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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下次请喊我安小姐。” 正如字面上之意——绝交。 柯心若光明正大地对着安橙竖起了大拇指,笑了起来,这般模样的安橙,才是当之无愧的侠女!简直就是霸气啊! 温莎里的顾客,都是非富即贵,他们的素质涵养亦是很高,在围观了这场争吵,所有人都仅是侧首看了几眼,随后又继续聊天吃饭,就连酒店服务员都鲜少上前来制止。 因为,安橙是温莎的常客,他们都面熟,所以不用担心。 水晶吊灯,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芒,灯光下,众人表情不一,正如此刻,安橙脸色恬静而平和,柯心若满脸笑意,而季幽幽,却是铁青着脸,象牙白的风衣被染上了黑胡椒酱,整个人显得狼狈了许多。 突然—— 季幽幽哭了。 在大庭广众下哭了。 而安橙与柯心若都无动于衷,就这样冷着脸听她小声地啜泣,反倒是一旁的时轩,有点尴尬,已经有不少来就餐的女人们认出他来,所以…… 时轩主动上前,说:“别哭了。” …… 季幽幽哭得更大声了。 哭得安橙心烦意乱,“Waiter。” “安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服务生很有礼貌地弯腰行礼后,笑不露齿地问道。 “赶她出去。” …… 最后,季幽幽是被时轩架出去的。因为时轩实在是受不了她的哭声了,他不知道,原来女人哭是这么难听。 (づ ̄3 ̄)づ╭~ “走吧,橙子,我请你去吃海鲜。” 这顿午餐吃得真闹心,好好的美味牛扒就这么浪费了。 “不了,我想回家清净清净。” 柯心若关切而又心疼,她眼中的安橙脸色惨白却骄傲的如同一位公主,一位想要在自己城堡里静静疗伤的公主。 “嗯。有事给我电话。” 两人分开后,安橙在驱车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其实,就是很简单的追尾事件。 因为闹心而有些消化不良的安橙将车停在药店旁买了一盒吗丁啉,就着矿泉水服用了两颗后,顺手开了右转的方向灯。她等药片从喉咙里滑下去的时候,车尾传来“嘭——”的一声,坐在驾驶座上的安橙整个人都向前俯冲了一下额头磕在了,因受挤压弹出来的安全气囊上。 “……” 安橙晕了过去。 (づ ̄3 ̄)づ╭~ 闻讯赶来的柯心若整个人都吓得不轻,尾随着她一道来的是时轩。当看清躺在病床上的安橙平色平稳时,他们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她怎么样了?” “我们帮病人检查过,只是受惊撞在安全气囊上晕了过去,并无大碍。”白衣大褂的医生翻看着病例,简单地解释着。 “嗯。” “人清醒了吗?”从门外传出熟悉的声音,时轩转身对上了一双清明的视线,以及熟悉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 来人正是陆洺锡。 “哦,是我撞的她。” 囧。 有过和陆洺锡一样理直气壮的肇事者吗?!!!啊喂,撞了人为毛还这么有底气啊!就因为你是空降兵吗?!! 时轩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选择继续无视他,转身目光恳切而又虔诚地看向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安橙。 “那个……” “你可以出去了。”时轩冰冷地说,不带任何情感。 陆洺锡的表情很丰富,他刚张口,被柯心若瞪了一眼,那一眼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倒也没有再说话。反是柯心若,她侧首对时轩说:“时轩,你先回去吧,我想橙子醒来后不会愿意见到你的。” “……嗯?” “毕竟,你是她前闺蜜的……轩哥……不是吗?” 时轩汗。 那么一个称呼到底是什么鬼啊! (づ ̄3 ̄)づ╭~ 在安橙昏睡的时间里,徐清瑶从学校里赶来,就连安然和席泽宇都来了。所以……当安橙清醒过来,看见满屋子的人时,又睡了过去。 中途,陆洺锡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束——小雏菊。 小雏菊。 再从沉睡中醒来的安橙,看见床头的一抹黄色,有点愤怒,挂着葡萄糖点滴的手一挥,插在玻璃花瓶里的花摔落在地面上,满地残骸。 “你……” 陆洺锡很生气,气得脸都涨得通红,他指着安橙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他联想到了这个躺在病床上女人的暴力行为,有点后怕。 “……你手背上的血液回流了!” “我知道。” 安橙闷闷地说了一句,又重新回躺在床上,将手臂伸直,深呼一口气,可是……饿感袭来,她努力地闭上双眼想要忽略到自己的感受,可……真的很饿,偏偏陆洺锡毫无眼力劲儿,他往前凑上来,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上,逗安橙说话。 “那个……我们算是抵消了。” “你在电台那么粗鲁地打了我,我又将你撞进了医院,所以……我们一笔勾销。” 没有得到回答,陆洺锡倒也不介意,他自顾自地讲着。 他说:“不过,你这么能睡,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继续说:“你饿不饿?反正我是饿了,我准备看完你之后自己去吃烤rou,听说城南开了家新店,里面的芝士鸡腿rou很好吃。” 咕噜咕噜…… 陆洺锡听到声响后顿了顿,而后接着说:“……咦,从哪里传来的声音?我刚刚讲到哪里了?哦,对了,鸡腿rou……那家店的老板是我好哥们儿,我去肯定是吃霸王餐!”这句话,自豪之感毫不掩饰。 微微睁开眼睛的安橙看清了陆洺锡脸上的自满,一时没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没有挂点滴的那只手紧握成拳,砸向陆洺锡白皙的小脸蛋,手下滑时从他唇边擦过。 唇因重力磕在了牙齿上,划开一道伤口,印出血渍来,看见陆洺锡挂彩的模样,安橙隐隐有大快人心之感,“让你吃!就知道吃!” “你……你敢打我!”挨揍的陆洺锡感到不可思议,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被同一个女人揍了好几次,真是不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都被磨灭殆尽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这是句实话,他竟然无力反驳。可为了泄愤,陆洺锡将目标转移至已经摔落在地上的小雏菊,抬起黑皮鞋,连续在上面踩了好几脚,心情一下子……多云转晴了。 “谁让你踩的?” “……是我买来的,我爱怎样就怎样!”陆小少傲娇地说。 “呵呵,这是我病房,一切都是我的。去,拿扫帚给我清理干净。” “……你别欺人太甚!” “就是欺负你。”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