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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在听到这些时,似乎栗然烧了起来。 我轻笑起来,道:"然後,为了想勾引女人,我去学钢琴,第一次听到杜文犀的名字,以为是个傻大个儿,推开门才知道,是那个在车上给人 让座的白皙男孩。" 我的手指在不期然间,和他十指交握了。 那种小面积的重合,散发出馨香似的温暖。 "然後那天,和今天一样下著雨。我去找那个老师,他很自然地替我整理衣服,放到洗衣机中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就和家人一样。" 我转过脸看著他,手指抚摩上他的脸,那样温润的触觉蔓延在我的指尖上。 "然後我和他zuoai了,明明比我年长八岁,却还是又漂亮又端庄,很纯洁也很性感诱人,後来我和他住在一起,感受著有人和我一块儿做饭, 透著饭菜香的热气扑在我的脸上,洗衣服以後两个人一起在阳台上晾干,一起折很大的床单......"我看著他,"可能在外人来看很可笑,花花 公子的我喜欢的竟然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他看著我的眼睛,湿润而後微笑了。 隔著手刹车的拉杆,和门外不断飘进几丝的雨,我们额头相抵,鼻子和嘴唇都在矛盾地需索著对方。 我微微睁开眼睛,近距离看著他黑亮的睫毛翘起的弧度,我低低地沙著嗓子道: "那个夏天里的白皙男孩,就是你;那个钢琴老师,也是你;那个在每个细节中给我家的温柔的,还是你......" 他泫然而微笑著的样子,呈现在我面前,我轻轻地呢喃了一声"所以......我爱你",就带著高热吻了他,嘴唇停留,舌津交谈。 那一夜,我们没有开车回家,手指勾著手指,在夜风中,微笑著聊著一些家常小事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继续道: "和你分开的六年里,我开始觉得钱的必要,那时的我只是个高中生,什麽也不能承诺给你......不想用家里的钱,那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醒。 我开始读书,学习用功,考上名牌大学的时候老爸高兴地哭了。" 我笑著看看他,他明亮的眼睛也望著我。 "我第一次看老爸那样,我觉得他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被女人辱骂了那麽多年,什麽表情也未曾有过,可是那天,却抹著眼睛笑著看我。我在 心里默默地想,以後要好好地孝顺老爸。後来我出国读了MBA,提前拿到学位为的是早一点能在这个城市里遇到你,在老爸的公司工作,从小职 员一直凭自己的业绩到现在的董事长助理。" 他惊呆了的看著我,老爸的推测,果然。 "所以我想给你买架琴,不,是给我们共同的家添个礼物,我想用自己的勤奋所得给你一个礼物......" 我在寒风中揽住他的肩,我轻轻地道: "所以,不要拒绝这个礼物好麽?" 他温顺地把头倚靠在我颈窝的动作,让我知道他的回答,在夜空中也仿佛看见星光的彩虹似的。 7 一起洗澡的时候,他说我是"家人" 我在寒风中揽住他的肩,我轻轻地道: "所以,不要拒绝这个礼物好麽?" 他温顺地把头倚靠在我颈窝的动作,让我知道他的回答,在夜空中也仿佛看见星光的彩虹似的。 回家的时候,汉阳抹著眼睛从卧室里出来,手里拖著那只我买给他的芭蕾兔,睡样惺忪地看著我们俩滑稽的样子。 "爸爸,小杨叔叔。"他一一很有礼貌地叫人。 文犀接过我的风衣拿去挂在阳台上,我则抱了汉阳去厕所,灯光下汉阳的皮肤也如他父亲般白瓷似的光洁美丽,我微微地笑了,领他回房睡, 折回洗手间就看见文犀已经在刷牙,我咬住他的耳廓,"一起洗吧......?" 他涨红了脸别过眼睛,我笑著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羞著一张脸看我替他解衣服的手指上下翻飞。 温暖的雨水从上面的金属葵花中洒下来,淋在赤裸的身体上,融化出默默的温情。 互相很单纯地抚摩身体,然後很单纯地看著对方,很单纯地接吻,很单纯地互相取悦。 我笑著看他,"换肥皂了?" "恩......"他低著头顺从地让我替他擦著肥皂,暧昧的肥皂泡让文犀如同在云雾中似的美丽起来,"你走这麽多天了......原来那块早用完了" "怨我吗?"我上下其手地为他打出丰富的泡沫,森林之吻的香皂味道弥漫著整个浴室空间。 他带著头发上的水珠摇了摇头,"是我有错......谁被那麽说都不高兴,更何况我们是......家人呢......" 我笑起来,把他一把搂进怀里,微微有些冒出胡渣的下巴磨蹭著他潮湿的头发,我无端地喜欢"家人"这个词,比起情人,爱人,更加地让我 窝心和愉悦。 他温柔地笑著,像天使般看著我,"你坐下,我给你洗头发,刚才都淋湿了。" 他的手指一边弹琴似的揉著我的头发,一边道:"一会儿想吃点什麽夜宵?我给你做。" "家里还有什麽?"我拿毛巾捂著眼睛问。 "冰箱里还有点儿馄饨,不过是速冻的;恩......还有点儿豆腐皮儿,做点豆腐皮儿蛋汤好吗?" 我点点头,"行。你也一起吃点儿。" "这几天你不在家,汉阳可想你了。总给我问你怎麽不回来呢。"他带著些笑道。 "是麽?你有没有想我?"我假笑。 "我天天去车站那儿,心里知道你不会来,可是还是想在那,好象你还会像七年前一样在车厢里出现......"他笑著,"我不知道你那次也看到 了我。" 我放下毛巾,不再担心肥皂会从他细心的手指里流进眼睛,用双手搂住他的腰,我轻轻道:"明天,我们去买琴好吗?" 我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很奇怪地清晰,他慢慢道:"寒......我一个亲戚去世了,在市里留了一个挺大的房子,有院子的,我们住过去行吗?你 工作也要个房间吧?" 我愣了,"你和男人住一起不怕家人知道?" 他笑起来,"我早在离婚的时候就和他们说了,我爱上的是个男孩子。" 我依然呆呆的,"他们......同意了?" 他笑著,很轻松地道:"我自杀是因为你,自暴自弃结婚是为了你,离婚还是为了你,不同意又能怎麽样呢......" 我完完全全被他的这种突然的剖白给弄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