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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烛照最在乎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她眉宇间,有一朵曼珠沙华的胎记,一闪就逝。 与此同时,我脑袋里突然一炸,电光石火当中,我听到了锁链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小荧。” 谁? 是谁在叫我? 我彷徨的很,眼睛有着一瞬的失明。 “小荧,你在里面吗?” 当视线恢复正常后,就听到外头传来烛照的声音。 当时,夏荧已经扶着我下床,我听到后,奋力的推开她,朝着门口跑过去。 一心只想打开门,扑倒在那个怀中,然后告诉他,我才是夏荧。 因为我相信,就算我是这副模样,他也可以一眼就认出我。 但我低估了那个女人的能力。 在我推开她的时候,她往地上重重的一坐。手不知蹭到了什么,划破了皮,流了血。 下一秒,烛照就冲了过来。 闪身在她的身边,将她抱在了怀中。 而那股冲击,直接将我撞在了地上,我因为刚动过手术,全身上下本就难受的厉害。 被他这么一撞,几乎都站不起来。 “刘医生,我知道是我不好,是因为我没护好你,才让你失去了孩子,但我已经道过歉了,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我也不想的,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求你别迁怒我。” 夏荧窝在烛照怀中,哭着演起了戏来。 那声声的抽泣,换做谁都会认为是真的。 “你别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是刘医生,我是,我是——” 我要努力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就是无法破口而出。 “刘医生,我知道你对烛照一见钟情,但是他是我的男人,我就算对不起你的孩子。但我也无法将自己的所爱给你,希望你能够理解。” “臭女人,你——” “注意你的言辞!” 一声不吭的烛照突然厉色的打断了我的话。 那一眼的袭来,满眼的危险是清晰可见的,像一根根细针扎在我的身上,很痛,却又无法根除。 “烛照,你别被她骗了,不是她说的那样的,真的不是!” “我不管你是谁,目的是什么,总之带你来鬼市,已经仁至义尽,从此以后。别再靠近小荧,否则休怪我对女人不客气。” 他冷艳袭来,抱着夏荧,大步流星的离开。 经过我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他的衣摆,不死心的说,“烛照,不是我的,我才是你的,我才是——” “滚!” 他怒不可遏,一脚踢了过来,我没防备,直接被他踢中了肚子,顿时疼的直不起身。冷汗一阵又一阵的冒起。 蜷缩在地上,意识的最后,我看到的是夏荧抱着烛照的脖子,对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想开虐~\(≧▽≦)/~啦啦啦,另外,这周加更会在周五周六两天哦,么么哒 第76章 唯一的希望 我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又在疼痛中醒来。 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梦的最多的就是假的我对我的恶言相向。 还有就是烛照对我的不理不睬,与不耐烦的愤怒。 他甚至还大声的对我说,“我不认识你,别碰我的女人。” 我看着天花板,笑了,又哭了,泪眼婆娑,分不清现实与虚假。 这时候我才明白,奶奶一直不肯带我来鬼市的原因。 因为太危险,因为我魂魄不全。 “烛照,烛照。” 我越想越伤心,低声的抽泣起来,一想到他看我的眼神,我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我从没有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明明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不认识我。 不过是换了副皮囊,他就彻底不记得我了。 烛照,为什么?为什么! “锦儿,锦儿,你怎么了?” 身边有人摇着我,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并不是我一个人。 转头一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满目担忧的看着我。 但我并不知道她是谁。 “你是谁?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 “锦儿,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mama呀,你别吓我,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了?” 女人急了,回头就喊,“老头子,你快出来,女儿都不认识我了。” 没一会儿,就从房间的卫生间里,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五十岁上下,看上去健硕的很。 “锦儿,你还认识我吗?” 我看着他,丝毫没有印象。但心里却清楚,他们应该是刘医生的父母。 但我不是刘医生。我不会知道她的家人,朋友。 “我是怎么了吗?” 唯有装失忆了。 我现在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因此在这期间,只能先用着刘锦的身份了。 “你被人发现昏倒在医院门口,然后被送了进来,检查下来,并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但就是不清醒,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把我给急死了,锦儿,mama就你一个女儿,千万别有什么闪失呀,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就算不认得mama,不记得以前的事也没关系,只要你还是mama的女儿,就足够了。” 我看着她眼睛一眨,眼泪就不断地往下流,心里就有些揪着痛。 我没有mama,我不知道母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但现在看到她爱我面前哭,哭的那么伤心,心里忽然盈盈一动,手就不自觉的伸了起来。 “mama,不哭。” 她一怔,然后就抱着我,哭的更厉害了。 我拍着她的背。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几天,她整天的偶陪着我,刘父因为忙着生意所以没有经常来,但却给我买了很多补品,也是一有空就会出现陪着我。 虽然是陌生人,但在他们身上,我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父爱母爱,什么是家庭的温暖。 他们对我很好,只可惜,我要的并不是这个。 我还是希望回到我的生活中,即便有所残缺,但却是最真实的,也是我最爱的家。 等刘母离开的时候。我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那根兰花木簪子。 我当时在鬼市失去意识后,就没想起来这个东西。 但刘母在给我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找到这个,因为比较精致,所以就给我放在了床头。 我摸着木质的表面,很普通的簪子。 因为是楚辞送的东西,所以我一直没有很仔细的看过这个木簪。 但此刻却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那朵兰花,这样轻轻地用指腹碰触,那上面的光洁并不是兰花本身的质感,而是长年累月,这样的摩挲,而留下的。 半开的花苞,栩栩如生。 “只能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