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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也不知看没看到敏子，跑到一边开始压腿。直到教练喊他，才慢吞吞地向门口走去。 然后一双大眼睛直盯着敏子。 敏子冲着孩子点头哈腰的：“你看这天真热，老师给你买了桶冰淇淋，你赶紧吃了吧！” 小曺嘲讽地瞟了眼那桶冰淇淋，还是什么也不说。 敏子硬着头皮说：“那个……老师弄错了，我被辞退不是你的原因。老师上午不应该那么说你。对不起，老师向你认错……” 小孩眨了眨眼睛，接过了冰淇淋，打开盒子，小口地吃了起来。 敏子长出了一口气，好孩子啊！ 要说好看的人作什么都赏心悦目呢！奶白色的冰淇淋沾到嘴边，那张小嘴愈加红艳。敏子有点看出神了。跟色欲无关，纯粹是对美的欣赏。 可小曺吃着吃着，眉头一皱，放下盒子向走廊尽头冲去。敏子吓了一跳，也紧跟了过去。 小孩冲到卫生间里就开始吐，蹲在马桶前干呕。敏子急得不得了，围着孩子直打转。 正当敏子蹲下来，想看看孩子情况时，只见曺圭贤一转手腕，自己就天悬地转地爬下了。 饶是敏子反射弧长点，等彻底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柔道服的带子捆得结结实实。 “你……你要干什么！” 小曺不说话，特别认真地在扒裤子，在扒到裤衩子的时候，表情还明显厌弃了一把。幸好敏子不是邋遢的男人，，没什么异味，所以扒裤子事业能够继续开展。 敏子被个半大的孩子按住，下身变得精光了，脑子中却还在想：我没做梦吧？ 小凉风一吹，悬在两腿间的那个物件怯生生地抖了抖。敏子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曺圭贤挂着恶毒的表情，故意柔弱地说：“您今天在校门口骂得挺过瘾啊！我们家那点破事您就差拿喇叭广播了。你扒完我，就该我扒你了吧？” “我不是特意来道歉了嘛！”敏子双手被绑，只好夹紧双腿趴在地上扭成S形。 “道什么歉呀？你还真说对了一样。我坏到连我妈都不待见我了。今天要不跟你使使坏，不是砸了招牌？” 说完，小曺在他的白屁股蛋子上使劲按俩鞋印，拿着扒下来的衣裤哼着小曲转身走了。 敏子蠕动着爬了起来，转过身用手把蹲位的门插上门阀。然后光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想办法。 用力挣脱几下，带子终于开了。妈的，自己一个大学本科生楞想不出现在应该怎么办。这种尴尬局面进一步印证了“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真理。 恰在这时，学校的铃声响起。从活动室里走出的学生充满整个走廊。很多人向卫生间走来。 咬了咬指甲，敏子决定豁出去了！一会进来学生，他就说上厕所时让人打劫了。至于别人怎么想，爱谁谁！ 可刚要推开门，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 敏子开始直冒冷汗，你说说这孩子是不是坏到家了！这他妈居然是女厕所！ 现在自己要这么光着出去，估计上报纸头条不费劲。标题他都想好了——中学女厕所里惊现露阴癖男子！ 眼角发酸，敏子真想把脑袋伸马桶里淹死算了。 卫生间里蹲位有限，敏子的“包间”外面已经排上了长龙。有的女生还不耐烦的敲着门。 “里面那人能出来不？在里面生孩子呢？” 敏子不敢吱声，可怜兮兮地坐在马桶上，低头数着自己的腿毛。 过了好半天，人流终于退散。 敏子刚想开门，又有人进来了。 “李老师，开门吧！” 李老师浑身一哆嗦，小恶魔怎么又回来了？ 把门推开一条缝，敏子伸出个脑袋。曺圭贤手里拿着他的裤子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又要干什么……” 看着裤子去而复返，自己居然有种向曺同学鞠躬的冲动 小曺也不说话，把衣裤递给了他。敏子迟疑不定地接过，把内裤掏出来，放鼻子底下闻了闻。 不能怪老师动作猥亵，实在是怕有人再往裤衩上抹清凉油。 闻闻没什么异味，就赶紧把裤子穿上了。小孩始终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俩大眼睛凝固在李老师的下半身。 敏子没注意曺同学的眼神，他边穿裤子边琢磨着这事怎么收场。 自己虽然有错在先，但曺圭贤这次做得实在是过了点。可孩子正处于叛逆期，做点出格的事也有情可缘。 想当年自己不也有过把老师套麻袋里胖揍一顿的想法吗！只不过那孩子是行动的巨人，老师的鸟儿说晾就晾！ 这么一想，自己光屁股出现在女厕所里似乎就不那么诡异了。 穿好裤子，敏子又端起老师的架子来：“你这次太过分了，但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不过，小孩子做事不要那么偏激……” 小孩眉头一皱：“你妈都给你吃什么了？怎么把你喂得这么傻？” 敏子其实也想问：那你吃什么了？一张嘴就能把娘儿俩都带上！可刚把裤子套上，鸟儿还没焐热呢！所以敏子决定假装没听见。 小孩接着放毒箭：“像你这么缺心眼的，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估计你一时半刻也找不到工作，你要是愿意就接着给我辅导功课。” 敏子刚想说不，可转念一想：“家里好几张嘴在等着吃饭呢！自己这一下岗不要紧，家里可就断炊了。老爷们就得能屈能伸！小崽子挺爱记仇的，自己要是拒绝了他，小心灵保不齐能扭曲成什么样呢！ 自己就当做善事，纠正下他的人生观，随便赚点银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心里做好了打算，脸上却不露声色：“那啊……我倒是挺愿意，可现在没了工作，光靠兼职的那点钱……” 曺圭贤不爱听了，绷着小脸往外走：“再给你加一千，爱干不干！” 敏子乐呵呵地跟着：“干！干！”（作者插花：多么黄色的对话啊） “扒裤子事件”以双赢的结果圆满收场。敏子带好行曺卷又杀回了曺家。 六 老曺家的家庭情况挺复杂的。 敏子后来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