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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看这腿,好看,还特别长;看看这腹肌,手感好,颜徐是经常占占便宜的。 但最让颜徐满足的还是:这些都是我的,除了付堪,只能我摸! 想着想着,颜徐得意了,踱到付堪身后,抱住他。 “怎么?” “没什么。”不过就是看着美色,有点想法而已。 颜徐看看今年自己新换的床,够大,够软,怎么看怎么适合两个人在上面滚滚。 颜徐正直地想:就滚滚,什么都不做。 但是手却不正直,从腰际往上游走,付堪抓住颜徐的手:“小坏蛋。” 颜徐才不承认:“哪里是?” 氛围渐渐地开始变化,付堪抬起颜徐的脸,看着颜徐像猫咪的眼睛,里面是依赖是喜欢。 就像一颗小太阳,时时刻刻都在温暖他,让他的生命拥有了光辉。 “宝贝,我爱你。”付堪呢喃。 “我也爱你,所以我想你吻我。” 颜徐嘟起嘴巴,两人亲吻。这个吻并不炽热,像是羽绒被子,暖和又轻柔,但是足以让人身心都放松。 颜徐闭上眼睛,手插/进付堪的发丝间,静静地享受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窗外绽放出一朵朵的烟花,火树银花,璀璨夺目,整个夜空都被照亮。窗边的两个人被烟花照射出影子,越挨越近,彼此相融。 “新年快乐。”颜徐在呼吸间说。 “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昨晚发的少了几百字,重新发一下,看这次会不会少 ☆、初五 颜徐和付堪在颜家待到初五,这几天,颜家老老少少沉迷于赌博,客厅里,休息室里到处都能听见搓麻将的声音。为了追求所谓的“原始”手感,还不用机麻,一时间整个颜家热闹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特别眷顾颜徐和付堪,颜徐这个要技术没技术要经验没经验,付堪这个刚刚学会就上手的人居然把颜家人宰了个遍,将他们的“赌资”统统收入囊中,让原本就拿了不少红包的两人钱包更鼓了。还被颜家人戏称为“抢钱小夫夫”。 颜徐一时兴起,去看了看这么多年来他攒的压岁钱该有多少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的金额在二环买套房子都绰绰有余。 “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管过……” 这张卡是专门用来存压岁钱了,颜徐每次都只存不取。积少成多,竟然成了一笔巨额。 颜徐自豪地称自己为“小富翁”。 俗话说,男人啊,一有钱就变坏,颜徐也不例外,撑着下巴就开始琢磨着怎么保养付堪了。 但是这个问题太过复杂,等到两人已经来到了慕家,颜徐都还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案。 唉,愁人。 和颜家的热闹不同,哪怕是春节这样的大日子,慕家都没有什么人在。加上又是偌大的庄园,显得冷冷清清。 颜徐的到来倒是给这里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息,原因很简单,就是敢和愿意和慕老爷子斗嘴的,就只有颜徐这股泥石流了。 要不是颜徐把慕老爷子气得直喊:“我不吃饭了,气都气饱了!”要么就是慕老爷子气得颜徐脸鼓鼓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不过双方并不是势均力敌,每当颜徐生气的时候,就会有付堪抱着顺毛,沛姨端着好吃的上去安慰,还顺便要把老爷子过去的事情提一提,用淡淡的言语嘲讽一遍。 慕老爷子十分地不高兴:“我气得说不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端东西来劝我?!” 沛姨笑笑:“你有徐徐可爱吗?你有徐徐听话吗?你有徐徐懂事吗?” “我活了几十岁了还没有一个小孩子懂事?”慕老爷子是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有些人活了一辈子还不如一个十多岁小孩子明白呢!” 说完连颜徐吃剩下的东西都给端走。 “你倒是给我留一个啊!” “自己吼着不吃饭的,那就别吃了。” 慕老爷子只能摸着肚子哀叹,打算去冰箱里翻点小饼干之类的东西垫垫肚子。 哀叹完,又摇摇头笑了。 两人牵着手走在山道上,付堪拎着一只水桶,两人要去给颜mama擦洗墓碑。 颜徐空着的那只手拿着一只喷香的烤红薯啃着,自己啃一口,给付堪分一口。 “沛姨烤的红薯好好吃!”颜徐赞叹道。 虽然有些烫口,但是颜徐完全放不下! “沛姨最会做小孩子喜欢的零食。” 小时候的付堪也喜欢,还没等零食出炉呢,就眼巴巴地望着等着。 只不过却不像颜徐这样将喜欢表现的如此明显,用颜mama吐槽地话来说就是:“明明口水都已经滴到地上了,脸上还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颜徐歪歪头,一点也不矜持:“那我肯定在mama眼中就很可爱!” “我们徐徐一直很可爱。” 颜徐对这句话表示相当程度的赞同,并加以表扬,将剩下的红薯全部给付堪吃了。 慕意的墓前放满了鲜花,都还没有枯萎,应该是刚刚放上去没多少时间。 “大姨他们来过。” 从和沛姨的聊天中颜徐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比如付堪mama那一代,兄弟姐妹之间关系不错,但是除了慕意,慕照衍都与慕老爷子不太亲近。 沛姨说:“大家都是明白人,但是大家心里也都堵。” 堵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慕老爷子也不愿意和儿女说软话,渐渐的,他们又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事业,渐渐的就变成慕老爷子一个人守着偌大的庄园。 看着颜徐来,嘴上嫌弃得最厉害是他,心里最高兴的也是他。 颜徐就是吃透了这点,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顶嘴。 不过是个别扭地老小孩用别扭地方式表达自己而已。 颜徐表示:作为一个大度的成年还是能理解的。 付堪揶揄:“那刚才堵着耳朵自己生闷气的是谁?” 颜徐望望天边,又看看脚下:“哈哈,反正不是我。” 给慕意擦洗墓碑,是付堪每年都要做的事情。也不让人陪着就自己一个人过来,静静地将墓碑上地灰层擦洗干净。 有时候面临选择,到墓前站着想一想,静一静,看着山色风光,就能得到答案。 颜徐将自己地袖子挽起来,把布匹的水拧干,一点一点地擦洗墓碑。 之前慕意的墓碑上是没有照片的,但是现在,镶嵌了一张进去。慕意淡淡的笑着,脸上有一个梨涡,不绝美,却动人。 就像付堪所说,这能让人沉下来,去思考很多事情。 颜徐干脆抓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