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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染这才想起问这事:“待嫁?” “是啊,嫁人。”温夫人在她身旁坐下,搂着她很是亲近:“你爹为你挑的夫家是极好的,便是兖州的柳家,这柳家虽不及温家,但如今柳家已是兖州第二大家,而且咱们两家离得近,相互也能照顾些。” “…何谓嫁人?” 温夫人闻言心中暗笑,倒是想起温家的祖训,如今养出这女儿竟是这般不通人事。 “嫁人…便是为你寻个依靠,以后你便能有两个家了。” 温情染不置可否,这些事情她倒是不在意,唯独想着自己父亲何日能回来。 温夫人见她不说话便当她是答应了:“婚期便定在两月之后,嫁妆你爹走前都给你安排好了,婚服也绣好了,晚些便送到你院里。” “我不知如何嫁人。”温情染被她说得一头雾水。 “不怕,娘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只要听话就好了…”, , 0012,https://w/books/704091/articles/8133531,对着夫君露臀靛 两月后温情染便被敲敲打打的送到了上官家。 这上官家是近年才在兖州发家的,短短几年一跃成为兖州府第二大家,几乎能与温家比肩。最让人奇怪的是这上官家祖上却并非兖州当地人,也是近几年才由外地迁来此处,各路生意都有涉猎,最近甚至还接管了兖州府的官盐生意。 便是温家此前费尽心机也拿不到这官盐的生意,反倒是这才来没几年的上官家拿到手,于是许多人暗中议论,这上官家在京中必有后台。 上官家平素里也是极为低调,往来的人极少,外人也仅知道上官家有两兄弟,大哥上官风潜已成亲多年,如今这娶亲的便是他的幼弟上官云崖。 温、上官两家联姻自是在兖州府引起了轰动,迎亲的队伍引来众人围观,个个都想瞧瞧这温家从未露过面的小姐。 温情染一路由着温夫人派来的嬷嬷摆弄,一路上还想着出门前温夫人的话: “不过换个院子住,不用怕的。” 她 对自己住哪倒是不关心,唯一关心的便是她的父亲:“爹爹可会回来?” 温夫人笑道:“你爹暂时还回不来,放心罢,待他回来我会派人去知会你的。” 温情染盖着大红盖头端坐房中,外头吵吵嚷嚷,她一大早便被人叫起来打扮,如今已是困意十足。不过还记着那嬷嬷走前让她别乱动。 红烛燃了半截,房门外才有了动静。屋里的丫头才想去迎,还未到门边房门便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 来人走路踉踉跄跄,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丫鬟上前未及行李,便被那人一把踹出了房门。 “滚出去!”话音才落,门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人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喘着粗气说道:“小爷倒是要看看你这温家小姐是有何能耐,非逼着老太爷要爷我娶你!” 温情染虽不通人情事理,但也知道害怕,正是惶恐不安时,盖头却被他一把扯开。 上官云崖正是胸中不畅,这婚是并非他所喜,更何况他有位青梅足马的表妹,原本以为表妹会是他今生之妻,几个月前却被上官家太爷逼着与温家联姻,无论他如何反对都是无用,还让表妹为此伤心欲绝。 这几月他对这素未谋面的未婚妻深恶痛绝,恨不得在新婚夜就将她掐死在房中,可眼下盖头一掀开,那张娇若桃花的脸,盈盈的大眼,竟让他一下晃了神,愣在当场。 “…夫君?”温情染见他盯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出声唤他。 上官云崖一个机灵,恼羞成怒,将手上的盖头丢到她脸上,恨声骂到:“叫谁夫君?以后叫我少爷!” 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上官云崖更是生气,对着她大吼:“听到没?!” 温情染虽是害怕,却也记得此前嬷嬷说的,以后听夫家的话。 便是点点头,小声答是。 上官云崖见她这般乖巧,竟是有气也撒不出,瞪了她半天转身气呼呼的进了净房。 待他在出来时,发现温情染已在床上躺下了。上官云崖皱着眉头,掀开床缦便要伺机对她撒气,哪知那帘子一掀开一股香风袭来,床上的女人仅着一件单薄的喜服,一身曼妙身姿横陈眼前。 上官云崖哪里说得出话,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见她翻身过来,一双长腿间隐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 0013,https://w/books/704091/articles/8133943,如意柄破处花xue 是了,新婚夜新娘子穿的喜服可是个开裆裤,那方才露出来的岂不就是… 他的手鬼使神差的伸向她腿间,温情染也不避让,任他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开,还配合他扭过身,让自己的腿间正对着他。 一根毛都没有,白生生的像一个被破开的白馒头,中间露出一条细缝。 “谁帮你刮的,这般干净…”上官云崖摸着那两片光溜溜的xuerou,口中呓语。他知有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出嫁时是会替新娘子刮去此间毛发,以讨夫君欢心。 温情染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觉得身下的xiaoxue被他的手弄得麻痒难止,不禁小声呻吟起来。 上官云崖也没真的想让她回答,他全副心神还在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美xue上。迫不及待的掰开那条细缝,里头的软rou果然艳若桃花,还带着汁水,娇艳欲滴。 下头的小孔仿佛受了惊吓,张合不停,却是将里头的汁水尽吐了出来。他用手指刮了刮那个小孔,惊觉这个洞口竟比他一根手指还要小上许多。 手指稍稍朝里用力,半天才陷进一截手指,才入这么点便觉得xue内温暖湿滑,紧致非常,用力挤入,整根没入,整根手指仿若被个吸盆吸住,连手指头都隐隐带着胀意。 上官云崖身材高大,一根手指也比旁人粗上许多,温情染初始是觉得胀痛,但随着他在xue里的抠挖,竟有股快感从xue中传出,她扭着身子想要更多,不想xue里的手指却是停下不动了。 “嗯…夫君…”温情染忍不住唤他,却让上官云崖回了神。 他抽出手指状似嫌恶的甩了甩,骂道:“荡妇!叫谁夫君?让你叫我少爷听不懂吗?” 温情染不知他为何又生气,只得小声向他认错。 上官云崖见她那小妇人的样子,想到方才她那股勾人的模样,又想起表妹知道自己成亲那日的伤心,心中又羞又愧,转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