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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要认真的区分每个人了,这个病对她的影响就比较大了。 不过雨文很有头脑,这点小事是难不倒她的。她给每个人都起了一个名字,像什么小叶、小花、小云、小朵,这些名字很随意,也没什么意境,但用来区别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在原始氏族中只有少数几个人是有名字的,能有名字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所以河溪族的人很喜欢雨文给她们的名字,每天不管大事小情总把名字挂在嘴边,像是:“小云要睡了,小花醒了,小叶吃饭了……” 看到大家这么喜欢自己起的名字,雨文不禁自我陶醉了起来:‘我起的名字果然十分上口!’ 在取名字的过程中,雨文也同时收集一些她们的个人信息,比如说‘多大了、身体怎么样’,好在男女配对时有个参考。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人引起了雨文的注意。 她的名字叫河溪羚,是族里唯一的长老,一个老女人。雨文虽然患有脸盲症,但能认出她,因为她的特征十分明显。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满脸皱纹,门牙都掉了一颗,又瘦又小,有点驼背,还拄着一根拐棍,想不认识都难。 河溪羚这个名字不是雨文起的,她本来就有名字。 ‘真是太老了!’每次见到她,雨文都会这么想。 然而在这次人口普查中,雨文却惊奇的发现:河溪羚和自己是同龄人,都是30岁! 其实雨文早就知道她超过30了。 原始人寿命短,死的早,大多数人在20几岁就死了,能活到30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这里有个规矩,只要你能活到30岁以上,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也不管你以前的地位如何,都可以成为长老。 只是雨文没有想到:河溪羚的年龄会这么小! 这个发现让雨文吃惊不小,而且越想越觉得浑身不自在。雨文发现自己的皮肤好像已经变黑了,脸上开始有皱纹了,这几天她觉得自己的腰好像也有点直不起来了。 本来还在幻想着大有作为的雨文,又变得失落了起来:‘像什么征服天下,像什么狂拽酷炫,要是活不了几天,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这几天雨文觉得没什么干劲儿,只是让河溪族的人出去凿树,自己则留在山洞里唉声叹气。 山洞里还有两个刚生过孩子的妇女在照顾婴儿。这两个新任的mama其实也只是十三四岁的孩子,照顾婴儿其实也就是带着小孩一起玩。 这个时代条件很简陋,什么像样的玩具都没有,能玩的只有泥巴和石头,但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玩得却很高兴。 望着她们愉快地嬉戏打闹,雨文却觉得很凄凉:‘她们快乐是因为她们有孩子,有孩子才能有希望。不像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想到这里雨文拍拍手让她们过来。 两人听见火神娘娘的召唤,赶紧抱着孩子跑过来,对孩子说:“叫娘娘,叫娘娘……” 两个婴儿就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今年河溪族里的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小孩也不再像小猴子了,而是白胖白胖的,脸上也有了婴儿肥。 雨文把这两个孩子抱过来,越看她俩越顺眼,忍不住摸摸这个的头,掐掐那个的脸。 ‘我要是能有一个孩子就好了……’抱着这两个小孩,雨文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必须让女主生孩子,这样女主的人格才能完善,当然我也有别的办法,但那样会涉及到一些敏感(非色和情,目前不太正统)的话题。不过有关女主婚姻方面的叙述到此为止,我这是最正经的无CP无男主文。 ☆、开会 时间飞逝,又一转眼已经到了这年的秋天。在过去的半年里,河溪族人在雨文的英明领导下,终于使河溪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河溪谷口建上了栅栏,一大块空地上的树木已经被砍掉。雨文领导大家在空地上建起了一排排的茅屋,族人都搬进了新修的茅屋里,每个茅屋里都有一个黄泥做的炉子,人们在这里烤火、做饭。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以往的饥寒交迫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 山谷里最大的房子就是雨文居住的地方,这栋房子是用木头盖的,别的房子只是一些茅草屋。在现代社会,雨文虽然不算什么女吊死,但和那些有权有事的人是搭不上关系的,没想到穿越到了原始社会,她倒是过上了特权阶级的生活。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有雨文在,河溪族今年收获的草籽自然比往年多,而且还不止多一点这么简单。 因为今年春天的时候,雨文发现了一种原始的小麦,夏天种了下去。现在小麦终于成熟了,收获的麦子是往年采到的草籽的五倍还多。雨文以前没种过地,不知道会收这么多麦子,欣喜之余,又为存储这些麦子犯愁了。以前收获的草籽少,找一个干燥的角落堆起来就行了,今年一下子多出来这么多草籽,根本没有现成的干燥角落用来存放它们。 所以她当机立断,带领着大家赶紧修粮仓。 今天上午粮仓终于建好,所有的小麦和别的草籽都存放到了里面。 晚上吃过晚饭,族里上了点年纪的20人都聚集在雨文的房子里开会。从春天开始,这种会议每周开一次,内容就是总结本周的工作情况,部署下一周的工作内容。 族人们很愿意来这间大屋子里开会,因为开会的时候她们只需要说‘同意’,剩下的时间就可以享受一下木屋的富丽堂皇了。 富丽堂皇是这些土著的看法,但在雨文看来,这间木屋与富丽堂皇是搭不上边的,准确点说是简陋才对。 墙上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通风采光全靠门。屋里放着几件常用的陶器,中间是一个黄泥堆的火炉,周围放了几个用来坐人的石墩,再旁边就是雨文的地铺,下面垫着茅草,上面铺着兽皮。 屋里只点着一盏油灯,整个室内显得拥挤、昏暗,根本就没法和现代社会宽敞明亮的屋子相提并论。 不过东西好不好是比较出来的。雨文觉得这间屋子十分简陋,那是和21世纪的房子比较,但要是和其余的茅草屋比较起来,这间小木屋确实称得上富丽堂皇了。 首先是雨文发言:“在正式开会前,让我们为昨天死的河溪溪默哀。” 河溪溪就是河溪族的那个老族长。她是在建粮仓的时候死去的,不过她不是干活的时候被累死的,而是被撑死的。原来今年粮食收获多了,只有雨文一人发愁,别人可都挺高兴,特别是河溪溪。往年总是草籽不够吃,经常有人饿死,今年却收获了这么多草籽。她心情愉快,大吃特吃,结果就撑死了。 死人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而更令人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