唱个歌,她一感动就答应你了。” 陈声:“唱什么?” 苏洋:“你就想想看什么歌适合她,就像为她量身定做的。” 陈声略一思索,有想法了。 当晚,他给路知意唱了首歌:“高原红,美丽的高原红。” 路知意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 其实我也挺喜欢陈小弟的,酷酷的。 =v=别忘了撒个花再走呀,每天都是大肥章。 今天88只小红包。 ☆、第十二颗心 第十二章 床很大,兄弟俩背靠背,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墙上点了盏小夜灯,蘑菇形状,清辉数缕蔓延一地。 陈声闭眼半天,到底还是转身推了陈郡伟一把,“睡着了?” 陈郡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干嘛啊?刚要睡着。” “你那家教,就一个月前你妈刚给你请的那个?” “是啊。” “她……那你上一个月课了,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陈郡伟揉揉眼睛,翻了个身,“就那样呗。口语不太行,笔试很牛逼,语法讲得头头是道,就是全程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我跟她横,她就拿那牛眼睛盯着我,冷冰冰的,也不说话。” 陈声笑了两声,眼前浮现出今晚在cao场上,路知意冷冰冰盯着他的样子。 性冷淡? 总结得不错。 陈郡伟没听见回应,迷迷糊糊眯眼又要睡过去,冷不丁听见下文。 “我问你,你没少挤兑她吧?” 他又睁开眼来,昏暗的灯光下,陈声定定地瞧着他,眼里昏惑不明。困意下去了些,陈郡伟把眼睛撑开了些,“……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声清楚自己这个弟弟几斤几两,小婶婶给他找了那么多家教,哪一个不是被他挤兑走的?有一回,陈郡伟把人鞋子从五楼上扔下去了,结果那家教赤脚下楼捡鞋子,补课费都不拿就走人了。还有一回,他把一年轻女老师活活弄哭了。 到头来薪水优渥,结果没人愿意干这活儿。 黑暗里,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在眼前晃了又晃。 手心的薄茧。 人群里总是跑在最前方,仿佛不知疲倦的身影。 和那头在风里飘摇的短发。 ……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他忽的开口:“陈郡伟,别招惹她。” 这话叫陈郡伟一愣,片刻后,歪着脑袋凑过来,“……你认识她?” 陈声避而不答,只说:“别的人你招惹也好,作弄也好,我都不管。这个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