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高辣小说 - 日在雄英在线阅读 - 争锋相对

争锋相对

    被「声音」爱着是种什么体验?

    山田阳射永远不懂普通人的听觉世界。

    他的耳朵能分辨出不同音色间最细微的差异,既能听见普通人类听不到的声音,也能——用简单的语言描述——他能同时和六~十个人对话,毫无压力。同时,山田阳射习惯随身带着降噪耳机,睡觉时用,平时也用,他甚至会一边听着新闻一边与人交谈,音量小的像微风,除了他,没人能察觉。

    他是雄英的一号守卫,也是雄英目前最强的进攻力量。根津的宿舍在他的宿舍顶上,治愈女郎的宿舍在他宿舍的下方。但后来横刀一斩来了,她就搬到了横刀旁边,把自己以前的宿舍收拾出来给横刀当书房用了。

    门被关上,山田阳射站在屋里,听着屋外的两人互相拉扯着,踢踢踏踏地往楼上跑,爱日惜力说:“去给他关个门,他说他家门没关”,然后他们一起上去了。爆豪胜己站在门口:“关门就关门,进屋里干什么?”爱日惜力回答:“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冰箱,草莓奶油酒——哎,好多种类,可怎么都是鸟语?你觉得这个粉的是吗?要不尝一口?”于是爆豪胜己关了门,也跟进了屋:“你先看度数,给我让我看看——难道你还要全揭开?”

    “没事他不会生气的。”爱日惜力不以为意,“我觉得这瓶可能是柚子的?”

    ……奶油草莓在桌子上,波浪瓶的,你倒是回头看看客厅……

    山田阳射往沙发走去,心不在焉地坐下,满脑子都是楼上的叽叽喳喳。

    ……

    “是谁教的你乱翻别人冰箱?”

    “可这都是他买给我的啊?我们一起挑的。哇哦,好多冰淇淋,挖两个球吃?”

    “他俩在底下那样,你还有心情吃?”

    “你看那里还有盆薄荷!和冰淇淋绝配!”

    “你住手!别拔!这是观赏性盆栽!”

    “是辅料而已……清爽。”

    ……

    山田阳射抬眼,“说吧,想和我谈什么?”

    袴田维在他对面坐下,用谴责的、甚至带点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山田阳射猜测,他自己此刻的眼神应该也是类似的令人不愉快,嘲讽且厌恶。

    这实在没法掩藏,山田阳射看着袴田维摆出谈判的架势,抱着胳膊向后靠在沙发背上,腿叠着,但不晃,仿佛在思考怎么说……才能稍微给他留个面子。

    “我听说过你的事迹,”袴田维开口,他已经思考很久了,“但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把你的那套手段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如何把爆发的火山压下去?

    山田阳射又笑了一下,楼上,爱日惜力正对爆豪胜己解释她刚刚的作死行为:“因为别人都在一片片的刷礼物,我就没忍住……结果一高兴,忘了”,然后,她又含糊其辞地把她刚刚差点和袴田维擦枪走火的事一言带过,“……然后我们聊天呢,他(山田)就突然下来敲门了,我还以为是你来了,结果看到是他,还吓了一跳……”

    这种事,是男人就不能忍吧?

    山田阳射当然知道自己该装作不知道,知道自己不应该下楼,不应该“没事找事”,但是他能忍吗?肯定不能。他当时没把地板砸穿了跳下去,就算是很理智了。

    “别说的那么大义凛然,”他嗤笑。

    “到底是谁在搞破坏,我觉得你应该心里有数,用教育者身份让她听话算什么本事?要不要让我猜猜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除了zuoai还有别的东西?看你刚刚的表情,估计是根本没见过——抱歉,她应该是从来没主动和你说过那么多话吧?我以为能看出来,她不是话少,只是不想和你说而已。”

    山田阳射也向后靠在沙发上,唉,这大概就是恃宠而骄的感觉了,“用身体留人是很下等的——她才几岁?你又几岁?就算现在她见识少,你的身体又能坚持几年?”

