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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倩兮…… “待公子醒后,告诉事情已办妥。”林洛阖上门,看不清表情,低声交代着。“是。”两人应道。林洛表情淡淡的,神情却有些恍惚,当年阿宣颤着身子扑倒自己怀里,自己是怎么回他呢?‘公子,忍一忍,总会过去的!’怎么过去呢?那痛苦的漫长岁月…… “水凝,你去哪里了?”君忆白坐在桌旁,平静问道。“少爷,水凝醒来后发现少爷不见了,伙计告诉我少爷去办事,我猜想少爷去‘简云铺’,于是就前去找少爷,没想到迷路了,最后只好又返回来了。”水凝绞着衣角,神色不安,嗫嚅道。“嗯回去歇着吧!明日起身回去。”君忆白不在意的点点头,起身收拾起东西来。“是。”水凝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情复杂…… “到前面‘鹤云寺’一停。”君忆白纤纤玉手掀开帘布,轻声吩咐。昨日与魏宣闲谈时,听他提起这个寺庙,君忆白便记在了心里。“好勒!”马夫应道,“少爷这是?”水凝疑惑的看向他,君忆白却也不多言,嘴角微微扬起。 “不必跟着我了,你呆在车内吧!”君忆白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是。”水凝望着他的背影,面色倒悲戚起来。 “公子也来求姻缘签?”小沙弥笑呵呵问道。“嗯。”君忆白脸颊一红,低声应道。“在这签上写上公子和公子心上人,在用红绳挂在后院古树上即可。”小沙弥捂着嘴笑着。 君忆白如玉的脸庞嫣红一片,接过竹签和笔。蘸过血色朱砂,一笔一画细细写道,“恒,忆白。”心里默念着,愿忆白能和恒哥哥永不分离。 第17章 第 17 章 第十七章 “少爷,出事了……”水凝面色凝重,急匆匆跑到君忆白旁。“魏兄?”君忆白安抚性拍拍水凝肩膀,询问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墨蓝色锦衣的男子。 “君弟,事不宜迟,先上马车。”魏宣揉着眉头,眼下一圈青黑,显得很是疲惫。“魏兄,你至少先告诉我到底何事吧!”君忆白扫视着他二人,见他二人欲言又止模样更觉事情不妙。 “张捕快,小人刚刚就是在这附近见的那通缉男子。”“你们去这边搜。”“你们去那边。” “君弟,对不住了,你醒来我在解释。”君忆白颈部一痛,便失去了知觉,魏宣扶过君忆白软绵绵的身体…… “魏宣,你要干什么?”君忆白看着周遭陌生的摆设,冷声喊道。“君弟,我这就向你解释,你莫要生气。”魏宣推开门,柔情看向他,犹豫解释道。“我……大哥之子今早被发现中毒死在家中。” “可是这又与我何干?”君忆白偏过头不去看他,声音冷冷清清。 “昨夜我回府去,将你送来的那匹布料送了大哥,谁知大哥之子今日口吐绿沫而死,那小孩子手里还拿着一缕金丝。大哥震怒,便要捉拿你归案,为他孩儿陪葬。”魏宣神色纠结,看到君忆白面色苍白,“我自是相信你的!”魏宣急急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呢?”君忆白眼神茫然,思绪一片空白。“对啊,我一直也在想,就算误食金丝也不会致死……”魏宣踌躇道,“会不会是‘金丝’有问题?” “不会,白家一向讲求信誉,不会因为一时利益鱼龙混杂。”君忆白笃定看向他,语气坚定。“少爷……”水凝从门外探出脑袋,犹豫不看向君忆白,“上次我听到嬷嬷说……把金丝换成铜丝……” “……”君忆白虽是疑惑,心里却凉了下来,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着,肯定是这样了,嬷嬷不就是想让恒哥哥误会自己! “恒……大哥肯定会相信我的,我要回去!”君忆白挣扎起身,一阵断断续续胸痛让他跌坐在床上。君忆白无力捂着胸口,仿佛万针扎在胸口,让人窒息。 “君弟?你怎么了?”魏宣焦急问道,“少爷!”水凝也冲了过来,握紧他的手。“无事……你们出去吧!”君忆白咬着唇,面色雪白不见血色,眸子一片黯淡,手扣紧了衣襟,又无力垂下。 “公子,何必这么麻烦呢?”林洛终是于心不忍,劝道,“不如我帮您亲手杀了他。” “林洛,你说,是死了更痛苦,还是看着所爱之人误会自己,离开更痛苦?”魏宣笑嘻嘻的,一幅天真烂漫的模样。 “可……”可君公子也是无辜之人……林洛深深看着面前之人,虽是怜悯屋内之人,可意志却坚定着,不管阿宣错的多离谱,我会一直陪他…… 不远处飘来一阵清香,纤细的枝头绽放着小小的花蕊,随风摇动着身姿,俏皮可爱。 “倒是到了这种时候了。”魏宣望向花枝,眸子里透出欣喜之色,“折一枝梅花放屋内吧。” “是。公子回屋吧!起风了。”林洛看着风中单薄的身影,伸出手又垂了下去。“等这些事解决,你随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吧!”魏宣扭过身子,明眸皓齿,眉角透出动人□□。 “好。”林洛低眉浅笑…… 第18章 第 18 章 第十八章 “庄主,庄主……”小童神色匆匆,脚步慌乱。“怎么了?慌什么!没点样子!”妇人从院子走出,眼睛一横呵斥道。“嬷嬷……外面来了好多官兵。”小童委屈解释道。妇人愣在那里,一时不知做何反应。“先请外面的大人进来吧,无需担心。”白长恒缓缓走出,温和一笑。“是,庄主。”小童点点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 “大人,不知前来有何贵干?”白长恒神色自若,表情平淡不卑不亢问道。“君忆白可是庄内之人?”男子垂下细长眼眸,把玩着手中珠子。 “是在下弟弟,他是出什么事了吗?”白长恒眉眼一动,虽仍是淡然模样声音却有些许急迫。“白庄主,这可是白家特制布料?”一侍卫双手捧过一块残破赤色布料,白长恒接过布料细细察看,从破损痕迹来看,是被外力撕扯造成的。难道忆白从了什么事…… “白庄主?”男子轻抿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嗯是,这衣角有白家特制印记,一般人是模仿不来的。”白长恒回过神,捏起衣角一处,隐隐浮现着菱形花纹。 “其实此次前来,只是调查这块布料。如果令弟回到家中,还望庄主告知一声。”男子站起身,面色平静。“大人慢走。”白长恒起身拱手作楫,恭送男子离开。 “忆白,究竟出了何事?”白长恒苦苦思索不得解…… “大人……”妇人偷听二人谈话,深知事情不简单,赶紧追上男子。“大胆,何妇人敢拦知府大人?”一侍卫大声呵斥道。“民妇有要事禀告,是关于君忆白的。”妇人赶紧跪地,咬牙切齿道。君小子果然有问题,为了不让白家受牵连,只能如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