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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尴尬的存在,所以他和一部分小道观一样,都选择了不去参加大会。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人就不能参加玄门大会了。 比方说三仙观,假如他们有二十人准备参加大会,但是主办方却只给了十个名额,剩下的十个人只需自行承担费用,再向主办方缴纳一笔参会费,就可以参加大会了。 那些没能收到邀请函的散修和富商也是用这个方法参加的大会。 也就在这时,主席台两侧的音响里传来了一阵说话声:“尊敬的各位嘉宾、诸山高道大德、道缘善信、护法居士,你们好!今天,我们在这里召开……” 原本热闹非凡的广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开幕式开始了! 接下来是国人熟悉的开会流程——领导讲话。 好在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而且修行之人大多清心寡欲,没那么大的官腔,所以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开幕式就结束了。 接下来是大会第一天的内容——大乱斗。 大乱斗的规则很简单,每省派出二十名年龄在十八岁以上二十八岁以下的参赛选手进入赛场,哪个省的参赛选手能坚持到最后,就是大乱斗的赢家,可以获得由道协准备的丰厚奖品一份。 青川观符合年纪的也就孙聪一个,所以他早早地就跑去报了名。 这会儿他正跟在赵高诚身后,等待入场。 他环顾左右,跃跃欲试:“赵师兄,其他省的参赛队伍的整体实力好像都不如我们,这次的第一名肯定是我们的?” 赵高诚回过头:“谁告诉你我们是来争第一名的?” 孙聪:“哈?” 一旁的瘦高个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幸灾乐祸:“我们是来锻炼跑步能力的。” 而另一边,主席台前方,数十张银幕缓缓放下,很快,赛场上的情景就被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投放到了银幕上。 常松子解释道:“大乱斗其实并不是正规的赛事,它的主要目的是给各省之间解决私人恩怨用的,毕竟世界就这么大,同行之间有点磕磕碰碰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就比如上一届打的最凶的是辛省和户市,原因是辛省青松宫和户市长纯观素有恩怨,可是青松宫的三代弟子陈谨和长纯观的少观主宋辽偏偏考进了同一所大学,所以两人理所当然的成了是一对死对头。 其中陈谨擅长画符,而宋辽擅长用剑,两人实力原本不相上下,直到后来道协举办了一场画符大赛,宋辽不想被陈谨压过一头,可又知道自己不是陈谨的对手,然后就想到了一个歪主意。 他买了一个女性的qq号,然后缠上了陈谨,还和他在游戏里组起了cp,目的就是为了让陈谨教他画符。 听到这儿,灵真道长当即皱起眉头:“这不是骗人感情吗?” 常松子:“……后来他们结婚了,陈谨‘入赘’长纯观。” 灵真道长:“……” 哦,那就没事儿了。 常松子:“要知道陈谨可是青松宫年轻一辈最杰出的弟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死对头家的儿婿,青松宫上下咽不下这口气,于是辛省的参赛队伍就和户市的打了起来,和户市同属于沿海省份的省市很多,辛省也有五六个邻居帮助,于是渐渐地就演变成了一场大战。” “不过一旦比赛结束,不管是输是赢,都代表着过去的恩怨结束了。” 赵冶点了点头,这倒是一个消除摩擦团结同道的好方法。 一旁的灵真道长当即说道:“那今年打的最凶的会是哪两个省?” 常松子默了默:“是我们……” 灵真道长一惊,显然没想到会是庚省。 然后呢?庚省和哪个省? 可是常松子却没再说话。 不过灵真道长却没有追问,因为比赛开始了。 只看见其他三十几个省市的参赛队伍一进赛场便不约而同、怒气冲冲的围向了庚省的队伍,也就是赵高诚等人。 灵真道长:“……” 场上的孙聪:“……” “咳咳。” 常松子抬头望天:“这不是前段时间我们得了祖师伯您的修炼秘籍,于道术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进益,所以这段时间就……比较招摇。” 然后就拉足了仇恨。 功夫再高,也怕群殴! 所以哪怕庚省参赛队伍的整体实力再强,逃跑的速度再快,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孙聪捂着几乎肿成猪头的脸,欲哭无泪,他现在总算是明白当初赵高诚说的是来锻炼跑步能力的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好在那些人下手都知道轻重,所以他们受的都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而随着大乱斗的落幕,第一天的会程也就结束了。 然而对于赵冶等人来说,真正的乐趣才刚刚开始,因为坊市开放了。 吃过晚饭,众人就直接出了门,直奔坊市而去。 一开始灵真道长还有点担心,他们带着三只鬼婴和一只熊猫出门会不会不太好,直到出门之后看见了牵着僵尸的,牵着吊死鬼的,牵着肥猪大小的小龙虾的……顿时馋了,不是,是顿时放下心来。 也对,这里毕竟是修士界,是他少见多怪了。 坊市就坐落在白天举办开幕仪式的广场上。 赵冶等人到的时候,坊市里已经挤满了人,两边的台子上更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符篆、法器、武器……甚至还有道袍。 其中最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法器了,包括刀剑、铜鼎、印章…… 放眼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某个古玩市场呢。 许是觉得还算有趣,赵冶当即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沈怀川发了过去:“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一分钟后,沈怀川的回复到了。 但是他并没有回答赵冶的话,而是说道:“等着,一会儿我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 赵冶不明所以。 也就在这时,迎面突然走来一群人。 赵冶蓦地抬头看向来人,而后脸上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了。 来人赫然正是贺弘义,他旁边还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