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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见嗤笑,“又是一个落井下石的,你和杨灿西都不住一个房间里,他怎么半夜看到给你水杯里下毒?” “你都说了是落井下石了,痛打落水狗的时候,谁管他逻辑对不对,能咬一口是一口。”林岑说着往门里一走。 当事人的到来让门内安静了一瞬。 陈舒看着他的眼神已经慈爱到了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程度了。 林岑笑眯眯的,“陈老师,能不能让我跟杨灿西说说话。” “单独的。” 陈舒犹豫。 “您放心,就一小会儿,没事的。” “好,你小心些,有些人心脏的厉害,有什么你就叫一声,老师和其他人都在门口。” 杨灿西此刻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因为哭过闹过,还给陈舒下了跪,看上去狼狈不堪。 可等到房间里只有他和林岑的时候,他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不肯低头。 林岑啧了一声。 “我知道你没有做这件事。” 杨灿西猛的抬起头。 杨灿西咬牙切齿,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是有人要陷害我。” 林岑走过去凑近他,杨灿西第一次没有退后,而是看着他饱含希望。 “你出去跟陈老师讲,跟她解释,你知道不是我害的你。” 林岑又悠悠开口,“但是有人想让我以为是你。” “而且呀……”他拖长了尾音,半敛的眸子下是烁烁寒光,“我的琴弦是你割的吧?” “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林岑的脸上仍然带着笑意,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杨灿西挥过来的拳头上。 杨灿西立刻就像是被人定了身,再也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说,在害我这件事上,你并不无辜。” “所以你放心,一条罪和两条罪,在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区别。”林岑懒懒的弹了弹指甲,莞尔一笑,“反正,我都不会放过你。” 第10章 门外的人抓心挠肺的想知道里面两个人说了些什么。 可偏偏隔着门的房间内安安静静的,一点也没有一个受害者在面对害自己的凶手时该有的质问和歇斯底里。 何润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一群人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宿舍门,那眼神,他觉得要不是因为周围人太多怕自己的行为会成为以后的黑历史,这些人甚至会不顾形象的贴着耳朵凑上去了! 这群人里唯一比较特殊的就是抱着手臂靠着墙,目光淡然的秦羽见了。 正好人认识的人也就这一个。 何润笑叫了他一声。 秦羽见掀了掀眼皮,有些意外:“何助理?” 何润问了声好,然后好奇的问他,“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一点小事。” 何润看出秦羽见不想跟他多讲,当下也歇了好奇心,只问他知不知道林岑林先生在哪里。 比起其他人,林岑算是秦羽见认定的朋友了,他上下打量着何润,实在是想不到何润和林岑在哪里能扯上关系。 忽然,他想到了林岑那张美得模糊了性别的脸,富人圈子里的那些腌臜事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何润虽然只是个助理,可他的地位比起很多不受家族看重的富二代还要高。 他心里警惕起来,“他现在有事情在忙,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可以先跟我说,到时候我再告诉他也行。” 何润半点不知道秦羽见已经在心里给他贴上了一个猥琐中年男的标签,只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 “自从听过林先生的琵琶演奏之后,我公司觉得林先生的外貌才情都很符合我们公司的签约标准,我这次来是想和林先生谈谈签约公司的事情。” 他这一解释,秦羽见的心再往上提了提,他问:“祁家的公司跟林岑有什么关系?林岑要当的是歌手是艺人,而不是自动化机械研究员。” “这是当然!”何润解释,“秦少爷您误会了,祁氏早有涉猎演艺圈的想法,只是前期做了诸多准备,现在才正式进军而已。” 何润笑出了一口大白牙,“我们祁总已经买下了一家经纪公司,您所担心的一切都不存在,林先生作为我们公司第一位自主签约的艺人,合同和资源都会是最好的。” 秦羽见发愣,“什么时候买的公司?” 他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何润说:“就今天上午。” 秦羽见神情复杂。 为了体现出公司对于林岑的重视,何润又加了一句,“新公司成立的第一时间祁总就想到了林先生。” 秦羽见脸色有些发黑。 昨天在医院里,他因为担心司机先生而对周围的一切没有多加关注,可也记得医院等候区这么位置,他一个总裁偏偏要去和林岑挤在一堆。 还包着纱布想引起林岑的同情! “秦……” “林岑不签。”秦羽见不耐烦的将何润往外推了一点,“我今天晚上就去买个公司,林岑签我的,不签你的。” 何润:“???” 何润一脸懵逼。 “这是林先生的意思??” 秦羽见重重点头,正要开口彻底打消何润的念头,却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 他顾不得何润,连忙往旁边灵活的一挤—— 其他想要看热闹的人同样顶着脑袋往里,然后一堆人就这么撞了车。 幸好身后的何润因为焦急而揪住了他的领子,才让他避免了这一场灾难。 秦羽见回头迟疑的开口,“……谢谢?” 看着眼前一幕的何润僵硬一笑,“……不用谢。” 最惊讶的当属刚打开门的林岑。 他羞涩一笑:“就算知道我有才佩服我,也用不着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吧?” 倒在地上刚爬起来就看到他这幅模样的其他选手:“…………” 林岑从他们身边绕过去,拉着秦羽见回了自己房间。 何润见此忙跟着后面溜了进来。 秦羽见:? “等久了。” 秦羽见转过头看向林岑,微微皱眉抓着林岑的肩膀上下打量:“没事吧?” 林岑推开秦羽见的手,无所谓的摊开手:“能有什么事,给我痛哭流涕道歉呢。” 秦羽见怀疑:“……真的?” 他看杨灿西平时张牙舞爪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该是林岑说的那样。 但是林岑这样说,就是不想说其他的。 他和杨灿西关着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作为朋友他也不应该细究探听林岑的隐私。 他只给林岑说了些别的。 “陈舒老师去叫警卫了,一会儿制作人应该也会过来,等下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他要求你息事宁人的话,我也能起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