    袴田维并没被激怒。实际上,他对「出现在这场谈话中的一切问题」都有所准备。

    “年龄差不是问题,我和爱日惜力之间的交流方式更不需要你的指导,我们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而且,你理解错了我的目的,我不会再给你趁虚而入的机会。我不知道你之前都教了她什么,既然你这么能玩,应该很清楚无措施的危险,我之前一直在想她那些习惯是谁带给她的,她明显被人带歪了——那么我问你,3月10号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而面对这顿劈头盖脸的指责,山田阳射只是反问,“关你什么事?”

    那是他最不想回忆的一段。

    但也是他真的没印象的一段,那天晚上的记忆就像断了片儿,再怎么仔细去想,也只有第二天中午……他睁开眼,发现她蜷在他怀里,软软又乖乖的,摸着很光滑,睁眼时眼神还朦胧着,抱的很紧还蹭他……一副被滋润的很好的样子,很满足,似乎还想亲他,而他吓了一跳,直接就吓醒吓崩溃了,满脑子都是被相泽消太杀掉的画面。

    如果时光能倒流回那个中午,山田阳射有三百种方法弥补他后来犯下的错误——也许是六百种也说不定,因为爱日惜力中途还回来了一趟,她从窗户外翻进来,说他是骗子,满脸写着“你不帮我我就赖上你了”。

    然后呢,他假装自己没看懂,假惺惺地敷衍着,看着她抢走手里的饭,装作被迫妥协的样子,教她如何追相泽……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好骗,相泽消太是他十几年的好兄弟,她居然敢让他教。

    ——这种事,他能向着她吗?

    ——他必须向着相泽消太啊!

    骗个小姑娘还不容易?谁不喜欢被哄着被供着?谁不喜欢甜言蜜语的贴心小棉袄?

    所以他很“尽心尽力”地教授爱日惜力,让她多点主动少点姿态,他教她哄人,告诉她想要胜利,对方生气了你就该妥协,最好别和相泽吵架——吵架有什么用?只要你还喜欢他,早晚都是要认输的,实在不行就多亲亲他,使劲对他撒娇……

    【相泽消太是个工作狂,一直也没和女性交往过,也没有感情经验,他不懂浪漫,你就耐下心去哄哄他呗?】

    你看,这就是他教给她的原话。

    结果她全都实验给了路人甲。

    而这个路人甲现在就在他对面,不仅拿走了他的劳动成果,还想教训他。

    “我建议你端正态度。”袴田维说。

    “欧尔麦特9号联系了我,她11号到我的事务所报到,我们发生关系后我带她去体检,看了她10号的体检记录。她把自己从头到尾化验了一遍,也就是说,你们没有措施——你的脸色好像有点难看,需要镇定剂吗?”

    山田阳射调整表情,恢复微笑。

    你看,这就是没经验的坏处,那天是8号,10号才想起来去查,太晚了……然后他当时在干什么?已经忘了。谁陪她去的医院?肯定是她自己。会不会害怕?他不知道。

    楼顶上方,爱日惜力磨磨唧唧不肯走,吃完冰淇淋又拖着爆豪胜己在客厅讲题,可能是担心他们打起来?

    但她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真动手?真打起来,后果出力不讨好,还要看着她割地赔款对着别人又亲又哄又撒娇……

    cao’他妈的,他是神经病吗?

    山田阳射依旧看着袴田维。

    “镇定剂也没用,我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大概是最近睡太晚了?毕竟已经三十多了,比不得十几岁的小姑娘。大半夜睡,第二天早上五点多还能爬起来,年轻真好。”

    这是不打算要脸了?袴田维点点头。

    “那我还真不知道,毕竟她在我那时没五点起过。平时多点锻炼,交友多加注意,别年纪还没上去就被酒色耗空了身体,乱搞那些不入流的歪门邪道。”

    总算明白爱日惜力为什么想玩道具了。

    袴田维面无表情,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个不中用的肾虚,靠着花花手段把她骗了。

    山田阳射摊开手,“可她还是喜欢我,我们能从早聊到晚,哪怕你去洗个澡的功夫也要上网看看我,你又能怎么办?”

