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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眨眨眼,“还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但凡师兄能解答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书成一脸“不容易啊我们小红也开窍了”的表情,老泪纵横。 下一秒,路知意的表情严肃了些,四下看看,凑过来。 “我想问问你,医疗室的柏医生是怎么回事?” 嗯? 柏静宁吗? 柏静宁能有什么事? 凌书成蹙眉仔细思索着。 路知意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小声补充:“今天我去找队长的时候,听见她很亲热地叫队长三郎,还有说有笑……” 凌书成恍然大悟。 三郎不就是拼命三郎的简称吗?医疗室众人都对陈声这个称呼,久而久之,那栋楼里都叫开了。 话到嘴边,他猛地刹住了车。 抬头再看看眼神里都掩不住焦急的路知意,凌书成顿了顿,长长地叹口气,“这事儿,怎么说呢?” “你就直说吧。”路知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凌书成摇摇头,叹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路知意眼睛都瞪大了,“她果然对队长有非分之想!” 凌书成再接再厉,“是啊,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层纱,陈声这种铁汉柔情,要真被她的绕指柔给融化了,那你可咋办?” 路知意咬咬腮帮,没吭气。 凌书成严肃地抓住她的肩膀,“路知意,我问你,你对陈声,到底还有没有想法?” “我都追基地来了,能没有吗?”路知意低声认了。 “那你可抓紧了,别让人捷足先登。”凌书成给她打气,“师兄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可得好好把握住机会,毕竟你俩还有一段过去,旧情复燃、干柴烈火,这可比柏医生那边强多了!” “是吗?”路知意叹气,“可队长对我好冷淡哦,我说我想他,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凌书成急了,一拍大腿。 “你怎么知道他没反应?反应这种事,又不是总体现在脸上!” 路知意抬头一愣。 “不在脸上,那在哪里?” 凌书成笑了,神神秘秘凑到她耳边,“今晚灌他两瓶酒,看看别的地方。” 路知意:“……” “你到底还想不想跟他好了?” “想啊,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想就上!生米煮成熟饭,他还逃得出你的手掌心不成?” “……” 看路知意一脸踟躇的样子,凌书成再放大招。 “来,师兄再给你支个招。” “什么招?” “今晚你拿着酒,就说去孝敬他,借用他的电脑。” “借电脑干什么?” “打开D盘,有个文件夹叫做,打开你就知道了。” 凌书成冲她眨眨眼,用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看着她,替她最后加油打气一番,扬长而去。 路知意:“哎,师兄,你话还没说完啊!” 凌书成头也不回摆摆手。 哎,真想为自己高歌一曲,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他凌书成也算是仁至义尽、感动中国了。 作者有话要说: 。 D盘的秘密,了解一下? 嗯…… 大家低调。 . 另外我今晚开始坐飞机回家,转三次机,时间可能有点长,下一章更新可能在15号,我会补上字数更个超级大肥章的=V=。 谢谢大家体谅,回家之后就会每天拼命写肥肥的章节了! 爱你们! 看我这迅猛的节奏! 100个红包了解一下? ☆、第79章 第七十九颗心 第七十九章 宿舍三楼是三队的天下。 如今队员们聚餐去了, 一时间人去楼空, 只剩下斜阳夕照从走廊尽头的窗外洒进来, 一地亮堂。 路知意踏着余晖出了门, 往基地旁边的小巷里跑, 叮叮咚咚拎着两瓶江小白回来了,另有两只塑料袋,一只装了些热带水果、瓜子花生, 另一只是从巷子里的阿婆那买来的海鲜烧烤。 她倒不是脑子进水, 真要按照凌书成的指点去跟陈声生米煮什么熟饭。 可今日的救援任务结束后, 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职业的高危性,过去都把话挂在嘴边, 面试也好, 入职也好, 总觉得所有的可能性都已熟记在心,可知道与看到, 分明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她开着直升机返回基地时,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一个念头。 如果陈声没有上来呢? 如果他就那样沉入海底,被汹涌瀚海永远留住了呢? 后怕像是水草一般缠住了她。 路知意从小卖部回来时, 天已经黑了。 她踩在沙滩上,一脚一个印, 细沙偷偷往人字拖里钻, 硌得难受。 可她没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把酒和塑料袋往沙滩上一扔,双手聚在嘴边, 迎着海风大吼一声:“啊————” 壮壮胆。 她重新拎起酒和袋子,撒丫子往回跑。 三年了。 她过得并不轻松,艰难时刻心头全是他。 前途莫测时,咬咬牙跟自己说,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就成。得偿所愿时,欢呼雀跃中又总能生出一丝怅然,因为少了个人站在身旁分享喜悦。 那一星半点的缺憾,是无论身边多热闹,都始终填不满的空白。 她想,她欠他一句对不起,不是插科打诨式的,也不是含冤带怒的。 路知意回想了一遍来基地后和他相处的日常,毫不怀疑他与她的关系从冰点正慢慢往回升温,可这温升得他不情不愿,也一定升得他很憋屈。 做错事的是她,可她从未卸下心防,真心诚意地跟他道个歉。 这样想着,路知意拎着酒回到宿舍,踏着一地声控灯来到他的门前。 空无一人的走廊,每走一段路,头顶的灯就亮一盏。 一地昏黄。 她在门口站定了,看见门缝里透出来的明亮灯光,揣测着她的队长在里面做什么,然后深呼吸,抬手敲门。 手指曲起,指节响亮地击在门板上。 砰砰三声,清脆似鼓。 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低沉,散漫,似深夜的海浪。 路知意莫名有些紧张,拎袋子的手都紧了紧。 “是我。” 脚步声靠近门口,在门后顿住。 陈声淡淡地问:“是你?你谁?” “……”路知意翻了个白眼,大言不惭,“三队队花啊。” 屋里的人好像被她噎住了,片刻后,一把拉开门。 门外果不其然站着他们三队的队花,顶着满头的昏黄灯光,拎着两只白花花的塑料袋,脚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