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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别人喜欢不喜欢你就不用cao心,至少你不是觉得他喜欢你喜欢的不行吗?别人怎么说你在意什么?” 他觉得太没有意思,伸手给周挚打了个电话,许久才接通,依旧十分温柔的声音:“要回来了吗?” 沈璟砚说的轻柔:“我好累,待会开车来接我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好。现在在哪?一个人吗?” “没有一个人,还有晏悟,我有点饿了,一会儿我们去吃大餐。” 周挚温和的答应:“嗯,等着我别动。” 沈璟砚他不是女人,虽然晏悟说他又蠢又聪明,但是就算再蠢也不敢像女孩子一样不停的询问,你爱不爱我,你爱我吗?你到底爱我什么? 这种话他说不出来,却有点暗送秋波的样子,周挚从开车过来打开车门那刻开始就觉得这小子非常不对劲,开车时趁着红灯吻了下他的嘴唇。 “在想什么?” 沈璟砚乱着心跳平静下来:“没有啊,没想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发型好像一点都不酷了,哈哈哈哈。” 他自己傻傻笑起来,周挚低声说:“你就算剃了光头这大街上也没几个人比你酷,没你帅。” 听到这话自然是太高兴,可是还得不能表现出来。 “那不一定啊。”沈璟砚扭头看他,目光晶亮:“你就比我帅。” “那怎么办,我划了脸毁容吧,这样保全你在这里最漂亮。” 两人对视笑起来,沈璟砚总觉得这个人一本正经,眼睛一扫可以看透任何人,永远都是匆匆忙忙做着神秘的事情,脑袋像上了门锁一样任谁都打不开,没想到还会开玩笑,而且笑的那么灿烂的笑容,就在一瞬间沈璟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有时候眼睛对着你,有时候轻轻说一句话,整个人都变幻了。 快到家的时候沈璟砚变了主意,“左转吧,去我家,我每月交着几千块钱月租呢,都没住几天,不然有点浪费。” 周挚调戏一般的口气说道:“你这算是邀请我吗?” 他脚轻轻踢了下他的腿:“滚滚滚!我脾气一好你就想蹬鼻子上脸了。” 这里是贺冰帮他租的房子,绝对的好地价,好风景,好地方,前面游泳池健身场所一应俱全。 到停车库沈璟砚拿着钥匙说道:“跟我说租的很便宜,就几千,两千和九千的区别估计就在前面的树上面了。” 周挚抬头看了下树上的装饰,全是金光闪闪的灯笼,发着五颜六色的光,树干上缠绕着黄色丝带,远处还是欧式柱。 微微笑道:“小璟,没想到你的眼光是这样的。” 他连忙解释:“我才不是这样的,皇上出宫也没这么大阵势,据说来了个煤老板度假,人嘛,总是喜欢自己当皇帝待遇的。” “你也想?” 沈璟砚扭头看了他一眼,等到一起走到电梯,身子直接抵在他身上,气息微弱的说:“我可不想当皇帝,佳丽三千不如一人舒服。” 本来正好好说话呢,他一不正经,周挚也不想正经了。 不过正想不正经的时候,电梯中间停了下来,走进一个人,沈璟砚赶紧分开佯装没事倚在电梯后面的镜子上沉着气息谁也不说话,到了后门还没到打开完沈璟砚伸手就抓住他往外跑。 “你在害羞什么?” “没有。” 手都有点按耐不住开门,里面原本是人家自己的装饰的茶具沙发,沈璟砚嫌弃太丑就让新换了一遍,比之前在家里的清新多了。 周挚进来看了两眼,果真是够奢侈的,哪里像什么公寓,根本就是一个家。“临时住所还要装成这样吗?” 他正在脱衣去边说:“当然了,我过日子就是一天也不能迁就,闻着自己不喜欢的味道看着不喜欢的食物夜不能寝坐立不安啊。再说也未必就是临时住所,我要真赖着这里不走他们总不能把我拉回去,这不就算是咱们的家么?” 周挚轻轻坐在沙发上,随手翻阅着桌面上的杂志,全是股市啊经济体育啊,最多的还是车行,像个普通男人应该喜欢的东西,不过这些他就没什么兴趣。 光着上身敞着浴室门在洗澡,偶尔还吹了下口哨。 “周挚,我觉得我全身和你比起来有点□□啊,我考虑很久啦,准备在身上刺身。” “别乱折腾。” 沈璟砚说:“没有折腾啊,又不是刺青龙白虎,我都想好是哪两个字了,‘挚爱’,怎么样,很有水平吧。” 周挚起身走过去倚在门口说道:“不怎么样,不准纹。” 他继续说道:“每天你跟我睡的时候看见我肩头两个字多兴奋啊,一软下来还会再供上去,我也有了归属地别人见了就滚了。” 他依旧在反对:“归属谁不是用字来表达的,有心就好了,我如果在身体上纹上一百个沈璟砚到时候变心了这些东西也都是无用的。” 本来好端端的热情被这么一说,瞬间念头被打消了,他擦拭着身子说道:“得了,就你爱说些风凉话,你要是在身上刻上一百个沈璟砚我爱你,若真变了心,到时候跟你上床的无论男女都会把你揣掉床下,想想还真是挺爽的。” 沈璟砚裹着浴巾身子,周挚顺手又拉下来:“爽可不是用来想的。” 还没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解开腰带,只觉得股间一阵丝滑,随后被涌入进去,在浴室做这件事有刺激,因为可以直接对着镜子看到彼此的面色,当然也可以看到自己。 顺滑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更好,湿漉漉的头上被扳过去贴在脸上接吻,不知何时,这样的感觉好像深入骨髓,熟悉到有点安然享受,就算每天每时每刻在做都不觉得厌倦和疲惫。 深夜听到零零星星的啄语声,然后口出沙哑□□的声音说道:“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沈璟砚正累着脑子一片空白,微微睁开眼睛看他:“你说什么?” 周挚咬了下他的鼻尖,笑着说:“我跟你一起走。” 他猛的起身:“你不害怕吗?不担心我了?哪根神经错了?” 被一连串的问,他拉回他到怀里:“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回去。” “你担心我不能再回来?” 周挚没答话他却一阵翻腾,开始无休止的感动,这么多年来原来心悸能被这么轻易波动,也好,回去见不见无所谓总是能减少相思之苦,还有那无尽的争吵。 临时买了一张票,两个人一起回去。 在路上沈璟砚一直在讲着父母的习惯外公的脾性,如果见了面说什么最好,怎么表现最得体,虽然与此相比对方没什么过多的表情,但是该说的还是一定说完,他那么聪明到时候肯定会随机应变。 酒店一早就订好,他像到了自己地盘非要亲自送周挚过去,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