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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 “为夫也被娘子的xiaoxue夹得挺舒服。” 语罢,他低头吻上依依因为喘息不止而干涩的唇瓣,软舌滑舔滋润过每一寸,再喂进口中与其纠缠。 打扫完后院走来前院的安琳突然被闵柔一把拉住。 “怎了?”安琳纳闷回首。 “夫人……他们在荡秋千,咱们别过去了。” “荡秋千?”安琳转头一看果然是。”那好,咱们去帮忙推……” “妳傻啦!”闵柔压低音量在安琳耳畔小小声道,”妳没瞧夫人神情不太对劲。” “噢?” 安琳仔细一看,这时的依依正紧抱着傅允的脖子,双眸紧闭的脸上有着异样的红潮。 “难不成……”安琳心一凛,慌忙转过身,双颊立刻发起热来。 闵柔连忙拉着安琳快步回去后院。 “那个……秋千上是要怎么成事啊?”安琳好奇的问。 “我怎知道,我又尚未嫁人。”闵柔同样也是尴尬的小脸红红。 “妳以后跟青梅竹马成亲,记得也要荡荡秋千呀,再告诉我是要怎么成事。” “妳不会自己去荡。”闵柔白她一眼。 “人家没青梅竹马啊。”安琳淘气的吐舌。 “妳不会跟家平凑一对吗?刚好就地取材,直接用前院的秋千荡荡。” “人家才不要呢,家平太严肃了……” 两个姑娘嘻嘻哈哈的跑回后院,放给前院一个安静不受打扰的旖旎空间。 重蹈覆辙?(全剧情) 傅家的晚餐桌上,独少了一个人。 傅阿娘没好气地问着媳妇: “阿允去哪了?怎么最近晚上都不回来吃饭?” 依依将安琳拿给她的饭碗放到婆婆的桌上,温婉笑道: “阿允说他忙着铺子扩张一事,为了打点,须请一些地方有力人士吃饭应酬。” “扩张?”傅阿爹露出困惑的眼色,”这事怎没跟我商量?” “是香粉铺的扩张。” “赚那个女人钱。”傅阿爹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再多店,也比不上我一间米店的声望。” 依依闻言仅是笑笑,不回嘴也不附和。 傅允回来时已接近子时,等门等累的依依正坐在寝房的桌前,以掌心托额打盹。 听到家平扶他进来的声响,立即惊醒,上前帮忙。 傅允浑身酒气冲天,双颊潮红,步伐踉跄,依依看了心疼,也气他不爱惜身子。 “怎喝这么多?”依依扶他在椅上坐下,倒了杯水给他。 浓郁的香粉味冲上鼻尖。 虽然傅允经营香粉铺,平日巡店时想难免沾染上香味,通常回家时味道已淡,不像今晚如此浓郁,像是把一罐香粉通通倒到身上来了。 依依蹙眉,心觉有异。 这种情景,似曾相识…… 喝了水后,傅允即嚷着要去睡觉,依依只好跟家平七手八脚将他身上的外衣脱了,只剩下里衣就让他窝进被窝里睡了。 拉好被褥,依依低声问家平: “少爷去哪了?” “他跟一些世家公子喝酒去了。” “上哪喝?” 家平的唇动了动,迟疑未回。 “勾栏院?”依依平声说出答案。 “仅是去喝酒助兴,”家平斟酌用词,”少爷……少爷没叫任何姑娘。” 没叫任何姑娘,可依然有姑娘陪坐。 心口瞬间一阵闷窒的依依心知肚明。 要不,不会染上如此重的香粉味。 依依强忍着逼问的冲动,柔声对家平道: “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谢少夫人。” 家平离开的身影,像背后有谁追着他的仓皇,更笃定了依依心中的猜测。 依依转头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傅允,心口一阵尖锐的刺疼。 她难忍的扶着椅子坐下,眼眶有泪。 莫不是……重蹈覆辙了? 不想让依依知道的秘密计划 打自重生以来,傅允未曾喝得如此醉过,一早起床,头疼欲裂。 “依依……”他捧着头喊妻子的名。”给我杯水。” 手往外伸,一只温凉的碗置于他手。 他接过,眼未张就把碗内的东西喝了。 味道清甜,是蜂蜜水。 兴许是心理作用,喝完后觉得头疼状态好多了。 “谢谢。”他将空碗还给依依。 站在床缘的依依接过,垂眸凝视丈夫。 “你昨晚……去哪了?” 她希望傅允能给她一个解释,不要让她心慌无助害怕,就怕他变回上一世的傅允,对她弃之如敝屣,日日流连花丛中,夜不归家。 “我去应酬了。” “应酬……需要喝那么多酒?” “那些公子哥一股脑的拱,为了讨好他们不得不为之。” 头疼没那么剧烈了,他张眼看着神色凝重的依依。 “怎了?” 你身上有花娘的香气,是不是跟花娘行房了? 这句话不知怎地就是吐不出喉。 她想她是害怕听到答案,惧怕美好的幸福竟是稍纵即逝,不过三年,丈夫就故态复萌,往事重演。 “是不是家平说了啥让妳担心了?” 傅允心想他嘱咐过家平别在依依面前碎嘴,以免她担心,莫不是说溜嘴了? 他有他的计划,为预防万一,藏在心中未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依依。 他清楚依依若晓得他的计划,一定会阻止他,不让他落入险境。 依依只想这一世平平顺顺的过,可他不甘,上一世草菅人命的知府之子刘沁,这一世行为一样嚣张跋扈,不管做了任何伤天害理之事,皆被其父一手遮天。 他更没忘上一世傅家的资产也是被刘沁父子抢走,双亲因而成为乞丐,沦落街头。 这个仇他势必要报。 傅允一把将眉头凝重深锁的依依揽进了怀,亲了亲嫩颊,保证道: “放心,陪喝酒而已,为夫很乖,未碰其它姑娘。” 他一言直中核心,反而是依依有被说中的赧然。 “真没碰?” “那些花娘哪个比得上我家美丽大方又可爱的依依?” 傅允把依依的小脸儿掰过来,双唇凑上,吻得她满口也是蜂蜜的甜味。 “昨儿个为夫因为太醉,回家倒头就睡,娘子是不是责怪为夫冷落了?” “没的事。”依依红着脸否认。 “我瞧就是。”傅允大掌直接抚向依依腿间的凹陷。”这儿想夫君的roubang了?” 虽然头还疼着,但为了不让依依再询问下去,逼问更多细节,傅允决定”色诱”,把话题给转开。 “你……你怎说得如此露骨?” 害羞的依依手忙抓着傅允在腿间作乱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