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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嗯,”晏航点点头,“给你弄点儿东西吃?” “不用,”初一说,“昨天营,营养餐没,吃呢。” “哦。”晏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连晚饭都没有记忆,睡了差不多一个对时了,难怪睡得骨头缝都酸了。 “我给你弄那,那个营养,餐,”初一进了厨房,“昨天阿姨教,我了。” “好。”晏航笑了笑,靠在门边。 初一把几个保鲜盒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时候,晏航打开手机,进了直播间。 “这个就……”初一回过头,看到了对着他的镜头,“你干嘛?” -直播啊小傻瓜 -啊啊啊起得晚有福利! -小帅哥怎么一脸迷糊 -刚起床吧头发乱得好可爱 “直播,”晏航说,“今天小狗给我做午饭。” “这个没,没什么可,做的,”初一有些不好意思,“就放微,波炉里,叮。” -那就看你叮呀 -叮 -叮~~可爱! -去叮吧小狗 “你叮就行,”晏航笑笑,走到他旁边,看到屏幕上一下刷过三辆跑车,忍不住啧了一声,“什么也没干呢就给他跑车,平时就给我棒棒糖。” -小天哥哥你露个脸我天天给你刷游艇 -不露脸一个棒棒糖,露脸两个 -2333333 初一听到有跑车,往这边看了一眼,低头拿保鲜盒的时候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头发,乱吗?” -我听到了 -不乱,小宝贝 -很帅的一点也不乱 -这么小声你们能不能装没听见啊 “不乱。”晏航笑着说。 “这个是,”初一拿起一个盒子,对着镜头,“小天哥哥的营,营养餐,半流,流食。” 屏幕上顿时一片问号。 -怎么要吃营养餐啊? -病了吗 -这么久没出现是不是病了啊? “受了点儿小伤,”晏航把手举到镜头前晃了晃,“没事儿。” -啊手伤了!!!!! -我梦里的手啊! -天哪我最爱的手伤了吗??? “营养餐,很简单,”初一学着晏航的样子,拿起保鲜盒,打开微波炉,“放,进去,高火叮,一分钟。” 晏航笑着看着屏幕上的初一。 初一定好时间之后转过身看着镜头,愣了一会儿之后:“不,知道说什,什么了。” -太可爱了我的天 -我的老母亲之心要炸裂了 -什么也不用说就这样站着吧! “那两盒呢?”晏航问。 “哦,”初一把另两个保鲜盒拿了起来,“忘了可,可以一,起放进去。” 又是一片可爱帅炸裂,晏航一直勾着嘴角,初一的直播跟他自己直播时感觉不太一样,他虽然直播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玩玩,但始终也没觉得太有意思,有时候他笑都懒得笑一下。 但初一不一样,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小jiejie们为什么这么激动。 -小天哥哥是跟小帅哥同居了吗? 一堆表白里夹着这么一句,很快就被刷了上去。 晏航定了定。 这类似的话其实从初一第一次出现在他直播里的时候就有了,他每次看到都没有什么感觉。 今天看到的时候却有点儿在意。 以前他都把这些话简单地归到玩笑里,现在却突然感觉到了暧昧。 奇特的,夹杂着暖意的暧昧。 一个非常神奇的组合。 初一沉默着把另两个保鲜盒都放到微波炉里叮好之后,又把几个盒子里的东西都倒到了碗里,然后看着镜头:“就是这,样了。” “我吃饭了。”晏航关掉了直播。 “我脸都没,没洗。”初一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影响你的英俊。”晏航说。 初一笑了笑。 洗漱完晏航把营养餐分了一大半给他,这阵没怎么正经吃过东西,胃都缩小了,吃点儿东西跟猫似的,几口就饱。 初一倒是依然能吃,也不知道那十斤是怎么瘦掉的,估计是生病加太cao心。 吃完营养餐,初一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回学校时间差不多。 “你那几件衣服不拿回宿舍了吧,”晏航进了卧室,把睡衣换掉了,随便套了件T恤出来,“搁这儿就行了,衣服不够就再买几件?” “嗯。”初一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 晏航这件衣服他不是第一次看见,晏航呆在家里的时候经常穿,非常随意的宽松款,领口比一般T恤开得大,能看到晏航的锁骨。 晏航真的瘦了不少,锁骨比以前更清晰了。 这是初一的第一反应。 但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二反应会跟得这么紧,几乎就是在同时。 真好看啊。 性感。 初一很震惊。 性感? 什么是性感? 他甚至觉得在这一瞬间之前自己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词汇储备,却就这么突然地就冒了出来。 晏航很性感。 他迅速地捧着碗筷进了厨房。 把碗放到洗碗池里之后,他拧开了凉水开关,往脸上泼了两捧水。 现在天儿已经挺冷了,凉水一泼,他打了个冷战。 呼。 舒服多了。 他低头认真地把碗给洗了。 不过对自己还是挺生气的,觉得自己特别没有出息。 特别不像个男人。 洗完碗他走出厨房,晏航正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我回学校。”他过去拿了自己的包。 “嗯,”晏航放下手机,“中午跟宿舍的人吃个饭吧,谢谢他们那天来医院。” “好的。”他点点头。 “晚上家政阿姨过来的时候我让她做点儿别的……”晏航的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我晚,晚上不过来。”他说。 他需要点儿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调整一下心情,以前他不开心了,不高兴了,觉得憋屈了,就会找个周末去河边,对着河水发上一天的呆。 每次发完呆,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里时,他都能好受很多。 晏航怔了怔,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问了一句:“晚上在宿舍吗?” “嗯。”他应了一声。 “那……行吧,”晏航没再说别的,“打车走,别坐公车。” “嗯。”他继续应着。 晏航在看他,他能感觉到,一直到他背了包出门,关门的时候都还能从最后那一点缝隙里感觉到晏航的视线。 但他始终都没敢看晏航。 他觉得自己太生硬了,非常粗暴,但除了这样的方式,如他一般这么土的土狗,实在又找不到别的方式。 他总不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