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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得舒舒服服的魏九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挣扎著抬起了头,一边重重地喘息,一边盯著谢问天诡异地笑了笑。 “小谢……你说过,我随你处置,你就让我上的……我现在被你玩了这麽久了,你什麽时候给我上?” 被捆得像个俘虏,後xue里还插著东西,连自己的yinjing都在别人的手里,但是魏九还是敢於这麽和谢问天叫板,或许,这也是谢问天欣赏他的人格魅力之一。 说话算话,向来是谢问天恪守的做人标准。 他专心致志地用手指圈著魏九的铃口抚摸了一圈,让对方在接踵而来的酥麻之中又呻吟著软倒了回去。 “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谢问天的嗓音沈沈著,带著那麽几分磁性,在魏九翻腾於欲海的时候,他听见这声音,不由地更加兴奋了。 一直将魏九的男根捋得硬了之後,谢问天这才给他抹上了足够的润滑剂,他还记得第一次魏九要了自己的时候,还别说,那根东西捅人还真有些痛。 松开了魏九腿上的绳子,谢问天脱下裤子蹲到了魏九上边,这个时候反倒是魏九一脸局促了。 “你紧张个屁啊?!”谢问天笑著用手拍了下魏九那根东西,自己掰著臀慢慢地往下面坐。 在两人彼此的配合之下,魏九终於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谢问天的感受。他高高地昂著头,舒服地呻吟扭动著自己的腰,很快就沈浸在了极乐的欢愉之中。 谢问天可没魏九那麽舒服,他试了好几下也没能让对方找准自己的敏感点,最後他只好一边晃著屁股,一边给自己自慰。看见魏九那副舒服得忘记姓什麽的yin荡模样,谢问天流著冷汗,低低地骂道。 “夹死你算了……” (0.4鲜币)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二十九 肛裂) 第二天一大早,当魏小小被闹锺闹醒之後,他发现客厅还是黑黝黝的,桌上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摆放著香喷喷的早餐。 在不满地揉了揉脑袋之後,勇於反抗不公正待遇的魏小小毫不犹豫地跑到了魏九的房门口大声吵嚷。 “老爸,快起来给我做早饭,我要上学迟到了!” 此时正和谢问天裹在被子里睡得正舒服的魏九哪还管得了自己的儿子,骂骂咧咧地从被窝里探出了头,“臭小子,叫个毛啊。等一下!” 骂归骂,最後魏九还是挣扎著爬了起来,他看了眼还在自己身边熟睡的谢问天,刚才还满腹不快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儿子在门外,老婆在床上,这才像一家人的生活嘛。 “没空给你做饭,自己出去吃!” 从门缝里递出十元前之後,魏小小这个前世冤家终於才停止了抗议。 听著孩子出了门之後,魏九拉上了窗帘,推开窗户散了一下闷了一晚的屋子。 他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谢问天,嘴角的笑意又浮现出来了。 悄声走回床边,魏九俯身贴到了谢问天的面颊边鬼祟地偷了一个香。 睡得正香的谢问天显然没有兴趣去搭理魏九,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又往被子里躲了一点。 昨晚那一番销魂的性事却让魏九食髓知味,流连忘返。 他摸了摸自己晨勃的裆部,舔了舔嘴唇,决定再尝一次谢问天後面的滋味。 把衣服丢到一边,魏九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子靠在了谢文天身边。 “小谢,让九哥再来一次嘛。” 他低声地在谢问天吹著暖风,然後不等对方回答就握著自己的男根抵在了谢文天的後xue处。 因为昨晚过於疲惫而导致神智恍惚的谢问天并不清楚对方要对自己做什麽,他迷糊地挥了下手,只是隐隐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搂住了。 紧接著,谢问天忽然感到身後一阵裂痛。 “呃!”他痛得猛地睁开了眼,然後转头盯在了魏九显得惊慌局促的面孔上。 “小谢……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 魏九无力地跪坐在谢问天身後,他的男根只刚刚勉强插进去了一半,然後他就听到谢问天的惨叫了。 原本对zuoai这件事轻车熟路的魏九显得无比沮丧,他知道在调教上经验丰富的谢问天,後面却是青涩稚嫩的,但是他没想到会这麽嫩,不就一次没用润滑剂吗……这下好了,被自己整成肛裂了。 一袭黑衣的英俊男子挺拔地站著,他微敛著修长的眉毛,菱形的薄唇轻轻地抿著,而那双深邃的目光若即若离地落在了面前的门牌上──肛肠科。 周遭的一众花痴护士不约而同地向他抛去眉眼,但是却在看到对方身边那个很有黑社会老大气质的男人小心地躲开了。 “小谢,进去吧,该你了。” 魏九唯唯诺诺地跟在谢问天身边,内心里对今天早上的事无比懊悔。 谢问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终於还是百般无奈地推开了门,不看医生是不行了,魏九这个性欲发达的变态把自己後面弄得流了不少血,一蹲大就痛得厉害。 指检过後,面对医生的询问目光,还没等谢问天开口,魏九连连自责。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弄伤他的。” “你给老子闭嘴!”谢问天攥紧了拳头。 经验丰富的医生瞥了眼神色慌乱的魏九,又看了看一脸尴尬乃至怒火盈面的谢问天,什麽都明白了。 “轻微肛裂,不是大问题。我给你开点药外敷的药,注意一下饮食,这几天暂时以流食为主吧,还有没好之前别吃辣的和上火的,另外要注意後面的卫生,按药单上的配方进行坐浴,避免感染。” “好的,好的,我们知道了。”魏九接过医生开的药方,拉著谢问天赶紧出了门。 回家的路上,谢问天一直板著脸,他从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遭遇肛裂这样的悲惨事故,或许一开始,他容忍魏九选择了做0号就是一个错误。 车刚开到路口,正因为造成谢问天肛裂而忐忑不安的魏九听到对方让他停车的指示。 “还没到家呢。” 谢问天冷漠地看著前方,又重复了一句,“停车。” 魏九无奈,只好把车靠在了路边,看见谢文天解开保险带,出了车门,魏九也连忙从这里钻了出来。 对方一下车抖了抖衣领就要朝反方向走,急得魏九一把就拉住了他。 “小谢!” 谢问天生气的时候,目光是冰冷而严厉,他瞪视著死不要脸拉住自己的魏九,冷淡地说道,“你放开手,我和客人约好了,你自己回家去吧。我晚上回来。” 听到“我晚上回来”这句话,魏九悬著的心终於放了下来,但是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著谢问天那双冰冷的眼,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丝寒意,或者说一丝杀气。 一回到家魏九就开始为了赎罪而积极地做准备。 医生买的药他仔细看过了,除了一些治疗肛裂的栓剂外,还有一瓶用来坐浴用的高锰酸钾。 他已经想好了,等谢问天吃了晚饭之後,就替他放水坐浴,然後再由自己亲手替他温柔地插入栓剂。 至於晚饭,今晚全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