    “她喜欢的是我。”袴田维不为所动。

    “你只是用那些花哨的东西引’诱了她,如果我也可以,那她只会选我。”

    “那好。”山田阳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那不如我们就比比,同时打个电话,看她选择接谁的——你不会……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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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吵架

    依旧是大佬的图!真好看,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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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

    我发现这个世界对我有敌意,它不想让我成为品德兼优的好学生,每当我想好好学习发愤图强,总会发生点突发状况。

    “你怎么不接电话?”

    爆豪胜己被嗡嗡作响的手机铃声吵的很不耐烦。刚刚,我们坐在茶几旁边的毯子上,后背靠着沙发,他讲题,我学习。

    我给他看来电显示。“这怎么接?”

    “傻狗是谁?”但他的关注点与众不同。

    “山田阳射啊。”我回答,理所当然。

    “那这个维C……”爆豪胜己表情扭曲。

    ——让爱日惜力取外号,就是要人命。

    “袴田维呗。”这还用问?

    “那我叫什么?”他突然问。

    “……”我不禁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能不能先帮我解决正经事?”

    “——都,挂,断。”

    “你知道你为什么没女朋友吗?”

    “难道你有?”爆豪笑了。

    ……厉害,我竟无言以对。

    “所以,你到底想跟谁好?”

    “……唉。”

    我好想大声回答他:相泽消太。

    于是三分钟后,我又拖着爆豪下楼了,扣扣扣敲响了袴田维家的门,门打开,但门口只有一根晃晃悠悠的线……

    「超可爱吧~?」我忍不住回头问。

    「什么可爱?」爆豪一脸懵。

    「袴田维啊。」我示意他看那根线。

    「哪可爱了???」他眉毛跳动。

    「……」我摇头,得了,没共同语言。

    客厅里一片死寂,不知道的还以为屋里没人,我继续拖着爆豪走过去,并慢慢地落在了他后面——是的,胜哥就是这么可靠,哪怕一脸嫌弃,却始终为我遮风挡雨……

    “你居然还没走?”山田阳射转过头。

    “那怎么不接电话啊?我还跟他打了个赌,说你肯定会先接我的电话。”

    “她手机快没电了,谁的也接不了。”

    爆豪胜己没好气道,睁着眼说瞎话。

    他看看袴田维,又看看山田阳射:“老师你正常点,别这么阴阳怪气,挑事呢?”

    胜哥说的好!!!我跟在后面狂点头。

    我就知道,袴田维怎么会和山田阳射一起同时给我打电话,肯定后者挑拨的!

    “哈哈哈,你是传声筒吗?”

    全场只有山田阳射一个人在笑。

    可我能看出来,他一点也不想笑。

    但是我终于又想起来了:今天中午,巨怂无比的某人借口“去买午饭”,把我一个人扔在宿舍里被相泽消太抓个正着……

    关键是,他还好意思和相泽消太打架?

    就在这时,爆豪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是:接下来怎么办?说话。

    我思考了一下,然而大脑空白,于是只能看向袴田维,发现他像睡着了一样安静。

    他好像在难过。

    我看着这个双标严重,把我排在世界和平、工作任务、他看望父母的计划、乃至其他更重要的事后面的家伙。他现在在难过,仅仅是因为我没把他排在第一个。

    “刚刚在学习。”我随意解释了一下。

    正好,让他也尝尝被排在后面的滋味。

    然后我又看向山田阳射,他倒是问题不大——傻狗可是老司机了,翻车的次数比我睡过的男人还多,传说中的百人斩啊……

    百人斩?加油,我要万人斩。

    ——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起斩……横刀一斩,错了,横刀零斩。

    ——多惨淡啊,横刀大爷,都年过60了还没摸过女孩纸的小手手,明明找了个比自己小20岁的老婆,却是一天也没享受过,结婚的目的就是想【喜当爹】,因为觉得自己生不出来(像我这么优秀的小孩)。

    ……可怜,抽空日掉吧。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然而我真的没话对山田阳射说——他还没哄好我呢,我干嘛要反过来哄他,况且袴田维还在。

    于是我拉了拉胜哥的衣角,“走啦。”

    “?”爆豪胜己没反应过来,“去哪?”

