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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持平,全部拿去供给炎威军的话,做半年嚼用应该没问题。” “现在最缺的就是药草、棉花和布匹,还有铁器和革甲,这些咱们这边产量不多,都得到外郡去买,可是税银要到年底的时候才能收上来,而且根据前两年的光景,岭南还好些,岭北苦寒之地,税银向来是十难收一……” 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银子,rourou听着王府管事们一项一项报告,看着他们愁眉不展,却是不能告诉他们他这趟出来就是要去找银子的。 “诸位辛苦了,别家王府的管事跟着王爷都是吃香喝辣,只有你们为了替前方战事筹措钱粮很是辛苦,你们的功劳,本王都记在心里,待战事结束,定会论功行赏。” “王爷言重了,我等皆出身炎威军中,虽说因为伤病不能再上战场,可是胜峪关外的炎威军永远是我们的同袍兄弟,我们在这里想办法多筹些钱粮,他们就少些死伤,这不过是在尽我们这些老兵的义务,哪里需要王爷记着,又哪里谈得上功劳。” 这些管事都曾在炎威军中任职,大多有行政官经验,都是卫隐和令无争仔细考察后挑选出来的,他们考虑得也是rourou常年不在王府,这王府的管事们若是不尽心,或者不可靠,只怕就要闹出乱子。 他们挑出来的这些管事,虽然有的年纪偏大,但是管事的经验却极为丰富,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在炎威军中待了半辈子,子女亲眷大多也都与炎威军关联密切,所以,他们十分可靠。 rourou坐在上首,看着他们一个个仍旧残留着风霜的面孔,微微颔首笑了笑:“诸位在炎威军中都是好兵长,在岭北王府也都是好管事。” 那几名管事立刻躬身行礼,连道谦辞。 “我们另外还有事,明天一早就出发,就歇一夜,一切从简。” 虽然rourou发下话来要求一切从简,但是这个几乎空置了三年的岭北王府还是因为主人的到来,而焕发出别样的热情来。 第99章 喜欢的日子太长了 王府里还没有设置总管,但是几位管事合作的不错,把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 第二天一早,睡了个好觉起来,新的马匹行囊都已经准备妥当,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疏漏,rourou便带队继续出发了。 这次多安排了一匹马,朕可以独自骑行了,只是朕瞧着rourou的面色却不怎么高兴的样子,而且,那眼底下还带着点微微的青黑。 想起他昨天半夜里凑过来又想蹭朕,却被朕在迷糊中一脚踢到床下去的可怜样子,朕这份因为睡了个好觉而生出的愉悦心情里就不禁带了点愧疚。 朕在落后半个马身的位置上看着rourou挺拔的背影,脑子里还有点转不过来,是什么时候就突然和rourou变成现在这样了? 还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小混蛋就对朕起了那种心思了? 啊,还有还有,到底是什么时候朕就突然接受了他这种种混蛋的行径,还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朕可是活了千八百年,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啥时候出世的大妖啊。 是朕和他在杀场上并肩作战的时候?还是在被禹国偷袭时,朕护着他冲出重围的那次?或者是他带着朕于雪夜九死一生艰难登上雪峰的时候?或者是更久远之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朕冥思苦想,却没注意马队已经开始前行,朕却还在原地发呆,rourou见朕不动,便绕回来转到朕的身侧,在朕的马股上拍了一巴掌,朕被马带得一个趔趄,险些摔下去,rourou却是趁机长臂一伸,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将朕抱上了他的马背。 “喂!”朕想抗议。 却见他直接将朕的马缰扔给了身后的一名暗卫,而他则心满意足地搂着飞快地打马向前。 朕只觉得整张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可是偷眼环顾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人对rourou抱着朕共乘一骑侧目,一个个神情泰然地好像朕本来就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一样,可是他们这种泰然的模样却是让朕莫名的脸更烫了。 只林冠威看到rourou拉朕共骑似是想说什么,打马往前跑了两步,却被旁边影二突然伸手扯住了马缰,一把拽到了后面。 马上很是颠簸,马鞍上的空间也很狭小,两人并骑,朕的身子和rourou就不得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尤其是他没让朕坐在他身后,而是坐在他的身前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上身倒还好,只屁股那里,朕的后腰和rourou的身子整个被马鞍的两头翘曲紧紧地夹在一起,一起一伏间,朕总觉得身后有个令朕极之尴尬的硬物一直在摩擦着朕的后腰。 “朕自己去骑马。”朕低声抗议。 得到的回应却是被rourou修长有力的手臂使劲地一勒腰腹,他的手还特特地抵向朕的下腹处,使劲把朕往后挪了挪,朕只觉得身后的那个硬物更加坚硬如铁,而且因为挨得太过紧密,rourou身上的热力甚至都透过尚还轻薄的衣衫传递到朕的身上,让朕的身子也不由得火热起来,身下竟也隐隐有了sao动的意味。 刚识情爱滋味的少年着实经不得半分撩拨!还有从来没有发过情的猫也是经不得撩拨的! 当然!朕举四个爪子表示,朕可绝对没有撩拨过他!完全都是他在撩拨朕! 可是,不管谁撩拨谁,想到身后紧紧抵在朕臀背之间的硬物,朕就整只喵都僵硬了,真的是一动也不敢再动。 好不容易到驻马休息的间歇,朕已经僵得胳膊腿都要抽筋了,下马的时候整个是半摔下去的,而rourou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勉强下了马后,也倚着马歇了好半晌才能迈步往营地中心走过去。 朕看着他有些别扭的走姿,只能红着脸白眼望天。 活该!让你非拉着朕一起骑。 坐下来歇着的时候,朕与rourou共坐一处,离得暗卫们稍远。 林冠威拿着个馒头坐在影二身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那眼神却是一直怪怪地盯着朕和rourou,朕只能别过头,全当没看见。 朕原是想就着马上的事嘲笑rourou两句来着,却在看到他盯着朕如小狼崽子盯着rou一样的眼神时,生生把到嘴边的话骨嘟吞了回去,转而问了他那个问题: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朕起了这种心思的? 他闻言盯着朕看了好半晌,看得朕后颈子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才幽幽地道:“不知道,就是懂了那个之后,就会想你,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偶尔会想,后来就越来越想,越来越想……最近,连梦里头都在想。” 他的回答让朕一阵无言…… 他第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来着?十二岁? 而且,为什么会想朕? 情窦初开的少年,想的不应该是丰乳肥臀的少女或者那些满是风韵的少妇么? 不等朕琢磨清楚他那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