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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给气死了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李温存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接下来,这些疯狂的人们要干什么?将他拖出来"游街示众"?让所有的人都来见识一下他们敬爱的王妃长得什么模样? 他恐惧的看了一眼一脸笑嘻嘻却绝对不怀好意的司徒寞,心里开始一点点的发寒,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象是一只无辜的小鸡一路给拐骗着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黄鼠狼窝里了? "别慌!他们不会吃了你的!"象是猜得到李温存心里的想法,司徒寞笑得有趣极了,"只不过是我的那个白痴哥哥来接我们了。" "你的白痴哥哥?"李温存只觉得自从遇到了这个该死的司徒寞以后,他的脑子一直都象是非常的迟钝,这次也不例外,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道,"啊,就是那个司徒瑾!" "对!就是‘那个'司徒瑾!"司徒寞象是非常辛苦才忍住了一场大笑,转过身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袭白色的长袍来,抖开在李温存的面前,道,"快点换上!" 李温存皱着眉,打量着这件奇形怪状的长袍,这件长袍长得不象话,除了在头部的位置被仁慈的留出两个小洞以外,简直包裹住了他的全身肌肤,虽说早就听过了司徒寞关于"爪哇国美女"的说法,可是看着这件长袍李温存还是忍不住道:"你要我扮鬼吗?" "什么话!"司徒寞一边将长袍套在李温存的身上,一边挑着眉道,"我娶了一个美女耶,怎么变成鬼了?" 被套上了长袍的李温存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现在这个样子,谁会相信你的话。" 司徒寞长身站了起来,弓着腰,一把抱起了李温存,无视于他的惊呼声,道:"记住我说过的,别发出一点声音。"他在钻出马车的时候,竟然还不忘对着怀里的"美女"暧昧的眨着眼睛! 如李温存所预料的那样,他们这副鬼样子一出现,四周如山崩一般的欢呼声就象是被人一脚踩断了脖子的鸭子,无声无息了。 李温存透过长袍上的小洞看过去,只看见四周一片茫然痴呆的表情,连站列成排的大臣们也不例外,只有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李温存,令李温存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就是你的白痴哥哥?怎么冷得象块冰一样?" 李温存心里这样的想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觉得心里一片茫然,要怎样才能打动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人为自己的父亲提供被污陷的证据啊! 象是知道李温存心里在想什么,司徒寞了解的向着他笑了笑,然后直直的望着司徒寞,笑嘻嘻地道:"哥哥,这就是我为你找来的弟媳妇,你还满意吗?" 司徒瑾冷冷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脸上波澜不兴,道:"你从哪里找来的‘爪哇国美女'?真是好福气啊!" 象是看不到哥哥脸上的表情,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令司徒寞非常失望,他苦笑道:"你不是让我早点娶个媳妇吗?现在终于如你所愿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司徒瑾的脸上还是冷冷的象是罩了一层冰一样,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我檀月国为了保持纯正的高贵血统,历代以来,不与异族通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背祖训!" 司徒寞大笑起来,他笑得那样的用力,以致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高贵血统?哥哥,你不是在妒忌我比你先娶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吧?"他向四周看了看,又道,"你看看老百姓对于我的这个王妃是多么的期待与兴奋,你就不要再说这些大刹风景的话了。" 35 司徒瑾的脸比腊月里的寒风还要冷冽,他淡淡地扫了一眼被长袍裹得奇形怪状的李温存,不温不火地道:"既然已经娶了媳妇了就好好的收收心,安安稳稳地待在皇宫里,不要再到处乱跑了。"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离他最近的一个官员,道,"翻翻历代的祖训,查查王爷有没有可能娶一个异族女子做王妃。" 那官员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滚带爬的来到司徒瑾的面前,道:"皇族祖训是不允许与异族通婚,是怕血统不纯,会令我国的神术渐渐失传。所以下官建议王爷可以在拥有王妃的同时,立几个妾室繁延皇族子嗣。" 这几句话,不禁说得司徒瑾玉面含煞,抱着李温存的司徒寞也冲天大笑起来:"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我已经带回来了一个王妃,你们竟然还嫌不够,立妾?亏你们想得出来!"他好笑地看了一眼寒着一张俊脸的哥哥,道,"听见了没有?他们是想子嗣想疯了,让我立妾是不可能的了,还是你先娶个皇后给他们吧。" 司徒瑾的脸硬生生地又寒了三分,狠狠地瞪了那官员一眼,那官员早吓得屁滚尿流,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了。 这一场迎接王妃的庆典整整大办了三天三夜,举国同庆,作为主角的李温存也就理所当然的被司徒寞整整抱在怀里三天三夜不能下地,直到整个檀月国的老百性都瞻仰了新王妃的"绝代风华",这才令李温存终于能在自己的寝宫里自由自在的走上几步路! 就在李温存气呼呼地踱着大步的时候,一旁的司徒寞却毫无形象地大声打着呵欠,一脸的倦容,懒洋洋地道:"娘子啊,你就别再生气了。这三天三夜里,好歹你还能缩在为夫的怀里睡上一会儿,可为夫是真的不曾合过眼皮啊!" 一说到在司徒寞的怀里睡着了的事,李温存羞得脸都红了,他轻轻的咳了几声掩饰了他的窘态,这才道:"你要我扮你的王妃我也扮了,我遵照你的指示,不说话,不走路,什么都做到了。你也该向你的哥哥提提我的事,让他替我父亲洗清罪名啊。" "啊!"司徒寞象是才想起什么来,大叫道,"我差点忘记了。我哥哥就要过来了,你可以自己和他说。" 李温存差点吓得跳了起来,也大叫道:"你说什么?我自己和他说?你不是不准我说话的吗?" 司徒寞翻了翻白眼,象是从来也没有看到过比李温存更笨的人了:"你真的以为可以瞒过我哥哥的眼睛?"他好笑地看着李温存呈现出一副痴呆象,道,"你这个爪哇国的美女只能瞒瞒其它人的眼睛,想要瞒我哥哥的眼睛,你还是太嫩了点。" "怎么可能?我自信没有露出一点破绽,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李温存的脸都绿了,虽说这个秘密迟早是要揭开的,可是被人看出来,和由自己揭开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睡着的时候,呼噜打得太大声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然后进来的就是那个酷到了骨子里的司徒瑾。 李温存呆呆的看着司徒瑾,不可思议的道:"我呼噜打得太大声了?" 看着司徒瑾依然冷酷的脸和司徒寞的一脸同情之色,李温存呻吟了一声,瘫坐在了椅子上。 司徒瑾冷冷的看了李温存一眼,淡淡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