    “快九点了,各回各家呗。”

    我终于想起窝在家里的荼毘了。这人没有身份,也没有联系方式,所以就只能可怜兮兮地蹲在屋里等我回去……

    不行,得回家喂猫。

    “拜拜,谁也别给我打电话,我真的要关机了,下周也不出去玩,都别约我,我要好好学习,下次周测我要拿班里第……百、胜哥、心cao、轰、绿谷……我要争取成为班里第六。”

    爆豪胜己大怒:“什么?居然敢把我排在八婆后面?还有,争取拿第六是什么玩意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连臭久都干不掉?!我不认识你!!!你必须拿第二!”

    ……我要被喷死了。

    ……一脸懵。

    山田阳射:“那就劝她跟我出去玩啊,除了你俩,其他人通通零分~”

    袴田维:“和我一起住,我给你补课。”

    山田阳射:“你只会搞得她没法上课!”

    “你这样的人,就是雄英的污点。”

    “你这样的人,就是英雄的耻辱。”

    “好好教课吧,连续八年评教最低。”

    “好好走秀吧,被后辈两年压顶。”

    我:………

    你俩,是三岁小孩吗???

    目无尊长<[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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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无尊长

    198#

    这是一家私人图书馆,刚刚提前闭馆了,保洁人员提走了垃圾桶里的塑料袋,蹑手蹑脚地离开,于是公共区域就只剩下了两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他们面对面坐着,隔着长长的木桌,一个盯着壶里冒泡的咖啡,一个安静地翻看着桌上的杂志。

    这两人正是横刀一斩和泪远山太郎,然而十分钟过去了,他们依旧没开始交谈。

    横刀一斩搅拌着咖啡,他喜欢甜,所以咖啡里加了椰子糖浆,倒了半杯牛奶,还撒了半袋细砂糖。他试图拉花,但失败了。

    泪远山太郎翻看着杂志。

    “大晚上喝咖啡,不怕睡不着?”

    “唉,喝了也睡不着啊,”横刀一斩叹气。

    “最近事太多……哪边都不省心,话说你孩子那么多,三男四女?平时都是怎么养?”

    这个话题?泪远山太郎放下书,“一般是请人照看。怎么,你也有孩子了?”

    “唉……”横刀一斩忍不住又叹了一声气。

    他愁啊,他愁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这才过了多久?有一个月吗?爱日惜力就从安安分分的乖宝宝变成了……当街和人干个痛快?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就好了……

    横刀一斩一口闷掉咖啡,然后从桌子下提出便携小冰箱,从中取出两份冰淇淋,一个香芋的,一个香草的。他思考了两秒,把香草味的冰淇淋推给泪远山太郎,又叹气道:

    “来,吃点甜的麻木一下吧,这日子已经没法过了,孩子不听话,要我命啊……”

    泪远山太郎闻言只是笑笑,当然没把横刀一斩的“表演”当真,他猜这家伙最近正春风得意,说这话是想向他炫耀一番。

    他也没碰盘子,任圆圆的冰糕球在空气中化开,散发出微不可察的冷气。

    “我最近生了场大病。”泪远山太郎说。

    但横刀一斩闻言看向他时,却觉得这个老头依旧健康,白里透红,生龙活虎。

    ——说起来,这人已经73了,真是高龄。

    横刀一斩突然笑了,“人在死前适合发疯,所以打算回头?”然而他拒绝~

    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搞定爱日惜力,除此之外,其他事情都靠边站!话说,爱日惜力的切片简直有毒,他研究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根本停不下来——如果能想个办法把她榨成汁就好了……还想切开她的大脑看看……

    想着想着,横刀一斩流下泪水。

    今中午的手术,爱日惜力加欧尔麦特,两个人一共才流了不到一升的血——这出血量也太少了吧?根本不科学,明明被对半切?

    回头?泪远山太郎摇摇头。

    “你倒是……也没什么变化。”他说。

    他觉得横刀一斩太爱玩了,也没什么脾气,被人把蛋糕盖在身上也不生气,反而会用手指沾一下尝尝。这人能和他们一起办事,却不愿意一起花天酒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嗨,一个人玩的很开心……

    难道是出身雄英的原因?

