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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了吗？” 我的鼻头酸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微哑：“嗯，对不起angel……” 对不起，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家。 angel却是半点不见哀怨，她还伸出小手拍了拍我的胳膊，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我：“没关系的mama，你还有我，我长大了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有点想哭，但还是笑了出来，抱紧她：“好啊，mama等着你长大。” …… 第二天一早，我刚给angel洗漱打扮完，外面已经有人在按门铃了。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问她：“mama跟你说的事都记得了吗？” angel也学着我噤声的样子：“嗯嗯，记得了。我跟mama的秘密，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真乖。”我使劲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安顿好angel，我就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在去医院之前，我先去了趟临近的花店，买了束新鲜的百合花。 但是刚一付完钱，我就猛然想起，以前好像听慕萱跟我说起过，说看到过陆敬修和他那个前女友一起去买过花。 那个时候我好像碰上了什么事没去深究，但是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有些挫败。 都过了那么久，我居然还为了这种小事耿耿于怀，真不是件多好的事。 来到病房，推门走进去，我瞧见里面空荡荡的，没人。 按理说这个时间点陆敬修应该在这，难道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出去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我还是放下东西，找出个花瓶，把带来的花插好，接着又整理了一下床铺和床头柜。 柜子上放着一叠文件，应该是陆敬修在看的，我略略瞥了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封面上好像有几个字。 好像是什么委托书什么的。 还没等我看清楚，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他回来了。 陆敬修坐在轮椅上，左腿上还打着石膏，跟他以往的形象大相径庭，看着也有些好笑。 但我笑不出来，只是走上前去，推着他走到床前，然后想帮他坐到床上。 不过他没让，他挡住了我的手，幽沉至深的目光看着我，说：“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回答：“没来多久。你去哪里了？” 陆敬修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出去透透气。” 我“哦”了声，再不想不出其他的话题来说。 今天一早开始气氛好像就不太对，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了什么，但是一想到之后的事，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有些沉闷。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无非就是吃了顿饭，看了会儿书，外面的天色竟然已经慢慢暗了，夕阳的余晖洒落在窗1;148471591054062棱上，显得有些萧索。 我打开灯，又去叫了晚饭，表现的没什么异常，陆敬修也像是没察觉到什么。 只有吃饭的时候，我余光瞧见他一直在看我，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问他：“怎么了？” 他收回目光，情绪都收拢在眼睫下，瞧不出异色。 没人规定分别的时候得多激动，更别说还是我这样的情况，我巴不得今天早点过去，等到了明天，一切都会变得明朗。 饭后我没有多待，收拾好东西就打算离开。 走前也不打算说些什么，只在陆敬修问我明天来不来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儿，回答他：“……来。” “说谎。”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 我却是心神大震。 但是很快又听到他说：“一早就要来，不能像前几天一样拖到很晚。” 我舒了口气：“嗯，知道了。” 走出病房，在关上门的刹那，透过门缝，我看到里面的男人也正朝我看过来。 四目相对，我忍下逃跑的冲动，努力不表现出异样。 而他的面容，我也深深地看了好几眼，想深深地，都刻在脑子里。 然后门关上，一切都掩了去。 往事如烟，也像是一同消散了去。 第417章 大结局 第二天清晨，在这个城市都还未苏醒时，我跟angel就已经坐上叫来的出租车。 临走的时候，我把别墅的钥匙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环顾了偌大的房子一眼。 哪怕我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我人生当中最绚烂多彩的那段时光，是在这里度过的。 那个时候啊，是我用多少金钱财富都不愿意换的。 “mama。”angel扯了一下我的手，还揉了揉眼睛，像是没睡醒。 我对她笑笑，拿着行李箱，走出去，关上了门。 …… 南城汽车站。 这么早赶车的人并不多，我来到窗口，售票员问我去哪。 我顿了顿，接着没什么犹豫地回答：“去扬城。” …… 三个月后。 今年的农历春节来的很早，一月的中旬刚过去，街上就开始慢慢多了年味儿。 我牵着angel的手，慢慢走在镇上的石桥上。 这个天儿空气很是湿冷，跟北方的冷躁不同，总感觉骨子里都有凉气。 我给angel“全副武装”起来，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眨啊眨的，我的脖子上也围着厚重的围巾，挡住了半张脸。 “很快就到家了，angel再忍忍哦。”我呵着白气给angel打气。 angel看上去则是淡定的很：“mama，我已经长大了，我早就不怕冷了。” 真是，这小丫头，自从上次说长大了要保护我，现在动不动就把长大了这句话放在嘴边上，跟个小大人似的。 平日里跟小朋友玩也是这样，别人都蹦蹦跳跳的到处捣蛋，她基本上不参与，更多时候，她给出主意。 小孩子们那些调皮捣蛋的主意啊，大多数都是她出的，偏偏还长得一副粉雕玉琢、单纯无害的模样，谁都愿意跟她玩。 我看到也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无奈，私下里说了她不少回，可是这就像是人天生的性子，改不了的。 像那个人的样子，也是改不了的。 回到家，我立马把空调打开，电热器也是，这边没有暖气，整个冬天特别难熬，我得时刻注意着不让angel着凉感冒。 趁着屋子还没热乎起来，我对angel说：“我们去做菜好不好？” angel痛快地点点头：“好啊，我帮mama择菜。” 小丫头在一边坐着择菜叶的时候，我边准备食材边随口问她：“今天在何阿姨家都做什么了？” 何阿姨是镇长小学的老师，每逢放假，那边总是很多小孩子聚集，angel也喜欢到那里去玩。 angel一五一十地跟我抖落：“何阿姨教我们画画，让画一家三口。我画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