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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鹰类的视线既宽又广,十分适用于捕猎。 “董哥,最近天气开始回暖了,那些rou可以拿出来解冻了吧?” 每次下来放货、取货的人都不同,换了一批又一批。 那个叫董哥的主管倒是一直没变。 “恩,你自己去拿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你待会儿记得把门板锁好。” “行!” “记住了,一定要锁紧。” “知道了董哥,你别这么郑重啊!搞得像那里面有怪物一样!” 可不就是有怪物嘛。 我拍了拍猫头的背,让它做好准备。 一年了,是时候去外面放放风了。 我听着其中一人走开,然后另一人走了下来。 “去——” 刷的一声! 猫头将近两米长的双翅倏地张开,直接从那人头顶上撩了出去! “啊啊啊!!妈!mama有鬼啊!” 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我抱手坐在一个塑料箱里,头上全是冻成硬砖的rou坨。 “怎么回事!你瞎嚷嚷什么啊!” “董哥!那里面真的有怪物!我看见了!” 外面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 随后那个叫董哥的人拉低声音说:“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你再造谣我就扣你工资!你要是敢向园长反应,我就开除你!” “呃……” 不知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刚刚下来过的那个人,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不耐。 的确,不可能所有人都那么好欺负。 我也是时候该换地方了。 “唳——” 猫头的尖啸在空中响起。 我缓缓闭上眼睛,看见了一座缩小的城市。 猫头的视线不断拉近,把原本只有蚂蚁大小的人放大了。 黑色的作战服,好多,遍布了城市的各个角落。 他们手里拿的武器也变了,不再是普通的长杆枪,枪身周围多了许多黑色的铁片。 而国壁,已经造出了近二十米高的铁墙,所有防卫都变成了机械设施,稍有不对,立马枪决。 我赶紧让猫头往国壁外飞一些。 “唳——” 猫头扇动翅膀,再次发出一声尖啸,引得更多的人看向它。 但没有人会伤害它,因为鹰是银鹰部队的标志。 砰。 国壁上炸开了一个闪光弹,似乎是想为恐吓猫头,让它调头。 要出去吗? 他们会开枪吗? 我只有一个猫头,不能冒险。 于是。 猫头贴着国壁边缘绕了一圈,足够我看清国壁外的一片荒土。 不知道美美他们是否还活着。 “回来吧。” 猫头收到我的指令后,开始在城市里四处乱窜,等到入夜后,它才借着黑暗的掩护回到了动物园,躲在堆放饲料的墙角处。 “别急着进来,你找地方躲好,就留在外面。” 我安抚好猫头后,又陷入了沉思。 这样看来,想要通过猫头直接飞出国壁和吴大夫他们接应是不行了。 必须另想办法。 可我的时间不多了。 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人再下来取rou。 这很不正常。 我能通过猫头在外面的视线看出他们对冷藏室的警惕。 再过不久,他们也许就要采取行动了。 啧。 如果我能得到郭务昴或者rou饼的视线就好了。 但他们都没有喝过我的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就在我无比焦灼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人。 那一刻。 我差点疯了。 吴大夫熟悉的脸上满是胡渣,他手里拿着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试管,正看着我发愁。 “不应该啊,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抬手在郭务昴的眼前晃了晃。 我立马眨了眨眼! “怎么样?”一个女声发出询问。 吴大夫失望地摇了摇头:“情报可能不大对,我都试了三十八次了,没有任何效果,再这样试下去,如生留下的血就要用光了。” 我留下的血!? 因为震惊而麻木的脑袋忽然转了起来。 啊。 是给我手术恢复人类外貌时留下的? 我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脸。 我记得吴大夫是在我的骨底上植入了色素袋,这样我每次“复原”之后才能继续保持人类的鲜活模样。 所以……我当时流的血,他他妈全收起来了? 我cao。 虽然很变态,但干得漂亮啊!! “吴叔叔你看!他刚刚抬手了!”女声带上了满满的期待。 “这个……应该不是吧。”吴大夫伸手出去,似乎是拍了拍对方的头,但以我的视角没法看清对方是谁,更没法控制郭务昴转头。 “好了,你别太担心,跟马叔叔他们一起去忙吧。” “……恩。”女生犹豫了一下,才答应离开。 随后是一串跟着一串的脚步声。 我才知道这里原来站着那么多的人。 “好了,到底该怎么办呢?”吴大夫回身看着我。 我他妈都要急脱发了! 你怎么还没发现! 是我啊! 我就在这里啊! “嘶——”吴大夫的脸忽然凑近,他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开口道,“如生,你需要我怎么办帮你?” “……” “我早就看出来了,郭务昴眼球变红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了,只是有其他人在,我不好说。” 你不再是我的朋友了。 你是我的亲人。 “是不是不能控制说话?”吴大夫想了想,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推推眼镜,开始瞎几把猜。 “我说对了你就眨眨眼。” 我眨了眨眼。 “你被困住了?” 我眨眼。 “你需要我们进国壁去救你?” 我撑着眼皮看他,你有这本事? 他不好意思地推眼镜,自我否定了:“应该不大可能。你既然能学会借取视线,那说明你的情况还没糟到极致,还有机会逃脱……逃脱需要的东西?” 我立即眨眼! 接下来,吴大夫把我想到的、需要的东西全部列举了一遍。 最后确定下了三样东西。 □□、发热贴、新的认证烙码。 “前面两个还好,最后一个太难了,”吴大夫狠狠地拽了两下头发,“我要怎么给你?” 我看着他急速后退的发际线,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视线已经移回了冷藏室。 我痛苦地抓了抓眼睛,难挨地哀嚎出声。 每次借用别的视线时,我的眼球就像被人一次次抠出一样。 “没事的,以后习惯就好了……” 我不停安慰自己。 是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