    泪远山太郎继续看杂志,他和横刀一斩——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三观不合。

    他还记得,有一次,组织里的一个新晋的狗腿子不信传言,想拍横刀的马屁,硬着头皮就去找他了,但没过三个月……

    ——横刀一斩喜欢上山下乡,闲的没事就四处走访,“蹂·躏”那些看起来凄凄惨惨的东西……比如流浪猫狗,再比如人。

    他骑着自行车,背着旅行包,半人高的旅行包里塞满了现金,衣服口袋里也全都是现金,在城镇与村子里到处走,与老头老太太们聊天,把钱分送给那些愁眉苦脸、与他聊过天、直言自己揭不开锅、无法偿还贷款、或者家人生病的人,然后得到一堆恭维感谢话和一群他这辈子也用不上的“朋友”。

    哪怕在外吃饭路过陌生人的婚礼……只要他兴致来了,也会参加一下,随个礼金,聊的高兴了,还会帮着还上车贷房贷。

    而那狗腿子,整天打打杀杀,兴趣爱好是抽着烟玩筹码,动不动就削人脑袋,梦想是美人与酒长相伴。他觉得横刀一斩太虚伪,也没兴趣听老人唠叨,于是就自动滚了。

    横刀一斩做了不少好事,他乐于助人,广交朋友,很为低收入人群思考,甚至把自己的土地拿出来给小商贩们摆摊做生意,也不收钱,但这些丝毫不影响他发动税改、各种加税,也不影响他漠视人权,对天生弱智的孩童感叹说出:“你啊,天生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存在的意义是拖累死你的亲人,死亡是你最好的贡献~”

    然后这个孩子就变成了脑无的一部分。

    泪远山太郎觉得横刀一斩很……奇葩。

    他对横刀一斩,没什么好感因为这家伙酷爱开车开船开飞机,喜欢变速漂移,最狠的那次,他加大马力载着众吾大人和全体高级干部,一头扎进了河里……!

    #全军覆没.jpg

    这也就算了,众吾大人落水后第一时间化作了水怪(?),探出了他的触手,把大家连人带车集体捆绑,那些散发着恐怖气息的触手在众人身上蹭来蹭去,吓得人脸绿!

    横刀碎碎念:众吾大人的个性是剥夺他人的个性,所以被触手蹭着的地方就是这群家伙储存个性的部位!额,这画面太污了……

    P.S.他当时也被众吾捆了个结实,脑侧还有个触手在狂甩,想突破他的脑壳……)

    唉……泪远山太郎,叹气。

    吃完甜点,横刀一斩突然想起正事,他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对了,你上名单了。”

    泪远山太郎不解:“名单?”

    横刀一斩很快乐,“是啊,名单。”

    泪远山太郎悚然一惊,差点把手里的杂志捏出一道缝,他的脑子里瞬间滑过无数种可能,但最后保留下的,只有:糟糕。

    鲜血喷溅,横刀一斩向后一靠,用椅子的后两根腿撑地,后仰躲过漫天的血点。

    三、四秒后,他又重新坐好了。

    “噗通”,尸体倒下,寂静的空间里滴滴答答的淌着水,渐渐弥漫起一股内脏的腥臭。

    “人老了还生病,真痛苦,让你解脱吧。”

    横刀一斩终于抽空拿出裤兜里的手机——从刚刚就一直嗡嗡作响……还能是谁,肯定是爱日惜力这破孩子又在搞事情了……

    横刀一斩拍拍手,刚刚的保洁人员扛着箱子推门而入。他叹气x3,然后拿起手机——

    “啥???爱日宝贝力力酱???”

    横刀一斩突然想起,刚刚开会时,他在整理材料,爱日惜力一直在旁边低头玩手机,说什么是什么,乖巧的令人老泪纵横……

    ——原来玩的是他的手机?!

    算了,反正手机里也没机密……

    他接起电话:“喂,干嘛碰我手机?”

    “看看有没有我妈电话。”对面笑嘻嘻。

    横刀一斩翻个白眼,“还活着。”

    “啊,不提这个,”话题转移,“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个长辈?明天后天我都空,要不今晚去?”

