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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都湿到这儿来了……” 再继续往上,贴着腿心的布料都沾染上yin水了。 “这裤子湿湿的贴着肌肤,肯定不舒服吧?”傅允笑问,”要不要脱了?” 依依慌忙摇头。 “要不拿下来晾干吧,否则沾上裙子,会被看见妳屁股湿了一块的。” 被看见那可不好了! 依依踌躇了一会,觉得傅允说得有理,便点了下头。 傅允将依依的亵裤脱了,搁在放置茶具的木制餐盒提把上。 米白色的亵裤,就裤档那颜色特别深,好像偷小解了,依依更是感到磨不开。 “我再看看里头湿成怎样了,要不要帮妳把水排出来。” 傅允振振有词的说着,指尖摸上xiaoxue。 “唔……” 才刚高潮的花rou还有些敏感,粗砺的指腹一碰上,立刻缩起,把他的手指给咬住了。 想喝依依的水 “xiaoxue似乎很想吃呢,”傅允嘻笑一声,”瞧把我的手咬得多紧。” “你、你别说了!” 依依打了他一下,对他信手拈来的yin言秽语,实在难以招架。 “呦,好大的胆子,竟敢打夫君,看我这不惩罚惩罚妳!”傅允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就罚妳的xiaoxue把我的手指整根吃净。” 话说着,手指头已是整根推入,不安分的这儿抠抠那儿戳戳,摩擦层层迭迭的敏感rou鳞。 依依手揪着裙子,嘤咛着,小脸红着,都不晓得该怎办了。 “我在惩罚妳呢,快哭给我听听。” 说着,傅允又放入第二根手指,并模仿yinjing进出的动作,在xiaoxue里抽插起来。 “啊……阿允……” 小手改揪上他的衣袖,难耐的拱着腰,额上隐约泌出忍耐的汗水。 “这水是不是有点多,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将大拇指抵上yinhe,手指动得更快了。 水声更响,就连依依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但这会她也顾不得难为情,快感早就侵蚀她所有的感官,意识皆集中在他的手指上,无法思考其它。 “啊……啊……” 小脸埋在他胸口直喘,仅着罗袜的脚背往上翘起,脚趾头却是卷缩了起来。 “瞧妳下面的小嘴吃得唏哩呼噜的!”傅允呵呵笑着抓起一颗大奶,送进口中,”我也要吃妳的奶子。” 牙齿咬上rutou,牙尖擦过,再狠狠一个大力吸吮,无助的rutou就在他的舌尖上来回滚动。 依依的身子已经紧绷到了极限,没一会儿”啊呀”喊了出来,一股热潮迅速漫涌过了傅允的手指,在他凹起的手心形成了浅浅的水洼。 “依依又xiele。”自裙底缩回手,亮给依依瞧他手心的满满湿意,”瞧,都是妳的水。” “别、别说了……” 依依难堪的好想挖个地洞钻。 怎会流这么多水? 实在羞死人了。 舌头往手心舔去,傅允满意的说,”真甜,依依再多流点,夫君渴了,想直接喝。” 在依依的惊呼声中,他把依依的罗裙拉起,整颗头埋了进去。 热烫的舌尖舔上花心,依依咬着唇闷哼,快意又起了。 被马夫听见呻吟的声音 长指将依依的两片rou唇往旁掰开,露出里头泛水的粉色嫩rou。 刚才被他揉得高潮过的yinhe高高的翘起来,红艳艳的像颗小红豆,裹着一层水液,又像早晨含着露水的莓果。 傅允张嘴把小红果吸进嘴里,触发的快感让依依的身子不由自主一震。 啜了几口再舔一舔,依依嘤咛一声,红着脸咬着手就怕呻吟声太大,被外头的车夫甚至路人听见了,头靠着车厢,呼呼喘气。 舌头滑过整片yinchun嫩rou,将上头的爱液舔得干干净净,依依因而又xiele一次,自xiaoxue奔流出大量的蜜汁。 汁水沿着腿根流下,在浸染上裙布之前,傅允利落的以舌掬起,一路舔进xiaoxue,刺入后,灵活的舌尖在里头四处钻动。 舌尖抵触到弱点时,依依大大抖了下。 傅允晓得碰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了,因而在此流连不走,不断的刺激。 “啊……不……阿允……啊……” 依依要受不住了,小嘴难受控制的张开,手也无力摀紧,yin声不断的外泄。 前面驾车的车夫听到怪声音,再三确认是从车厢里发出来的,好心的朗声询问: “爷、夫人,怎么了?” 被听见了! “啊……”依依红着脸,困难的回应,”没、没事……唔嗯……” 阿允别一直舔那个地方啊…… “是否不太舒服啊?”车夫一本热心的问。 “没……你、你驾车……” “我转去大夫那儿好不?” 这时,帘帐开了一小口,傅允露出头来。 “你专心驾车,我同夫人在玩呢。” 说话时,傅允的手指头还在xiaoxue内抽插,持续她的快感,以免冷了。 “啊……”车夫恍惚间明白了甚么,脸微微红了红,连忙点头。”我知道了。” 放下帘帐,头转回来,傅允就看到依依一脸羞窘,眼角眉梢隐隐含怼。 “夫人别气,我帮妳说清楚了!” 傅允佯装不知她在怨啥,张着满是淘气的眼。 “你……”依依真不知以后要怎么做人了。”说成这样,人家不就都晓得了?” “就是成过亲的好,一点就通。” 依依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你别再继续了!”依依拉过裙子,整个人卷缩起来窝在角落。 “夫君尚未喝足夫人的水呢。”傅允过来将人抱着。 “还说!”依依拍了他一下。 真是丢死人了! “而且,妳没看我的命根子涨得这么大,需要消解消解啊!” 傅允抓起依依的手,直接放在裤档上。 真大! 几乎一手抓不住了。 依依惊了惊。 “涨得疼哪,夫人。” 见依依动摇了,傅允打蛇随棍上。 “妳忍心我这样疼吗?或者,就让我这样撑着roubang子去逛菊园?这样大家都知道我……” “你甭说了!”她认输了。”咱……咱快点完事吧,甚么水……别喝了!” 这种浑话也就他说得出口! “真是我的好夫人!”傅允笑着将小脸转过来亲了亲。”要不,夫人坐上来吧。” 坐错地方了 这时的傅允已经将下身的衣服褪到了膝盖处,一支大jiba高昂的挺立,又粗又长,看上去有些吓人。 因为年轻,jiba色泽还不深,带点粉嫩,但是周围盘绕的青筋突突跳着,给人一种狰狞感。 每次看到这jiba,依依都要心惊了惊,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