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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想要抓住胳膊,反将战栗制住。 可是战栗反应迅速,迅速将胳膊抽离,在他脸上又连扇三个耳光,沉声道:“我再问你一遍,疼吗?想好再回答我,否则你的耳光,会成递增式增长。” 送信男子这次终于被打服了,捂着肿胀的脸,慢慢的蹲下,一脸的委屈,道:“疼。” “知道疼就好。” 战栗同样蹲下,与他平视,问道:“现在我问你什么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敢隐瞒一句,我就再打一个耳光。” “嗯。” 送信男子点点头,一脸的无辜。 “谁让你给我送信的?” 战栗问道。 “我不认识他,他是在街上找的我们,给我们每人一百个铜板,让我们去帮他捉jian。” 送信男子回到,他是的确不认识许同军。一锤子买卖,也没有必要问人雇主的姓名。 “也就是说,你虽然不知道雇你的人叫什么,但是他们雇你是为了捉jian是吧?” 战栗只是想确认这个说法,等她一会回去,看看是谁在主导这场捉jian大戏,就能确定是谁雇人。 “是。” 送信男子点点头。 “捉jian是怎么回事?真的捉到了?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说半点谎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让你敢造谣生事。” 战栗恶狠狠的警告,想以此威吓送信男子。 他果然怕了,摇摇头,道:“没有,啥事都没有。那个女人是在院门口被我们堵住,硬扒了衣服,说是跟那老头……你爹捉jian在床。大姐,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还不赶紧滚。” 战栗起身,冷冰冰的态度,吓的送信男子连滚带爬,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个门出去,到最后还是沈屏秋给他指路,让他从自己的门出去。 “哟,还挺厉害。你怎么知道你爹是被冤枉的?” 沈屏秋对战栗并不友善,尤其看她刚才对付送信男子的凶悍样子,就打心底里厌恶,巴不得看点好戏。 “我爹不是那样人。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人给我爹说过亲,他没答应,说这辈子都不娶了,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况且,捉jian这种事情,通常都是找什么七大姑八大姨这种亲戚做的,就算是送信,也得是他们其中的一个,那个人一看就是个生面孔。” 战栗估摸着,这事情有蹊跷,便决定亲自问清楚。 只有弄清楚这件事情,才好决定用什么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 战栗回到战家的时候,刚好赶上梅子也回来。 两人在门口撞上,见是栗子,当即就落下泪来,哭道:“栗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咱爹,爹不是那样人。” ☆、第257章 哭求 战栗仔细瞧了一眼梅子,穿的衣服肩上和下摆都打了补丁,鞋子也漏了半个指头出来,看样子是匆忙从家里跑出来,而没来得及换衣服。 换句话说,这就是梅子生活的真实状态。 不过,眼下不是关心梅子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解决战元铁和桂枝被诬陷的事情。 “你先别哭了,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战栗已经从送信男子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现在要做的就是拆穿这个不要脸的谎言,让所有人都知道许同军的虚伪面孔。 战栗怀疑,这个主使者就是许同军。 她想,能来战家捉jian的肯定是许家人。 徐老头子木讷,连话都说不利索,肯定做不了这种事情。 也有可能是许老太太,不过许老太太腿还伤着,应该还没好利索。 如果许老太太亲自出马捉jian,只怕叫上自己的妯娌、姑嫂等等五大三粗的女人去,不可能花钱雇人捉jian。 至于那个倩娘,一个外来的女人,敢在本村捉jian,她是活腻歪了。 想来想去,也之后许同军复合这样的条件。 战栗和梅子两人并肩走到院子里,一眼看见桂枝和战元铁,两个人衣衫不整,分别被两个人压住,跪在堂屋正中。 而在两人旁边,有一个四角方椅,上面端坐着许同军。 果然是许同军。 战栗瞧了一眼那两人,与送信男子一样,都是生面孔,估计都是许同军雇来的工人。 “爹,你咋样了?你们干嘛把我爹打成这样?” 梅子刚进屋子,见到自己亲爹被弄成那样,心疼的要紧,直接扑了过去,推开押住他的人,跪在战元铁身边开始哭哭啼啼。 战栗很不喜欢靠哭解决问题的人,看着梅子跪地,微微皱了眉头,转头看向许同军。 “许同军,你找我们回来,是有什么事情?” 她就是明知顾问,就是要许同军自己把自己肮脏下作的要求讲出来。 无非就是要钱而已。 雇来几个壮汉来捉jian本来就十分可疑,要是真的纯心捉jian,只怕现在就弄的人尽皆知了。 而他还这样遮着、瞒着,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就是栗子,真是失敬。”许同军站起来,拱手向战栗打招呼:“前些天,你去我家找桂枝,我都没认出来。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许同军的眼神轻~~浮,不停的往战栗身上瞄。 毕竟是个年轻漂亮的小美女,还称着不少的身家,这种女人谁不喜欢呢。 至于跪在战元铁身边那个姑娘,长的普普通通,脸色蜡黄,穿的也破破烂烂,看着跟个乞丐似的。 许同军轻蔑的扫了一眼,估摸着她是战元铁的另一个女人梅子。 不过,他瞧不上这个梅子,看长相和穿着,更印证她的穷酸,肯定拿不出银子,没啥大用处。 现在,只等着另外一个女儿桃子到场了。 人凑齐了,就可以三堂会审了。 许同军得意的想着,战栗的声音劈头盖脸的从头顶倾泻而下:“许同军,你是不是个傻子,还是在外地待久了,被金钱欲望迷住了眼,连脑袋也腐蚀掉了。” 许同军愣住了,平白无故被小姑娘骂了一顿,心里自然不甘,反击道:“你这是在骂我?你个小贱人有什么资格骂我?瞧瞧你这老匹夫干的龌蹉事情,你还好意思骂我?也对,老匹夫生的小贱人,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说你,怎么好端端去我家,给桂枝送银子呢,合着是给你爹送的。” “你胡说,根本就没有的事情。”桂枝挣扎着,声音嘶哑,吼道:“没有,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许同军,你不能良心丧到这种程度,诬陷我的清白。栗子对我们家有恩,你不能恩将仇报。” 许同军脸色狰狞,转身就踢了桂枝一脚,吼道:“没你这贱人说话的份,这么丢脸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