    “嗯……”横刀一斩瞥了眼地上的人头。“大概是不用见了,长辈他~最近生病了。”

    “哦,那太可惜了。”对面居然叹气。

    我擦,感觉好恐怖啊!难道被监视了?

    横刀一斩忽然颤栗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瞬间左右看看——不可能!这里没有摄像头,不可能被发现,等等!他的手机!

    手机被改造了?!爱日惜力监视他???

    “……你”

    “那就以后吧~”

    “喂你等”

    嘟嘟嘟……挂断了。

    横刀一斩盯着墙,不知为何,好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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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惨一女的

    199#

    今天的力力酱,也充满了元气!

    ——才怪。

    从袴田维家里跑出来后,我和爆豪胜己蹲进了楼下的餐饮店,解决了试卷上的题。本来还想再溜达一会,结果光己阿姨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就只能立刻回家了……

    你看看,都这么晚了——10点了!可怜弱小的美少女如我,居然独自一人走在街上,万一被坏人抓去啪掉怎么办,谁来救我?没人,只能独自挣扎。

    那两家伙居然真不给我打电话了……

    太惨了,爱日惜力,真的好惨一女的。

    然后我就给横刀同志打了个电话。但这次,电话接通的特别慢,足足响了八声。

    话说我之前改个备注,应该被发现了?

    结果电话接起来——我刚开始还没在意,但只过了几秒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扫水声、淅淅沥沥的装罐声、“呲呲呲”的喷水声,还有大块rou类(感觉是成年人尸体……“噗通”倒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打火机,“咔哒”。

    ……我去,这都是什么鬼。

    我第一反应是袴田维被干掉了……但下一秒又觉得不可能,正思考着,然后就听到话筒里传来横刀一斩无奈又崩溃的声音:“喂,干嘛碰我手机?”

    完全就是对待小孩子的态度,完全符合“老来得女、宠溺过度”的人物设定。我怀疑我就是想骑在横刀脖子上,他都会答应。

    ——老是戴着面具啊,他可真不好玩。

    “看看有没有我妈电话。”我笑眯眯道。

    某人啊,做事的目的性太强,最近一直在绕着我转,估摸着这次杀人也跟我有关系,估计是在“铺路”。这太好理解了,毕竟当黑商头目还挺锻炼人。我要是横刀一斩,我就把阻碍“我”登顶的人全干掉,比如我妈,再比如说R.A.的幕后老板。

    ——活着的老皇帝,百害无一利。

    我猜横刀会不高兴,被拆穿当然不高兴。

    “还活着。”横刀一斩果然没好气道。

    然而,见好就收可不是我的本性~

    “啊,不提这个,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个长辈?明天后天我都没空,要不今晚去?”

    我妈还活着,泪虹光他爷爷估计倒了?省的我再跑一趟……

    嗯?我听到了火的声音,燃气喷枪?

    ……醉了,我经常用它烤小西红柿……

    “大概是不用见了,长辈他最近生病了。”

    横刀一斩随口说。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难道他觉得我听不见他那边的背景音?这样漏洞百出的话居然张口就来,肯定是觉得我傻。

    “哦,那太可惜了。”我加重语气。

    来点真诚行吗?让我们正经地互相利用。

    远边来了一辆车,我挂断电话招招手——反正也没话可说了。看着出租车在门口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女子打开车门,从后车座上迈出腿。

    我认识她,是那个喜欢袴田维的阿姨,事务所里一号助理,能力是镜中取物。

    说真的,她这一身还挺好看。

    然后我们互相打量……她有些尴尬地向后拨了拨头发,顺着风,我闻到了香气。

    “……是工作上的事。”她拿起一个文件夹展示了一下,玫瑰金色的细手链在路灯下闪过一道光,带着一颗小钻,落进了袖子里。

    ……挺好,半夜十点讨论工作。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隔音还贼棒。

    也行吧,这人其实挺不错。我打开副驾驶车门,出于谨慎,先随便报了个地名。

    ——快乐滚蛋,我要回家睡觉去了~

    ————————————————

    作者有话说:

    横刀氏演戏,力力酱也演戏,于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他们演了好一出父慈女孝鬼父剧!

