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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 暴雨已歇,床上只有她一个裹着被子。 小别胜新欢,偷得新欢半日闲,黄花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这趟探班真是累人。 起身洗澡冲洗一番,穿了衣服打算离开时, 门咔地响了。 舒斯年刚拍了下午的戏份回来, 笑容满面, 如沐春风, 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醒了?” 舒斯年走过去摸摸她的耳朵。 黄花靠到他身上,撒娇:“你刚才去哪了呀?” “下午雨不下了, 就出去拍外景。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舒斯年抱着她,“怎么了, 见我不在, 是不是有点孤单?” “嗯。”黄花跟小猫似的应了声。 “饿不饿, 带你去吃饭。”舒斯年的语气情不自禁地软下来。 沈迷拿着他的剧本外套和张洋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沈迷瞄了一眼里面的卧室,凌乱的床, 心想,这男人是开荤了吧,这声音是要腻死个谁?!今天下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对谁都笑眯眯的。 两人腻着抱着有十多分钟, 沈迷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个,吃饭去吧,位置都订好了。” 黄花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瞪大眼睛看舒斯年。 舒斯年摸摸她的头发,拉住她的手:“走吧。” 沈迷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缠缠绵绵的不顾电梯里的两只单身狗,感叹道:情侣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莫名其妙的吵架,打了一炮就和好。还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沈迷和张洋吃了饭就撤了。 舒斯年作为一个刚开荤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放人走。 到了十点多,黄花接到保镖的电话,问要不要去接她? 舒斯年在旁边盯猎物似的盯着她的手机,等她刚挂了电话,说今晚可能不回去后,舒斯年才展露笑容。 “刚才是谁啊?”舒斯年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在意。 “保镖啊。”黄花老实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保镖的,干嘛雇保镖啊。”舒斯年疑惑地问她。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钱多用不完分他们点不行么?”黄花无聊地调换着电视节目。 舒斯年看到她的眼神躲闪着他,他向来对微表情格外敏感,“不对,你有事情瞒着我。” 舒斯年上次就感觉到了,让他辞职说养着他,可回了家就翻脸,上午还好好的,晚上回来脸色就不对,当时那个破理由越想越不对味。她说要重新开始,现在不是又坐在他面前。 舒斯年一把把她捞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腰。 在她耳边问:“快说,坦白从宽。不然,让你开盘那天也下不了床。” “呦呦呦,放狠话谁不会,信不信我今天就榨干你,让你明天演不了戏。”黄花转过头去,两人近的闻得到彼此的气息。 舒斯年的手掌把着她的腰,转了个圈,把她压在下面。 “猛男,想做就直说呀,绕什么弯子。”黄花一副美色勾人的样子,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舒斯年被她逗笑,“你别用这种语调跟我讲话,我真扛不住。” 舒斯年演员的变脸技能耍的出神入化,一秒正经,“快,告诉我什么事情,我觉你有事瞒着我。”舒斯年把她拉起来。 黄花看躲不过去了,挠挠头,尽量把事情淡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触碰到了一些人的利益,怕对方报复呗,就先防着。” “你怎么知道对方报复你,发生过什么?”舒斯年下一秒问道。 黄花惊呆了看着他,不愧是学霸,脑子太好使了。 “就刹车被破坏了。”黄花语气平淡地说。 “我辞职那天?”舒斯年问道。 黄花点点头,继续看电视,避开他的目光。 舒斯年生气地站起来,把遥控器摔到一边去,吓了黄花一跳。 黄花连忙过去哄人,抱住他的腰,“怎么了呀。一点小事而已,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把我当什么?”舒斯年看着窗外声线冷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玩儿?你有危险也不说,你觉得我就那么弱不禁风。这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不是。”黄花急忙解释,“我是觉得这件事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没必要牵扯到你。而且事情已经蔓延到你那边了,我得阻止。况且只有我自己,解决起来也没有顾忌。” “你是说,我前阵子的事情和你的事情有关?”舒斯年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问。 黄花无奈地眨眨眼睛。 “所以你才让沈迷发声明?”舒斯年抱住她,“我努力了这么久,你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都打算一辈子不理你了。” “不理我?你个好色鬼,怎么可能。”黄花不屑地说道。 “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舒斯年哼唧反驳说道。 两人又回到床上躺着,舒斯年问她,“那现在事情解决了么?” “还没,但有一点眉目了。慢慢来吧。赚钱才是第一要务。”如果不是对方挠了她一下,她才对他们暗地里的利益输送没兴趣。 “注意安全,对方连你刹车都能破坏,说明已经动了杀心了。”舒斯年担忧地讲,“不然我搬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女保镖跟我一起住的。别担心。”黄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哦,所以你说腾房子,是给保镖腾啊。”舒斯年明白过来。 黄花摇摇头,“其实就是找个机会见你而已。想你了。” “再讲一遍。”舒斯年听得心痒痒,含住她的耳垂,逗她。 黄花觉得痒,躲出去,拿了浴袍,“我去洗澡。” 舒斯年看她走进浴室,拿起手机,给沈迷发消息:哥,帮我查查上次说要封杀我的那位到底是谁?还有这个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沈迷过了会儿回道:OK。 他也早想收拾传谣言的那帮混蛋。 迟到了十年才开始,人又上了瘾,一晚到天亮,他都在驰骋征战。 花花的脸上透着粉嫩的红晕,比昨晚的感觉要舒服得多,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 □□、轻咬、低吼,舒斯年感觉自己的力气用不完。 两人交缠在一起共同沉溺于夜。 “不要再离开我,也不要让我离开你,十年已经够了。”舒斯年圈着她的身子说道。 黄花觉得自己仿佛落入海中,沉沉地点点头,睡过去。 一连过了两周,FF基金做空的都是明星的股票,仿佛真的是把张东亮这只股忘掉了。 黄花晚上在家时突然收到了私人侦探的照片,是一家隐蔽的会所,里面坐了男男女女。 她也不认识。过了会私人侦探打电话过来。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