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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雀跃地跑到他mama跟前,粘着主人蹭脑袋。 宋清如现在就是宠物狗刚进门的状态,何泽身为他的主人,刻意频繁地和他上床,每回cao开他宫口或者戳到rou眼深处射精,就奖励他一句动听的情话。害他听到陶宁在录像带里虚构的那场激烈性爱时,不但情欲高涨,渴望何泽的jiba插进他体内,还升起了一股何泽果然深爱着他的得意。 他以后如果离开何泽,找了别人上床,在被射一肚子精水的时候,脑海里下意识闪过的恐怕还是老情人何泽那张脸。 “你真的比任何人都聪明,也比任何人都心狠。”宋清如闭着眼睛,温度适中的热水浸在身上驱走了晚秋的些微寒意和皮肤上腥膻的jingye气味。何泽一手举着淋浴用的莲蓬头,一手轻轻在他头顶揉按,为他洗去黑发里雪白绵密的泡沫。 他们在书房做过一次,宋清如学录像带里那样,选了一本他以前读过的诗集。何泽钻进书桌底下,像他翻开书籍一般分开他光滑笔直的双腿。宋清如关掉了照明灯,只留了一盏台灯点亮他所在的一小块范围,何泽藏在阴影处看不清动作,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是舔宋清如赤裸的下体,还是手指直接插进rou蚌里? 宋清如忐忑不安的将钢笔吸饱墨水,展平笔记本,等着何泽把玩他的两个saoxue。 何泽跪在他胯下舔湿了一根普通尺寸的按摩棒,马达嗡嗡振动的声音令宋清如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的身体怀念起了何泽给他后xue塞跳蛋,逼他走路上台阶的羞耻感和连绵快感。 他低了头翻阅诗集,一口软糯清甜的江南口音念着木心的: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何泽便也慢慢地挤出润滑剂,抹在他rou眼上,温柔细致地开拓狭窄的甬道。宋清如感觉到有一点酸涨,句子断了一瞬,按摩棒冰凉的guitou就顶开了xue口。他呜咽着“啊”了一声,rou眼不由自主地收缩,主动把柱身往里吞了吞。何泽捏着按摩棒转动,在后xue的敏感点上研磨了几圈,忽然整根抽出,暂停了宋清如刚尝到的酥麻甜头:“这首诗里有这个语气词吗?” 宋清如咬着唇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何泽又问他那该怎么办?宋清如呐呐道:“错……错了要鞭打xiaoxue。”抬起一只脚被何泽绑在椅子扶手上,粉嫩的蚌xue毫无遮挡,可怜兮兮地流出透明的yin水,像是知道等会儿会被责打似的紧张翕动。 何泽再次开启按摩棒,拿捏好力道拍打宋清如的大小yinchun。不疼,但触到rou唇时剧烈的振动令宋清如下体颤抖不已,粉白无毛的地带泛起深红色,像是被打得熟透,又像是情欲燃烧。 拍打了十数下,宋清如被引而不发的挑逗刺激得脚趾蜷曲,绑在椅子上的右脚抓着椅面,踩在地毯上的左脚亦刮着各种颜色拼接成的抽象图案。他从头开始念,誊抄的句子也划掉重写,握着钢笔的手僵硬且无力,宋清如吸了吸鼻子,心里又委屈又害怕——他张开腿坐在椅子上的姿势,颇像第一次在寝室自慰主动勾引何泽,蚌xue痒得难受,只盼着何泽或者他自己跟之前一样,掰开肥大的唇rou,用指腹揉压阴蒂,用手指插进yindao里,随便怎么抠挖,只要能让他高潮。 他注意力完全集中不到诗集上,迷蒙双眼看着书上一个一个墨色的字,连绵成一片黑乎乎的地带,不知为何恍惚想到何泽脱下裤子,粗大的jiba弹到他脸上,逼他含住guitou,再慢慢吞进yinjing,不太好闻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尖,浓密阴毛刮过他幼嫩脸颊。那时候宋清如只觉得何泽有意侮辱他,强迫他吮吸男人肮脏的生殖器。 现在却十分渴望替何泽koujiao,早一些把他舔硬了,结束这场折磨。 但宋清如不敢吭声,他向何泽讨了那盘奇怪的录像带,作为交换,他必须顺从何泽,在书房里一边念书一边被他cao至潮吹。他没有达到高潮,没有誊抄完诗集,何泽是不会用jibacao他,更不会射在他zigong里的。他习惯了何泽的yinjing撞开宫口的绝顶快感,蚌xue已经不是随便摸摸就可以喷出水了,很怕下体被玩到天亮也达不到何泽的要求,吃不到他那根又热又硬的jiba。 “从前的锁也好看……”宋清如慢慢念着,忽地咬紧唇埋进臂弯间啜泣,但眼角的泪不如阴阜和jiba流出的水多。他实在受不住何泽既不使他疼痛又不使他爽利的责罚,大着胆子把没捆住的左脚抬高,手伸到下面,食指中指掰开rou唇,“……钥匙精美有样子。何泽,何泽……我喜欢你……你快用你的钥匙,插进我这把锁里好么?” 何泽停下责打,按摩棒重新抵在rou眼入口处,一边像开锁一样插进去,一边心花怒放地笑:“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一把锁也只能配一个钥匙。清如,你真的愿意让我进入你被锁住的内心吗?” 宋清如哽咽着不说话,松开掰着rou唇的手,在黑暗里摸索着何泽的方向,摸到何泽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沾着yin水的手指还被何泽嘟起嘴亲了亲,接着往下抚摸他的喉结,在上面打了个圈儿,勾引他似的。最后才揽过他后颈,把何泽往他腿间带。 何泽顺着他的意愿,鼻尖蹭了蹭他的阴蒂,宋清如“啊”一声亢奋地呻吟,犹如最坚定的回答。何泽再不管他内心深处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伸出舌头舔舐宋清如的蚌xue,嘬得湿滑xue口咕嘟作响。而捏着按摩棒根部的手也时而抽动,全心全意根据宋清如的反应,照顾他的敏感点,令他享受zuoai的过程中被情人捧在掌心里所取得的快感,而不是带有强制性的、侮辱性的高潮。 剩余的时间里几乎都是宋清如为主导,他被何泽舔xue舔到阴蒂高潮了几次,jiba也在按摩棒研磨后xue的刺激下射了一回。他爽得浑身发软,懒洋洋地不想弹动,于是双手揽着何泽的脖子,要何泽抱他起身,双腿亦圈在他强韧的腰上,树袋熊似的紧紧贴着何泽。 何泽把他在书桌上放平,宋清如又撒着娇抱怨桌面有点凉。何泽便翻个身,自己躺在宽敞的桌面上,扶着jiba戳开宋清如的yindao口,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颈侧,等他慢慢适应大jiba的插入。 宋清如紧紧吸着想念已久的炙热yinjing,只觉何泽轻缓地抽插虽然舒服,但总不够滋味,下体阵阵软和的酥麻感不够滋味,何泽眉眼里充满温柔而不是野兽捕猎般的凶狠也不够滋味。他想,我可能真是贱骨头,必须被人激烈又强硬的控制着才会踏实,才会满足。 便用力推了推何泽,从他身上爬起来,何泽不明就里地看着,不敢上前把他抓回来。宋清如却摸到按摩棒,狠狠插入蚌xue里,一边跪在书桌前捧着何泽的jiba含进嘴里,信徒般虔诚,被顶到喉咙深处,起了干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