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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秦萦竟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只能紧紧抓着余时安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的。 然后,他握住她的手腕,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 余时安的胸膛贴着秦萦心的位置,越来越紧。彼此的纠缠,越来越热情,似乎连心跳声都分不清是谁的。 而她早就缴械投降,完全沉溺在他的温柔。 温热的吻转移到她的耳边,她忍不住一阵颤栗,浑身酥麻。 等秦萦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已经躺倒在床上,余时安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彼此的身体紧贴。 腰间是温热的触感,从腰逐渐往上,很慢很慢,却是火热的。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随即,男人低低的笑声响起。 秦萦恼怒,捶他一拳,但软绵绵的,一点力都没有。 “对不起,我有些忍不住了。”余时安微微抬起身体,唇边的笑变得无奈。 她怔住,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冲动。 “我们恋爱的时间还不长。”她声音很轻。 余时安又离她远一些,声音里都是歉意,“我知道,抱歉。”打算回自己房间去。 谁知,秦萦再次勾住他的脖子,他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倒在她身上。 她说:“因为是你,不管其他,我都愿意毫无保留。”毫无保留的交付与他。 一句话,如同打开了闸门。 余时安再也把持不住。 温柔的吻沿着裸露的肌肤一寸寸向下蔓延,男人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掠过那道饱满的弧度。 秦萦其实有些害怕,未知的领域,从来不曾经历过的东西,她很忐忑。然而,她依旧用力回应着他,不让自己退缩。 耳边是他的呼吸,她的眼睛迷离起来,控制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声响。 “余时安……”她开始叫他的名字。 而他一遍遍应着。 “秦萦。”余时安说,“我爱你。” “我……”知道。 没说完,他的身体猛地一沉,所有的话再也没机会开口说。 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是煎熬,又不希望停止。 心头突突的跳,难耐的快感带着两人彻底沉沦。 * 翌日,天刚亮,余时安醒得很早,他低头看,秦萦乖巧的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昨晚疯狂的记忆全部涌上脑海,他笑起来。 现在是六点零八分,他却已经睡不着了。 轻手轻脚去洗手间洗漱,出来的时候,余时安看到手机上进了条短信。 他点开查看,拧起眉。 看了眼床上仍旧安眠的秦萦,他走到阳台,打开窗,破天荒从包里掏出支烟点燃。 最初成为医生,工作压力大,他也跟其他医生一样,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后来,他慢慢学会了节制,不再依赖烟来发泄压力,甚至止困。 烟味并不好闻,秦萦翻身,余时安回头去看,把烟灭了。 他重新回到床上,她又滚进他怀里。 无比契合的姿势,他们紧紧相拥。 余时安闭上眼,下巴贴着秦萦的发顶。 “这么早就醒了?”她忽然问。 他睁开眼睛,诧异,“醒了?我吵醒你了?” 秦萦仰起脑袋,眨眼,睫毛蹭在他的下巴上,“没有。” “你抽烟了?”她凑过去闻了闻。 余时安离她远些:“不喜欢烟味?” “不是不喜欢,只是没见过你抽烟。” “现在抽得不多,偶尔来一支。” 秦萦“哦”一声,视线里是他胸口的抓痕。 他也低头看,笑起来,“秦萦,等见完我们的家长,咱们就去领证。” 她脸蛋通红,没好气的说:“余时安,哪有人是在床上求婚的?” “不是求婚。”余时安亲亲她,被她躲过去。 “不是求婚是什么?” 余时安想了想:“是负距离的交流。” 秦萦踹他一脚,收回脚的时候,不小心蹭到让她现在都隐隐作痛的讨厌鬼。 她背过身去,不理他。 他就追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轻哄:“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饿了,我要吃麦当劳。”最近的一家麦当劳离酒店二十分钟的车程,她就是存心的。 余时安点头,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亲了一口。 “好,现在就去。” 秦萦依旧没动。 余时安换好衣服,叮嘱几句,打开房门。 刚出去,被站在隔壁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他关好门,视线与沈煜交汇。 片刻,余时安主动走过去,说:“沈总,聊聊?” 沈煜笑:“聊聊。” 第四十五章 余时安和沈煜走到楼层尽头的安全通道, 一扇窗开着, 早晨的微风吹来, 很舒服。 沈煜望着窗外, 一眼望不到头的车海,他内心却无比平静。 “余医生,我本来想让你知难而退的。” 余时安笑:“谁给你的自信?” 沈煜语塞,也笑起来,“自以为是的自信。” 难得不再是掺杂了算计的对话,两人就这么并排站着, 同时看向窗外。 “我喜欢秦萦, 喜欢了很多年。”沈煜说。 在他还没意识到时候,她悄然走进他心里, 再也没出去过。 他们一起长大,他送她上学上课,给她写过作业, 为她买零食冰激凌。即使是她去了美国, 他们也从不曾断了联系。 沈煜记得那一年,秦萦刚上美国的学校,她跟不上美国学校的新节奏向他诉苦。他心疼了, 悄悄买了飞机票飞去看她, 给她带了盒泡面。她欣喜得叽叽喳喳在他面前说了很多很多,说他的同学, 说自己的苦恼,问他建议。 后来的后来, 秦萦越来越独立,她再不会跟他诉苦,也再没了小时候的软萌。 她坚强得令他心疼。 “我知道她所有痛苦的经历,知道她因为爸爸的事情从没有打算过恋爱和结婚。”沈煜停顿,苦笑,“所以,我以为我只要忍耐,安安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就能这么长长久久跟她在一起。” 哪怕是以兄长的身份。 余时安沉默。 今天他收到许润的短信,说有个人在医院调查他,问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他想了想,猜到是沈煜。 然后,许润又说,但调查他的人很快又撤了。 “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余时安侧头问。 沈煜低头,看自己的手,“嗯,到此为止了。”他永远不会让秦萦知道了。 “我以为告诉她我的情感就会彻底失去她。”他不再遮掩,“你出现了我才发现,有的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大多数时候,想象中的东西都与现实不一样。 “我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