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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坏了,之后几天又让我过上了皇帝般的日子。 半夜睡不着,我开了卧室里的窗户吹着冷风点着烟,看着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手机在此时响起,我还在纳闷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已经两点多了,这个时候拜年,到底是早了还是晚了? 陌生号码,我心里默默的想起了一个人。接起电话的一瞬间我没有说话。 “喂,陈涵吗,我是陈墨。” 我并没有回答他,于是他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我的回音。等到我抽完烟,才回答他:“说吧。” “出来坐坐吧。” “现在?”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现在也可以。” 真的要见面?而且还约这么晚。我有必要见他一面吗?我自己问自己的心,到底要不要再见他一面,然后坐下来慢慢谈谈我们之间的过去,谈谈那些被遗忘的时光。沉默半晌,我决定还是得去。无论如何,都应该说清楚然后让自己彻底死心。 “行,在哪儿?” “你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9.喜欢你 “你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我的内心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以为曾经每次看到他都会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恢复了,可现在我摸着自己的心跳,一切正常。 我家楼下……他居然在楼下等我,万一我今晚上要是不出去,他不就白来一趟了么?或许他比我还要了解自己,知道我一定不会拒绝。 爸妈已经睡了,我悄悄开门出去。在走楼道上的时候一直在想,我见到他以后应该说点什么好?要怎样开头,又要怎么结尾。 心情紧张到无以复加,安静的环境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震耳欲聋。 我在四楼楼梯口转角处看见他坐在那里,手机的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这时我无比庆幸我家楼梯间的灯是坏的,之前我还一直埋怨楼道没有灯,上楼很阴森。 他见我下楼,站了起来,就在原地。 当我跟他站在同一台阶时,他低头取出一支烟给我:“夜深了,没什么地方可以坐,就在这里吧,外面太冷了。” 我拿起烟顺势坐下,他拿着打火机随意的给我点燃。 “这么晚找我出来干嘛?”手指夹着烟,我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而是盯着火光。 “非要有事才能找你?”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将问题抛给我。 “那不然呢?” “坐坐而已。” 听到答案,我皱了眉,这算是什么破理由? “大过年的,又是大半夜,还这么冷。你就让我出来坐坐?还坐在楼梯口?” “那你想干嘛?” 我擦,问我干嘛?原本都已经是心如止水,却又被他搅乱,我心想。人不比以前老实,总是能把我的问题再次抛给我是个什么意思。我有些懊恼,真不应该这么晚了还出来,又冷又没劲。 “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坐一会儿?”好吧,我投降。 “也没有。”我懊恼自己在他面前怎么这么没立场:“可就这么干坐着又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咱们多长时间没见了?” “不记得了。”嘴上说着不记得,但是心里很清楚,已经整整两年了。 “应该有两年了吧。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变化挺大的。” 我吸了一口烟回答:“你的变化也不小。” 他继续笑又说:“听说你在D市读书。” “嗯。” “什么专业?” “播音主持。” “哟,以后要当新闻播报员啊。” “……” “毕业以后是要回来吗?” “不知道,还没想好。你呢?” “我啊,我也不知道。我妈是想让我回来,可我在C市待了这么几年,习惯了。可能就留在C市不回来了吧。到时候再说呗,世事无绝对嘛。” “学医难不难?读几年?五年还是七年?” “本硕连读,要七年。我们这个专业,读完不用那是浪费。这么着也得读出个名堂来。” “你可以的。” “呵,鼓励我?” “谁鼓励你了。” “D市离C市这么近,下次有机会你来我们学校看看,我告诉你什么叫可以。我这种只能算是过得去。读医科大的都不是什么弱小,一个比一个变态。” “看出来了。” “嘿,你小子能不能好好说话。”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烦躁的拍掉他的手。 “别摸我头。” “嘁,以前对你动手动脚的也没见你狂躁。怎么,有朋友了?” 我深吸一口气,想回答他有,“没有。”心口不一心口不一,我怎么就这么贱呐,生怕他会误会我。下楼之前不是想好了要说清楚然后死心吗? “怎么不找个人?” 因为对你还念念不忘!“没兴趣。” 他没有再说话,我也没有再开口。两个人就这么坐着,抽着烟,沉默的气氛有些尴尬,我想说点什么来缓解缓解。 “你呢?” “我?我什么?” “你没找个人吗?” “呵呵,你觉得我会找吗?” “我哪儿知道你会不会找。”此时此刻我真想把自己舌头给割了,这么一问不就感觉是我在关心他的私生活么? “我可是要努力学习的人,重心在学习上。” 卧槽,还是没说到底找没找。想要套他的话还真困难。不过他这么一说,我半天接不上话,也不知道后面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有些冷场。为了避免尴尬蔓延,我只好随意找了个话题。 “那什么,你这么晚出来,你爸妈不担心你在外面干坏事?” “干坏事?什么坏事?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知道黑白轻重,他们能担心什么?” “那也不担心你会遭遇什么不测,比如说被人抢劫什么的。” “我又不是小姑娘,这么大一块头,谁吃饱了撑的来抢我?异想天开。” “你还挺自信。” “嗨,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得的被害妄想症了。” “你才有妄想症呢。” “好吧,我有。”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手中的烟已经燃烧完了,我扔掉烟头,又上脚踩了踩。 “我之前给你打过电话。” 我抬起头问:“什么时候?” “前几个月,放假之前吧。不过你没接。” 我努力回忆我什么时候有过陌生的未接来电。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之前没有你号码,不知道是你打的。可能没注意。” “当时你没接,我还以为你不想接。”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