    横刀同志的目的性极强,看似不着调,但是处处挖坑——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本性如此而已……

    ——

    对了,灯镜不是恶毒女配,她对袴田维脱粉了——因为袴田维太恐怖了,简直是活脱脱的恋童癖,居然能对15岁的高一少女下手,可怕!

    ——

    力力酱:男人三十一只花,伦家无法自控啊

    ——

    浣熊君<[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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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熊君

    120#

    天已经很黑了。十五分钟后,我下车步行,提着书包穿过沿海公路。不远处的海面上浪涛滚动,像蓝色的天鹅绒,覆盖在路边的植被郁郁葱葱,数不清的昆虫在阴影中飞舞,嗡嗡鸣叫,空气潮湿而燥热。

    我努力把脑子里的风花雪月扔到一边,心不在焉地思索着“众吾的命令”……

    所以,我到底该派谁去联系敌联盟呢?

    远方的房子亮着灯,一楼亮了一整排,二楼也亮了一整排——难道是某人怕黑?

    ……总不可能是在提醒我……“家里有人”?

    ……嗯,不一定,也许跑了但忘了关灯。

    咸腥的海风吹拂在脸上,我站在原地思考了一阵,渐渐双脚离地,然后向前飞去。

    开门关门,因为大门正对客厅,于是我也正对上了荼某人湖绿色的双眼——他正倒吊在那只白色的大胸背上,头朝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或者说,盯着大门。

    ……可怕,他这样吊多久了……一下午?

    我的脑子里出现一个gif画面:面无表情的荼某人……蹲在熊背上等我,等的不耐烦了,于是换个姿势,骑在熊脑袋上等……然后……站在地上等、平躺在地上等、侧躺着等、趴着等、倒吊着等——等啊等,等到现在,于是笑容满面,杀气腾腾。

    可是?我们不是纯洁的炮友关系吗?

    我拖鞋进屋,书包……无所谓,反正今天也没有作业,那就先扔在门口好了。

    “吃饭了吗?想吃点什么?”我示好道。

    “哎呦?”荼毘笑容扩大,看起来高兴的过分,甚至有点恐怖,“这也太感人了~”

    心塞啊,我突然想起我昨天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在发着烧——虽然已经被我治好了……反正是他自己说的“已经治好了”。

    然而,话虽如此,我还是有点心虚,毕竟我才刚把他拐进门,就连续啪了一二三四……四个半男人(绿泽消太:……)。

    然而,荼毘只笑不说话,就这样两分钟过去了,于是我决定投降……哄人呗,唉。

    “昨天我去了御岳山,和雄英的老师一起参加长辈的葬礼,但中途出了点状况,所以回来晚了,13号老师非要送我回家,没办法,我就只能让他把我送到酒店——没有,你想歪了,他没有把我送上楼,他就在车里坐着呢,我自己进去的……然后反正房间都开好了,我就顺带在屋里写了写作业,然后学完习后感觉好累,不想挪窝了,就睡了。”

    “那今晚呢?”荼毘依旧倒吊着,我也不清楚他信没信,但他看起来不想深究。

    ……我顿时就有点心塞,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没法瞒,都上头条了。

    “我也没办法啊……走在路上被人用枪顶了脑袋,结果防卫过当,进局子了。再然后正好被……那谁抓住,就回来晚了呗。”

    “「那谁」是谁?”荼毘又问。

    “管这么多干嘛?”我忽然有点不高兴。

    “真是优秀的回答。”荼毘拍了拍手,闭上眼思索了一会,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熊背上翻下来,跳到地上。“简单易懂。”

    简单易懂个毛线球。翻车翻到不想说话,我好想无视荼毘,直接回屋睡觉,然而——话说我现在好恨这个“然而”——然而我没法不发现荼毘……他还光着脚。

    我低头看了一圈地面,不太干净,绝望。

    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没了R.A.真的很不方便,我以后可能要自己挑保洁了,这么大房子,我总不可能天天打扫卫生?

