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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在给你的汤里做了手脚,你的血含剧毒,可想而知没什么药可害你,但她却得手了,为什么?你一定想问,怎么不以为也许当年你血中无毒和常人无异?因为你太小心,跟张晓生的对话含糊其词,只说在提神汤里做了手脚,放了什么却点到为止,可见你防着厢房外的我们,这样反而引发我的好奇。仔细回想,发现除了你喝酒时举止奇特,更值得注意的是在大部分时间你喝的都是茶,冰雪城里,乾鳕楼。冰雪城人多不会有人在意,张晓生更是准备了雨前龙井招待你,乾鳕楼江南佳酿之处,到此,谁不想喝一杯?你却品茶,为何?” “所以,你们压住我灌酒?” “不是合谋,只是目标一致,暂时妥协而已。我不是马上把他们踢出去了?至于他俩怎么看出端儿,去风情山庄问吧,他们怕错过,一定会比我们先到。” 惜春雨沉默。 “放心,龙钥麒、司易绝会守口如瓶的,这可是得到你的机会,谁肯说?”鹊小楼亲了亲春雨的耳垂。 “你灌我酒时……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对不对?”惜春雨回头吊眼瞪着鹊小楼问。 “张晓生说那个姓凤的男人觉得对不起你跳崖自尽,我差不多就明白了。” “你知道还做!”惜春雨恨不得咬掉鹊小楼碍眼的邪笑。 鹊小楼整颜道:“人要懂得把握时机。我不做难道你能保证龙钥麒、司易绝也不做?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们再想下手就难了。姓凤的男人跳崖算他走运,真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还有他那个师傅……” “住口!”惜春雨拽紧鹊小楼的襟口喝道。 鹊小楼见状忙安慰地轻拍春雨的背脊,凌厉的眼神逐渐温柔,笑道:“好,你不愿听我就不说。你不相信人,我又出现的突然,身世不明,说的话你皆不入耳。那么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鹊小楼负尽天下人,亦绝不负你!你对张晓生说忘了从前,实际上却拖泥带水。记着,我因为爱才抱你的,不是什么酒的关系。你可以喜欢别人,但只能在我身边。” 惜春雨定定的望着难得正经的鹊小楼,抓着衣襟的手慢慢放松,被小楼一把揉进怀里,亲昵拥吻,顶入柔软的舌头,刨开细腻的牙关,如蛇信般缠住春雨蜜饯小舌,霸道的侵犯占领寸寸美妙。半响撤离,藕断丝连。 鹊小楼暧昧的舔吸春雨湿润的唇瓣,解衣钻入被洞,贴着小耳道:“睡吧,你不是急着做第二件事吗?” 春雨回抱小楼,听着男人的心跳,安心的入眠。这怀抱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现在还是个迷。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且享受温暖,人不负我,我不负人,希望如他所言。鹊小楼到底是谁?今后会变得怎样?……且先让他变回那笑看人生的自己…… 鹊小楼欣喜春雨的主动,邪笑着入梦时他在想什么?是为自己的情敌冻成冰棍而展颜?还是怀拥尤物满足的像个男孩…… 想看4P的大人还不用绝望,以后的情节还是出人意料的,虽然还没写的说!~~汗~~谢谢各位回帖的大人,鞠躬! 第十五章 过路 “你们怎么那么笨啊!这点小事也做不好?我带着你们有什么用?”南下的要道上一娇蛮任性的女子正挥舞手中马鞭咆哮。路人有感不平者,眼见如此架势均不便贸然制止,直叹着世风日下,摇头离去。 “沈师姐,以他们的轻功我们根本追不上啊!”男子低头辩驳道。 沈筱乐杏眼一瞪叉腰骂道:“追不上不会沿路问啊?!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爹怎么会养了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说罢挥鞭欲抽,怎奈幅度太大,鞭子尖端扣入一旁驶过的老旧马车厢顶裂缝里。拉扯中愈见深陷,沈筱乐都快坐不稳马鞍,闻状简直火上浇油,不作思想空出一手聚十成力拍掌击向马车,欲将之震个粉碎。 嗖——破旧的车厢窗口射出一枚白物把紧绷的鞭子切成两段,沈筱乐仍用劲拉着马鞭,反冲之力使其狠摔下马跌了个狗吃屎,挥出的掌力更是去向晴空——马车丝毫未损。 3个男子见平日娇生惯养的师姐狼狈地跌在雪地里再爬不起来,纷纷下马搀扶。好容易七手八脚的把人扶正,没闻谢意到是各自得了猛厉的巴掌。“扶我干什么?还不快对付贼人!”沈筱乐一把推开师弟,顾不上满身的泥泞飞奔上前对着架车的老汉就是一鞭子。 啪! 断鞭半路又被拦截,真是出师不利!沈筱乐气呼呼的瞪着经过马车旁多管闲事的男子。“干什么你?” “刁蛮粗俗小心嫁不出去!”男人丢开掌心的断鞭觑着沈筱乐道。 “你…你是谁?竟敢管我们栖月山庄的事!”沈筱乐看着男人身着不凡一时到也不敢出手。 “栖月山庄?喔~~~我好怕哦!哼!不过是个仗着家世的喽罗!”男子身后忽得跳出个玲珑小巧的素装女子,对着沈筱乐挤眉弄眼的嘲讽,不住的摇摆男人的衣袖。 男子柔了柔眼神,轻责女孩不该多嘴。女子吐吐舌俏皮的作了回应。 沈筱乐最见不得人忽视,气急败坏地怒骂:“一对狗男女!” “啧,啧,啧……说什么栖月山庄,我看是唬人的吧?好歹人家也是江湖上排名第三有头有脸的一方豪霸,可能出这种歪笋糟蹋自家名誉吗?”女子的言辞颇为辛辣。 “你……你……”沈筱乐气得满脸通红,双拳握扣片刻便想使辣手。 “沈姑娘,区区言语之嫌何必当真!” 沈筱乐心下一惊回头望去,不知何时一白衣男子已默立身后。细观之,沈筱乐讶道:“我说呢!原来是悦剑山庄秋煊赫的人啊?怪不得不把我们栖月山庄放在眼里!此次回家我定会细细禀报爹爹!” 秋煊赫暗思:栖月山庄自沈冉殄之后都是些极为护短的唯利小人,眼光肤浅,武林第三庄的名号怕是不能长远。但,前人的积蓄人脉尚存,此刻得罪他们还是有所不便,故而笑道:“沈姑娘说那里话,跑江湖的都敬沈老前辈几分,怎有看轻栖月山庄之举?我这两个亲戚从小窝在家中不知世事,还请姑娘海涵。” 既然别人都给了自己台阶下,沈筱乐倒还没笨的追根究底,秋煊赫再怎么说都是武林第一庄的少爷,相争怕是讨不到好处。只得哼了声面向马车。 巧女子见状不满想继续理论,被男子拖住示其不要干涉。女孩气道:“是你先管的好不好?哪有半路怕溜的?三哥嫁了人胆子也变小了!” “席幽偌——!”席雅晟难得连名带姓的提点妹子,懊恼往日惯坏了她。 “不是吗?原本还道是有理走遍天下,现在要改为狐假虎威江湖行了!” “你说什么?”沈筱乐见席幽偌句句针对她,大有回头马之势。 架车的老汉终于惊醒在第二次目睹女罗刹面目时分,刚欲行,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