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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和排球的技巧,不时在两个孩子的小房间里和他们戏耍。 我成了一个他们口中全能的姑妈,听他们在赵渊的电话中一口一口地喊着,听着他们的词汇量越来越多,知道了什么是思念父亲,什么是责任和爱护。 逢周末,阿凯终是能休息下来,不过单周我们休息,陪伴孩子,双周,要么便是去义父义母那里去探望诗湘,诗湘和梦远,梦溪玩的可好了。安安总是说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如我带的一对侄女儿好。安安便时常向我请教育儿方法,也经常来小城我们家暂住,看着三个小孩儿打闹在一起,彼时,只要一贯不苟言笑的安安能露出笑容,那一天便是最好的晴天。 终是在王襄离开三年的日子里,为了孩子的更好的教育,安安接了王襄的父母,举家迁回了小城,就在我的住处附近。 我们还会去探望顾曦的父母,小曼的父母,带上一对儿女去探望赵渊的姨妈刘兰花,也会去一些孤儿院探望我们救助的孩子们。及至寻觅不到南南的正娟回来,亦会在我们这里落脚休息,难得的闲暇时光里,倒能凑得齐一桌麻将。 阿凯挣的钱呢,一部分拿来还房贷,一部分拿来供车,以及我们生活的必需,每个月会定期寄送几千给我义父义母,结余一部分让我自己去做小投资,剩下的,会捐助给福利院。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赵渊寻找文溪,我经营了自己的公众号,经常深入到和顾曦,文溪一样的群体中去,写不同的故事,希望被更多的人看到。 我还和弘颜联系在一起,获知了云澈和紫萍姐经常变换的联系方式,让他们每隔一个月,就为我们寄送一个故事。 只是文溪,之前说过要去找云澈夫妇的,倒从未在云澈那边听得文溪的任何讯息。 一晃,三个孩子即将上幼儿园,我给他们报了小城最好的学校,居然还要考试的!三个娃娃都很聪明,人见人爱地,尤其变得活泼以后的梦远,简直是个捣蛋精,聪明机灵得不行。人家问他,为什么要上幼儿园呀,他居然说:“保护两个meimei不受欺负。”问两个小女孩为啥来上幼儿园,她们又说:“因为哥哥在这里保护我们。”惹得人抚掌大笑。 到底,还是没有文溪的消息。 可我终于知道,他一定是有着赵渊的讯息的,因为他除了寄了很多礼物给梦远和梦溪之外,还从雪域高原硬生生给寄回来一盒据说冰封了千年的冰,里面冻着一朵千年不败的莲花。 我看见花时,望着郑凯,泪水流下。 此生愿做唯一那朵,为他开不败的花。 我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的腰腹,深深地,沉沦下去。 第234章 番外二 孽爱成空 天佑孤女平平安安 我认识那个男人,是七年前的夏天,我怀上他的孩子,是六年前的冬天。 那天他喝醉了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在乡下田埂中,我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朝我扑过来,我和他一起滚入了旁边的烂泥塘中。 我挣扎着才起身,他一直呼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那一瞬,我突然有了一种宿命感。 我在小城的酒吧工作,准确地说,就是在酒吧上跳舞,唱歌的台女,卖艺不卖身只不过是一句门面话,只要价格够高,那刀山火海,我也是闯得的。 可我从未听人对我喊过,不要走,尽管那不是喊我。 我将他扶回家,将他剥了个干净。 细细地看着他,一副书生面孔,却生得飞眉入鬓,虎虎生威。一双朦胧醉眼,偏生成桃花样,似睡非睡,憨态十足。笔挺的鹰勾鼻子,温润的双唇,硬朗的下巴。 他问我,你是谁? 我说:“愿为你老婆。” 他哈哈大笑:“我墨谦,此生不娶!” “为谁伤心到这样的地步?”我问。 “你们都不会懂,我只想,和他一辈子当兄弟!喝一辈子酒,唱一辈子歌,我离他,越来越远!”他双眼圆睁地望着窗外的黑夜,那副不甘心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迷人。 “你是让一个女孩子当你兄弟,还是为一个男人伤心至此?”我颇觉好笑,一边撩拨着他凌乱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粗又硬,摸起来有些扎手。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唇,我深信,任何男人对我这样的女人,都无法抵抗。 他狠狠地推开了我:“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还不醉倒在泥田里憋死!何况,还是你先把我扑倒的,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当夜,我在被窝里和他缱绻着,他对我再无抵抗力。然而我始终没办法让他走向最后一步。 他却,在我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某一天,一声招呼都不打,居然就这么跑了。 我再次见到他,是他陪着一个年长些的军官模样的人走进来,那军官生黑脸精瘦,却也仪表堂堂,我在台上高歌一曲,满堂喝彩,连那个军官,亦对我趋之若鹜,可他这人,竟然对我不理不睬。 我第一次破例,没有要一分钱,想陪他一晚上,他竟然不答应! 我跟着他,见他将那军官扶向一个公园,我听见他们在公园里边醉着酒,边唱着歌。 歌老土了,都是红歌。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择东……”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胸前的红花迎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我从未听过这般爽朗豪迈的歌声,我从未听过这等壮气胸怀。我默默地走了进去,他们唱什么,我就唱什么。墨谦想让我走开,那个军官却摆摆手,要我留下来,他说我唱歌唱得很好听。 那一晚,我陪着他们唱了一整晚,月亮从西边走向东边,天边最亮的一颗星升起了,天色亮了,那军官的酒,却也醒了。 “墨谦,跟着陈排没有太大的出息,倒不如跟林排走!”那军官大声说。 “陈排对我有恩。”墨谦说。 “我怎么不晓得?”那军官问。 “你那时候,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再说,林排他不肯要我,我被他调了很多次……” “那是为了锻炼你,我也被调了很多次。”军官说。 “那你去和林排说,把我调回来,只要他能同意,我绝对不会再去找陈排。”墨谦说。 两人就这么商量好,挽着肩膀,带着宿醉往回走。墨谦这没良心的,完全不顾及我这一姑娘家陪着守了一夜,还是那个军官好,说先送我回去。 我却很放心让他们送我去我的住处,后来我有个姐妹很没节cao地说:“你就是希望那个墨谦把你办了对不对?我看另一个军官生的很威武,也不错啊!” 后来我知道,他那兄弟,叫弘轩。 我虽然书读得不多,不过好歹也听过几个古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