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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愣住了,似曾相识的改变。 那汤汁将慎秋脖子连同手臂一齐烫得通红,拿着餐盒的手一下子不稳,一整个午餐掉在了地上,他自己默默去拿了扫帚把地上清理干净,然后在同学们或心疼或看热闹的场景中离开。 画面无声,可季如安心里却更堵了,这是……死去的慎秋给自己的报复吗? 他回来了吗? 季如安心狂跳不已,顿觉周围冷风阵阵,吹在他尚未干涸的衣服上,显得阴冷又恐怖。 育德后山隐在树林中的那个身影,两个名字一样的人,会不会就是死去的慎秋……他带着怨气回来……想要杀了他? 周围人的若有若无的疏远,更多目光中的厌恶,每一样都让他无法接受,在他们的目光中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更多的是……内心对未知死亡的恐惧。 季如安腿蓦地一软,他用手撑在桌面上,牙齿控制不住地开始战兢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马[懵逼jpg]: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今天的评论有点多,没办法一个个回复了,但我都有看到呀,谢谢大家的支持,感谢下面的小朋友扔的地雷,么么啾!以后19:00更新固定啦,会越来越努力粗长的≧▽≦ 倾尽一生只为一人扔了1个地雷 心之所向扔了1个地雷 karma扔了1个地雷 我看你他妈是疯了扔了1个地雷 朝前扔了1个地雷 伊嗬兼墨扔了1个地雷 上官扔了2个地雷 25117033扔了1个地雷 唯空扔了1个地雷 Panda扔了1个地雷 北卡罗来纳扔了一个地雷 ☆、二十六 他在慌。 但季如安稳住身形, 去老师那要了江揽云的手机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 肯定是他弄出来的事情, 江揽云来不来他不知道,他只是想试试看,找找方法补救一下现状。 黑暗中的手机屏幕亮起:明天在学校后山见一面。——季如安。 江揽云正愁没理由找他,他倒好, 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当然会去赴约,但是否真的如季如安所愿去发展,那就不一定了。 第二天, 学校后山。 季如安很早地就等在那里了,早晨偶尔有晨读的学生路过,瞥他一眼,也就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不妨碍季如安多想, 从普通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屑。 他捏紧了手指, 找了人更少的地方呆着,等着江揽云的到来。 所幸并没有等太久, 江揽云确实来了。 “那些消息, 是你散布的吧?” 江揽云一点都没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是啊。” “你的做法,不觉得和我一样吗?”季如安怒视着他, “既然你向来看不惯我,觉得我从前的行为低劣,那你的行为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逼到我现在毫无退路, 就连找人也只能在后山人少的地方见人!”他心中怨气积累很深,“你又高尚到哪儿去了?既然想做好人,又做这种事,那算什么,你帮我把事情解决,我倒可以勉强原谅你。” 江揽云倒是很冷静:“如果我真想你毫无退路的话,那么看到视频的可不止育德里面的人了。” 季如安瞳孔骤然一缩,这样想他倒是心慈手软了吗?如果不止,照他这么说,那么看到视频的将会是整个社会了。 舆论会将他攻击得体无完肤。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能会被家庭放弃,直接送出国念书。现在他已经离本家越来越远了,真被全社会攻击的话,那他连门都出不了了,更何况上学。 “看你应该是懂了,你找我过来是为了这件事,那我也顺便解决一下另一件事。”江揽云松松领口,把袖扣解开,“你欺负别人那么久,我也不想用同样的方式欺负你,倒不如堂堂正正来一场,不用你在别人背后捅刀,我也好泄泄气。” 季如安老早就被压抑得厉害,这几天一直难以发泄,家里面不能说,外面没人和他说,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不知道江揽云什么水平。 不论如何,他肯定是要动手了! “这可是你说的!” 季如安猛一出拳冲江揽云脸上甩过去,但江揽云几乎是瞬间就接下了,而且就着手臂将他拉过去,一个后肩摔便让他砸在了地上! 几乎是单方面吊打,几个瞬息之间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被对面的实力碾压。 季如安很少吃过这样的苦,学过这些但从来没有实践过,只欺负弱小的毫无还击能力的他,早就把出拳位置力道反攻方向忘得差不多了。 他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整个身体都好像散了架似的,闷顿的痛感直击心脏,季如安痛苦得下意识就蜷缩了身体。 江揽云勾唇:“不是说我和你一样吗?录视频这种事我干不出,你只要每次回想起来这场景的时候,感觉到害怕就是你对我的尊重了。” 他蹲下去,拎起季如安的后领:“站起来,接着来。” 直到这人真的开始感觉自己有错。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对待季如安这种人,暴力往往是最实际的。 “你们……这种人,我霸凌别人就是错……可你们霸凌我……那就是对了吗?” 季如安扶着地面站起来,刚才的撞击让他脑袋发晕:“都是一路货色,你装什么正派人士过来谴责我!” 他狠狠擦了擦身上的灰,随便扯起几个言辞来怒骂江揽云。 “要说好人我也算不上,但比起你我还是正直多了,说道霸凌……我可是让你先动的手,公平公正。” 江揽云不再和他多说,等着他动手。单方面碾压的实力让他对待季如安的反击像猫捉老鼠那样容易,面孔扭曲的季如安和江揽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如安每一次出拳勾脚都被江揽云轻易地接了下来,直到后来速度越来越慢,动作幅度变小,很吃力地去攻击对方。 江揽云是一副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风一点点撩起他耳鬓的发,他缓缓启唇:“你结束了?” “那轮到我了。” 总觉得对他不用最原始的方式动手,就解不了气。 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实际的,季如安因为刚才的奋力后根本无力反击,江揽云照样不手软,眼睛都不眨地将他的手腕踢错了位。 季如安倒吸一口气,痛得发抖,用怨恨的目光盯着江揽云。 江揽云毫不在乎:“我心还算善,帮你个小忙,就不用谢我了。” 他径直拉过季如安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错位的骨头便又被他接回了位置。 过程短短几秒,季如安连怨恨都来不及去做了,手腕仿佛被在重压机下碾压过一般的疼痛,他痛呼都做不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