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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上的嘴唇,一切都让林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 等等,等等,还有这道声音,这道声音,刚才在花轿里听他说“拜堂”的时候就觉得熟悉的这道声音…… 林溪心里一个咯噔,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行,不行,她一定要看看他的脸! 林溪跟个大虫子似的扭来扭曲,奋力挣扎着。那男人闷哼一声,手臂一松。林溪手忙脚乱从那人身上起来,蹦到地上,转过身去。 只一眼,林溪就张大了嘴巴,瞪圆了双眼。这穿着一身大红色喜袍躺在逍遥王床上的男人,不是美人哥哥又是谁? 林溪如遭雷劈,瞬间呆若木鸡,指着苏钰渊手指微微颤抖:“你、你、你……,大兄弟,你怎么在这?”这还能是翻|墙进来的? 苏钰渊也不躺了,面色冰冷坐起身来,先伸手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腰间。随即抬眸,眼眸深邃盯着林溪,冷哼一声:“我为何不能在这?” 苏钰渊那天经地义的表情,理所当然的语气,不由得林溪不往深了想。林溪一手叉腰,一手捂住脑门:“等会儿,等会儿,我脑袋不够用,让我好好想想。” 林溪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可现在实际情况是,她成亲了,嫁的是逍遥王苏钰渊,然后掀了盖头,发现美人哥哥出现在洞房里,还穿着一身新郎才会穿的大红色喜袍躺在床上。 她敢肯定,十分肯定,两个人自打下了喜轿,手就是一直牵在一起的。也就刚才他在门口快摔倒那一下,两个人的手分开了。可她是看着他被扶着躺在了床上。 所以说,这人肯定是没换过的。不可能是美人哥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逍遥王弄死了,然后顶替了他,不可能不可能,太离谱了。 等等,等等,美人哥哥昨晚上说什么来着,好像他临走的时候说“明晚见”?还有,还有,很久以前,还在山里的时候,有一次美人哥哥说过他的姓,他姓什么来着,对了,好像也姓苏? 姓苏!姓苏!美人哥哥姓苏,逍遥王也姓苏!林溪的杏眼瞪得不能再大了。 记得当时他还接着想说他的名字来着,她怕知道太多惹麻烦,就跑掉了。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乖乖坐好,等他说完他的名字。 想着自己说过的那些大话,说什么毒倒人家再阉了人家,还有这一触即破的可怕真相,林溪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些慌。 “我玉佩呢,我玉佩呢!”林溪慌里慌张地在腰间摸索,想低下头去看,可凤冠太重又低不下。只能把腰间挂着的几个和喜服一样料子的红色荷包都拆了下来,噼里啪啦丢了一床。 看着林溪甩在床上那一堆乱糟糟的荷包,想到她之前说过的话,苏钰渊轻声嗤笑一声。还真敢随身带着。 林溪捡起装玉佩的荷包,手忙脚乱的把荷包打开,玉佩掏出来,举到眼前费力看着。 那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是真的很难认,可如今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瞪大眼睛再仔细看过去,林溪直想啪啪打脸,打她自己的脸。那最后一个字可不就是个王字。再往上看,依稀可以看得出是“逍遥”二字,越看越像,越看越像,看了几遍林溪可以肯定,那三个字就是“逍遥王”。 事到如今,要说林溪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她就是个没有头脑的大傻子。 明白归明白了,可一想到自己昨晚上还在这男人面前大放厥词,之前还和他讨论过逍遥王那个什么东西不太好使的问题,林溪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林溪脸上写满了字,一个字就是“囧”,两个字就是“尴尬”。 她举着玉佩傻乎乎地冲着苏钰渊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甜美可人一些:“嘿嘿,哥哥,嘿嘿嘿……” 可显然的,苏钰渊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盘腿坐在喜床上,一手撑着膝盖拄着下巴,一手拎起一个荷包,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声音冰冷又带着些嫌弃:“这是什么?毒我的?” 林溪忙不迭摆手:“没没没,香囊,香囊。”打死不能承认那药一沾就倒啊。 苏钰渊冷哼一声,手一扬,把荷包丢在地上,接着又拎起一个:“这呢?睡我用的?” 想起二人那稀里糊涂一夜的过往,林溪老脸一囧,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也笑不下去了。王八蛋怎么还带翻旧账的呢! 苏钰渊再次冷哼一声,手又一扬,荷包又落在了地上。 林溪怕他揪着这荷包说起来没完,忙上前,殷勤地把剩下的几个荷包都扒拉扒拉丢地上了,一脸讨好地笑:“都是些香囊,哥哥不喜欢,那就都不要了。” 苏钰渊一边嘴角一勾,脸上带着冷笑,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往林溪手里一塞,攥着她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扯,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不是要阉了我嘛,来吧。” 林溪握着匕首老脸一红,一边用力把自己的手往出挣,一边做小伏低,娇娇软软地道歉:“哥哥,我错了,我那是说着玩儿呢。再说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你就是你啊,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就是逍遥王啊。” 林溪越说声音变得越小,脑门抵着苏钰渊的胸口,心虚地低下头去,可正正对上她扬言要切了的地方,忙红着脸偏过头。不过美人哥哥为什么要拿被子盖着,奇奇怪怪的。 见林溪一副胆小怕事的怂样,苏钰渊伸手抬起林溪的脸,冷笑一声:“说着玩儿?” 林溪睫毛轻颤,拼命点头,态度异常良好:“说着玩儿,说着玩儿!” 苏钰渊挑了挑眉又问:“不阉?” 林溪再次点头如捣蒜,想想不对,又忙摇头:“不阉,不阉,那东西那么重要,那能阉吗?” 苏钰渊把匕首从林溪手里拿下来,手一扬,扎在了远处的柜子上,发出当的一声。 林溪吓了一个哆嗦,忙从苏钰渊怀里直起身,可还没站稳就再次被他扯了回去,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看着苏钰渊那不善的眼神,林溪明白,这是账没算完呢。可她好像也没再说过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了呀。 苏钰渊一手兜着林溪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慢慢摩挲着,鼻尖顶着林溪鼻尖蹭了蹭,嘴角含着一丝冷笑,嗓音低沉:“我那个东西,不太好使?” 亲密的动作,暧|昧不清的话语,还有苏钰渊那有些不正经带着说不出诱惑的语调,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