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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作梦……” “不是梦,我确确实实在妳身边。”傅允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背,接着道:”我刚听说贞静夫人父亲派来的人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刘知府大宅谈和离一事,顺利的话,明日贞静夫人就会离开湖阳城。” “刘家肯轻易离缘吗?”依依担忧的问,”刘知府一家会如此嚣张,不就是因为贞静夫人娘家是大学士的关系?我想他不会轻易答应的。” “他不想答应也不行,过来的可是贞静夫人的母舅,也是玉真公主的驸马爷。” “想不到……贞静夫人的母舅竟是公主驸马爷?”依依大吃一惊。 “是啊,因此妳不用担心,此事必成。”傅允笑道:”我也不用再躲回地窖了,等过两天,刘沁等人被收押后,咱们就可以过去祈律城把爹娘接回来了。” “太好了!”依依开心地双掌相贴置于唇前,”总算能有太平日子过了。” “少夫人,快把鞋袜穿上,地板凉。” 拿了鞋袜过来的安琳跪在地上,闵柔则拿了张凳子过来。 “快穿鞋吧。”现才发现依依未穿鞋的傅允连忙让妻子坐下。 穿好鞋子后,傅允把依依带回房中,穿戴完整,以免着凉。 翌日,傅允变装出门打听,依依等人在家整理环境。 可一直到了晚上,傅允仍未归家。 “少爷怎这么晚还不回来,饭菜都凉了。”安琳不解的眼频频往外瞧。 早就坐不住的依依,已在门口翘首盼望。 “我去外头转转,探听一下消息吧。”闵柔提议。 “那妳得小心,要有不对就赶快跑。”依依殷殷叮嘱。 “放心,奴婢机灵得很呢。” 闵柔回房套了件洗得泛白的陈旧斗篷,悄悄自狗洞钻出去。 过了一个时辰,傅允仍不见人,但闵柔回来了。 “大事不好了!”急慌慌的闵柔在这样一个大冷天,满头都是汗,”少爷被抓走了。” 意图拯救傅允(全剧情 “被谁抓了?”依依握着闵柔的肩膀急问。 “刘沁!” “怎会?”依依脑袋空白了一下下,身子摇晃,一旁的安琳与闵柔连忙扶稳她。 “他怎么敢抓少爷?”安琳不解地问,”他不是要被问罪了吗?” “现在还没啊。”闵柔说,”我记得少爷他们的计划是贞静夫人与刘沁和离后,监察御史才会到湖阳城,目的也是为了不让贞静夫人因为他们刘家破事沾惹到一身腥。” “那贞静夫人呢?她对于少爷被抓没任何表示吗?”依依问。 “听说贞静夫人已经离开了。”闵柔答,”刘家对和离没有过多的挣扎,驸马爷提出后没多久就答应,贞静夫人就先离开了,留两个丫鬟整理行囊随后跟上。” “那还有谁能救阿允?”依依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少夫人,御史大人这两天就会到了,少爷到时必能平安无事。”安琳安抚。 “你觉得刘沁有可能让少爷的生命留至御史大人来的那天吗?”依依悲切摇头,”不可能的,依刘沁的个性,他今晚就会弄死阿允……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语音未落,依依已经拔腿冲出门。 “少夫人,妳要去哪?”两奴婢追上去。 “我要去救阿允!” “妳想怎救?”闵柔问,”冒失过去,只是白白送死啊。” “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允死吗?”依依已经急到理智全失了,一心只想把傅允救出来。 “妳想,少爷会被关在哪呢?会不会是牢里?”闵柔问。 “有可能。”依依点头。 “那我们先去串通狱卒,看能不让我们见少爷一面,再跟少爷商议。” “串通狱卒……串通狱卒得有钱,咱们过去地窖拿钱。” 依依提起裙襬冲往地窖。 闵柔挡住安琳,”妳别去。” “为何?”安琳一脸困惑。 “我听说贞静夫人一行人从城西出去了,妳去试试能否追上。我想,晚上他们一定会找地方落脚,依脚程来推断,可能是在平南镇或者月合镇的客栈。” “好,我去找找看。” “叫马车去比较安全。”闵柔从腰上摸了块银两给她,”事不宜迟,走吧。” 安琳转身飞快地跑走了。 闵柔则到地窖与依依会合,取了数锭银元宝,前往知府大牢。 贿赂狱卒(全剧情 到了大牢入口附近,闵柔要依依先躲起来,她则过去跟门口的狱卒打招呼。 “大哥,请问这边有没有一个叫傅允的年轻男子被关在这里?”闵柔说着,就把一锭沉重的银元宝塞进狱卒手中。 要是碎银两狱卒肯定不屑一顾,但一看到是沉甸甸的大元宝,狱卒表面装着一脸严肃,语气很是不甘,但仍老实的回答: “有啊,今天刚进来的。” 果然少爷是被关进知府大牢了! “那可否让我家少夫人进去跟他谈几句话?” “这可不成!”狱卒变脸,”这人身犯重罪,明日就要开堂问审,没经过知府允许,不准探监。” 明日要开堂问审,表示还有时间。 但这也表示明日在公堂上,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大哥,你行行好,只要说一两句话就好。”闵柔又再塞了两锭银元宝。”只要让他们夫妻俩道别一下就行。” “噢?”狱卒双眼放光,迅速把银元宝塞进衣襟里。”只要两句话?” “对,只要两句话的时间。” “我们有两个人,三个不够分。”狱卒狮子大开口,另一个狱卒则在窃笑。 闵柔毫不犹豫地再给了一锭。 “快点,说完马上出来。”狱卒打开通往地下牢房的大门后,站到一旁,像个木人一样,直视前方。 闵柔立刻跟依依打了个手势,依依飞快现身。 经过狱卒面前时,她抬眼望向狱卒,那狱卒淡睨她一眼,不动声色。 闵柔拉着依依进入牢房,狱卒把门锁上,接着朝另一个狱卒使了个眼色,那名狱卒悄悄地转身走了。 往牢房的走廊光线昏暗,就算墙上插了几支火把也不济事,闵柔索性拿起其中一把,握在前方照路。 “阿允……阿允……”怕惊扰到外头的人,依依仅敢小声地喊着。 地牢里有股湿腐的难闻气味,间杂着尿sao味跟不明臭味,加上寒冷,根本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突然,有人朝依依两人大吼一声,把闵柔吓得火把都掉了。 “哈哈哈……”那人张狂的大笑。 闵柔没好气地捡起未熄火把,恼火的朝那个人挥了挥。 那人作势要抢火把,闵柔立刻用火把打了那人的手。 “臭娘们!”那人生气地喊。 闵柔没理他,继续为依依照路。 “依依?”傅允的声音自最底处传来,”是妳吗?依依?” 听见傅允的声音,依依拔腿往前奔,闵柔来不及跟上,看不清楚路的依依不慎摔倒,但没有喊痛立即爬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