    “……你这样,毯子三天就黑了。”

    我试图委婉地阻止荼某的光脚蹦蹦跳。

    “重买。”这种事,荼毘完全不在意。

    我忍了忍,但还是没忍住:“但是我视力比较好,能看到你身边漫天的细绒毛毛在飞,地上还有灰,你看你脚底下还有根头发。”

    “哪有头发?”荼毘眨眨眼,抬脚寻找。

    “脚上。”我指。“好像是我的。”

    ……这大约就是感官敏锐的坏处了。

    我原本以为荼毘会去整理一下,结果他的脑回路却异于常人,只见他眼睛一斜,又露出那种挑衅又得意的笑。

    所以大哥你究竟在高兴什么?难道是因为踩了我的头发……头?想踩我头?

    我决定放过这件事,自己挑的室友自己跪着承受,都怪我自己视力太好了……

    “你吃饭了吗?”我往厨房走,因为隐隐约约闻到厨房的味道不对,好像有什么糊了——但不是刚刚糊的,因为味道很淡,应该已经开窗散气了一段时间,我怀疑是后续没处理干净……比如某人没刷干净锅。

    “你煮什么东西糊了锅……额?”

    一入厨房,干干净净,简直不能更干净——我的锅碗瓢盆呢?垃圾桶呢?

    脑袋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某人开始对我一顿乱揉,一边揉一边解释:“昨天下午呢,我稍微有点儿饿,左等右等你又不回来,我也懒得出门,就尝试着自己煎蛋,结果蛋变黑了。我懒得洗锅就把它们一起烧了,结果没控制好火候,厨房就~起火了。”

    我面无表情地接受蹂躏,被荼毘整个提起来掰过脸,给了他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结果他反而特别高兴,靠在门上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低头想亲我???太猖狂了!

    我这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某人亲一下、亲一下、又亲一下,亲着亲着就无奈了……

    “那你今天吃饭了?”我又去摁荼毘的胃——为什么要用「又」?很好,不是扁的。

    “出去溜达了一下,顺带吃了。”他答。

    然后我就被他抱着……嗯,往卧室走去。

    “……你这是什么表情?”荼毘立马察觉怀里人表情不对,他感到好笑,“不是吧?谁告诉的你往屋里走就一定是要做.爱?”

    ……呵呵。“那你还想干嘛?”

    我趴着没动,好的吧,其实也无所谓。你说我现在认识的这些男的吧:吊哥,事业心太强、家长还蛮不讲理,于是我俩吹了;荼毘,满脑子都是啪、只想玩不想负责,于是就随意和他啪一下算了;袴田维,事业心太强、责任心有点过头了;山田阳射,太怂,也不想负责,于是也就是啪啪啪的关系了;13号,一夜情而已;艾基修特,同上;等等,我是不是忘了八木大可爱?但他……感觉还是更适合当朋友……

    治崎廻?他独一无二,属于“要命系列”。

    算了,我开始啃荼毘锁骨间的钉子,感觉像是特殊合金——有什么功效吗?保健?

    “一边说着‘不要’还一边这么主动。”

    荼毘转了转脖子抱怨,被亲的心猿意马,几乎是同时有了反应,他也懒得纠结这是不是正常的,管他的,先爽了再说。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用不了六十步,结果衣服甩了一路,到最后直接开始互相撕,只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慢慢变成蒸笼,身体的温度也跟着不断攀升,撩人的燥热……

    然而刚一进屋、刚往床上一倒,我都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床边那一坨……金光闪闪的立方体惊呆了!

    “那是什么?”

    “金块呗。”荼毘也瞄了一眼,差点被灯光下闪烁晃的金色闪瞎,他闭了闭眼,但手上动作没停,“你自己说的想要。”

    我努力挣扎着扒开荼毘,抱起金块抚摸三秒——哦对了!前天还是大前天,荼毘带我进场玩,我忽然想捏个小金人就勾选了黄金兑换……啊,真的是纯金呢,捏起来好软……

    我决定捏个玩火的大浣熊。

    一晚不见厨房完蛋,喵喵们的破坏力才没这么强,还是大浣熊更适合他。

    “走开走开,我要做手工了。”

    “……喂!不带你这样的!”

    抓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荼毘:为什么……别人都是送完礼物都有福利,他反而是快到手的福利直接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