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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太耐烦的感觉。 “喜欢我天天cao你么?”他这回像是在认真问了。 切茜娅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微不可闻地“嗯”了声,他能只这样就好了。 她不由想起来上次他囚着她,说再不给她重见天日。在那个实验室一样的,四面都是金属墙壁的房间里,他说要就二话不说地抓着她cao来cao去。 他那时不太跟她说话,说话也多是命令的语气,她稍微有点反抗就会被做到没力气。 她有琢磨过。 他那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直有点生气,感觉像是在拿她撒气一样,找事儿一样想起一茬是一茬。 他要她穿那种袒胸露乳的情趣衣服,但她穿上他又不高兴地给她扒掉,好像不喜欢她那么听话一样。他在她身上射出来,又得不到满足似的很烦躁地皱起眉看她。 但倒没说过要罚她怎么怎么,她也没有很怕他,更怕的是那个冷冰冰的实验室一样的房间。 可能那时她潜意识里还觉得他不会怎么伤害她,最多cao她cao得凶点。可能那会儿她有个后路——死亡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像现在,她连求死都不能。他还总是一脸平静地说着让人害怕的话,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她都摸不到他的情绪,多做个动作都害怕。她觉得她跟真正的野兽待一块,都未必会有这么提心吊胆。 切茜娅抓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感觉眼睛又有点发酸。她闭了闭眼,视线向下瞥见他胸口晕出了一点血迹,在灰白拼接的T恤上有些刺眼。她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很严重么?” “不是说过了么,你现在要杀我轻而易举。”索斯亚扯过薄被盖住她。 是吗,cao她时他的表现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不会。”她保证。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切茜娅意识到他根本不信她,她怎么说她不会逃也没有用。 Chapter060·冬日花 切茜娅被束缚在黑暗中时会有冰冷窒息的感觉,就像她已经死去了那样。她总会在他出现时哭泣,而他会耐心地吻她眼角,舔去她泪痕。 总是这样—— 他折腾她,又安抚她。 面对这样极端的残忍和温柔,她连思考都很难做到,只能被动承受着。 他是暴风雨,也是避风港。 她是想说,也许他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天使,另一个则是恶魔。 恶魔把她两条腿折上去,膝窝和手腕用皮质的绳索固定在一起。 真难想象,他不是强制性地将她身体弯折成这样。他只是跟她低语了几声,她就受到蛊惑似的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他。 他会着迷地盯着她看,说她真漂亮。 “黑夜里有在想念我么?”他把她压在身下,眼睛盯着她,挺立的分身顶端慢慢研磨着她花xuexue口。 她欲海沉浮,他的声音却相当清醒。 “不,不是现在。是从我们第一次分开开始……害怕吗?在无人的夜里。月光落在你身上时你在想什么?喜欢我送你的花么?你还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你有……为我写下什么么?” 切茜娅稍稍清醒了些。 “如此美丽……”他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犹带水色,情欲如微光投射进去漾起涟漪。 “……小猫睡觉时更喜欢想着我,还是更喜欢嗅着安眠香?” 他的嗓音喑哑而迷人,撩动她的记忆。 切茜娅轻轻咬了下唇,想起数次将他的那个礼服式的外套抱在怀中,嗅着他的气息来催眠自己的少女。那个少女想起满满一怀的紫罗兰花,悸动像是咬了口青涩的橘子,从指尖至心神都涨满酸意。 她动了动手指,受到蛊惑般想要拥住身前的人。但是她的手腕被束缚住了,这让她短暂地清醒了片刻。但旋即,她又在黑曜石一般勾人神魄的幽深眼眸中溺毙。 索斯亚低声笑着,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 “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在你来找我之前,想了我多少次?” “嗯……”很多次。天,那是她想要忘记的东西。 她手指紧扣住他的手,有些焦急地望着他。 快些吻她。 吻她。 他另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上,她忍不住蹭他的手臂,目光却始终落在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 柔软的唇带着有些凉意的温度从她唇上离开。他望着她盈满情欲的眼睛,她微红的鼻尖,她水润的唇,她被绯色浸透的苍白脸颊。 “如此纯澈的美丽……如同冬雪初融的清晨,苍茫还未褪去,阳光却已洒落春日的静谧。” 他吟诗般低声轻语,跳动着火焰的漆黑眸子锁住她的视线,她看得到他幽深处的迷恋和沉沦。 他也有想念她吗? 他吻着她,缓慢又坚定地进入她的身体。 “嗯……别这样……”她知道请求不会有用。 她并不排斥和他亲密接触,但是,他似乎喜欢上了这种令她感到恐惧的方式。这样被固定住身体跟他zuoai,就像她只是他的一个小玩具一样。不,不是这样。她真正恐惧的是他以这种居高临下游刃有余的游戏姿态,对待那个被他撩动起心的自己。 天使总会心疼地亲吻她左手腕上的伤,那是之前她自杀过的痕迹。而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浮现的心疼,总会刺痛她的心脏,让她感到茫然若失。 她无法舒缓那种情绪。 偶尔他会以一种她无法抗拒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说:“小猫不要再想逃好不好?” 她一再保证不会,但他并不相信。 他囚禁她,她想要逃——她坚信这是很正常很正确的事。但她后悔了,后悔从他身边逃开,这无关对错。 “利剑需要烈火,玉石需要雕琢,这双眼睛是天生就适合被蹂躏的东西啊。” 有次她因为被绳子束缚得太紧而疼得哭出声时,他抬起她下巴,注视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睛这样说道。 他有病。 切茜娅看到自己在黑暗里无助地悲鸣,她感到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失。 她受不住地在高潮余烬中,求救似的低喃他的名字。 索斯亚把束缚她的绳索解开,让她靠在他怀里。 “我是你的玩具吗?”切茜娅有气无力地问。 “有时候是。”他想了片刻,真诚说道。 可她是人啊。 她额头抵在他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