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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赌钱技巧。 越温拉着人,换了个捕鱼机器的玩。 这种小机器跟那种骰子差不多,用概率推算前几局多少都能翻一点。 周清幸玩了几次,紧张的感觉逐渐缓解。 “刺激吗?” 越温看她专注的模样,笑着问了一句。 周清幸老实地点点头。 刺激啊,太刺激了,怪不得人总会在赌桌前花费大把金钱与时间。 这种莫名不劳而获又能刺激贪欲的快-感,确实让人很难收手。 越温看她适应的差不多了。 “换砝码大一点的吧。”他指了指楼上。 周清幸额间都有些出汗了,她黑漆眼睛有些兴奋,“我们要玩多大的?” 小兔子胆子长得特别快,越温看了一圈。 “我们直接玩一万的。” * 楼上就没有机器了,全是大型赌桌,雪茄味跟香水比楼下要浓重。 开桌设局,一桌站着一位荷官,有六人到八人局。 小机器来钱慢,但这种直接砸大的,周清幸还是有些迟疑。 周清幸:“我们现在只有一万五六。” “这种拼的就不是概率了吧。”她看了下在这层的人。 大多都是些中年人,财大气粗的样子,围在桌前,看神态动作都是些老手了。 “嗯。”越温偏过脸,眼尾带着狡黠的笑。“你相信我会赢吗?” “我相信你就会赢?” “不啊。” 周清幸:…… 越温突然拉近两人的距离,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亲我一下,我一定会赢的。” 这样的说法周清幸显然是不信的。 越温嗤了一声,拉着人随便坐了一桌。 * 几人准备好,荷官正式开始发牌。 像越温这种年轻的公子哥也有,但因为着实出众的面孔,还是让同桌的几个女赌友多看了几眼。 “年轻人,需要来点香槟吗?可以缓解一下紧张。” 其中一个前额有些秃顶的中年人笑着道。 越温撩开眼皮,修长手指随意搭在桌上,刚想开口,那人又道。 “给你的小女朋友。” 周清幸听了眼睫一颤,也不知道是这个称号,还是被人看出了她的紧张。 她坐在越温旁边,手脚都十分规矩地放着,一副青涩的乖乖女模样。 “给你来一杯吧。”越温话语里忍着笑。 刚刚才适应一些,估计是看到对面高高堆起的砝码,兔子又打回原形了。 “不需要。”周清幸背脊挺直,语气严肃道。 “你不要分心。” 哈……还能教训他。 越温眼内笑意更加明显,他咳了一声,转过头。 * 这种赌法很简单,一人五张牌,直到最后一张出来定输赢。 每亮出一张,可以押砝码一次,剩下的人要跟着押同样的钱数。 中途弃局,已经压出的砝码归给别人。 几个人全都老神在在,从容不迫。 这种玩的不仅是运气,还要考验人的心理。 . 刚刚说话的那个中年人是第一把亮牌,红心三。 “1万。”一厚摞砝码被推到桌上,声音哗啦一下,周清幸跟着一愣。 她轻轻拉了一下越温的袖子,低声道,“第一次就一万了,后面怎么办,我们没这么多吧。” “一万是给赌场的,砝码可以先借着。” 周清幸立刻瞪圆了眼,她看着那些高高的红色砝码,后背有些发凉。 后面几张牌相继亮出。 中年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 “五万。”哗啦一声,又是一堆砝码推到桌中。 下桌两家沉思一番,选择了弃局。 周清幸手心出了一层密密的汗,她看着越温无波无澜的表情,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 “跟了。” 越温跟着压了一把。 “年轻人,很有胆量嘛。”那个中年男人裂开嘴。 最后一张牌亮出。 越温耸了耸肩。 显然,是那个中年男人赢了。 荷官的牌棍伸过来,一堆砝码被移了大半。 周清幸觉得心里麻凉一片。 “再来吗?” “等等。”周清幸一把将越温拉起来。 . 周清幸:“我们这局输了多少。” 到了后面几步远的地方,越温伸了二根手指。 “二万?!” “啊……”越温笑了笑,“是二十万啊。” 周清幸反应了几秒,一向平淡的脸上,出现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越温估计,如果这个时候再刺激她一下,周清幸说不定能哭出来。 “没办法嘛,你没有亲我,我赢不了。” 周清幸满脑子都被输了二十万占据,她垫了下脚,唇瓣在男生脸边快速碰了一下。 “真能赢吗?” 越温看她慌张强撑的样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嗯。”他突然伸手抬起周清幸的下巴,在她微凉的唇上咬了咬。 * 重新回桌时下位换了一个人,是周清幸刚刚见过的那个光头。 对方一看到她,厚实嘴唇立刻咧开。 有些不舒服,周清幸别开了眼。 那个中年男人今天的牌很兴,他在这个桌上已经连赢了很多场,胆子也越来越大。 “五万。”他一亮牌立刻就利落地提价。 前面几轮所有人都跟了。 快到最后一局的时候,那个光头选择放弃,中年男人点燃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 “年轻人,还跟吗?” 他背靠着后面椅背,这样自信满满的姿态,让周清幸又产生不好的预感。 “全押。”越温突然把桌面上所有的砝码都推了。 “哦~”对方挑了挑眉,“很有魄力嘛。” 中年男人挑开了自己最后一张牌。 连大,一层炮。 几乎是稳赢的牌面了。 旁边两家开始叹气,中年男人笑出声,“哈哈哈,大发了。” “不一定吧。” 越温唇边溢出浅笑,“我是顺炮。” 被他压在手下的最后一张牌,摊开在桌面上。 中年男人瞳孔一缩,身子立刻往前,不太敢相信地看了他的牌。 “呵……”他喉咙间滚出个不明所以的单音,刚刚还意气风发的样子立刻变了。 “小子运气不错啊。” 他臭着脸,挥手让荷官把砝码推过去。 “再来一局。” 越温笑笑,“差不多了。” 他拉起还懵里懵懂的周清幸,快速站起来。 周清幸下意识回头,看见那个光头也离开了位置。 “我们赢了?” “嗯。”越温步子很快,拿着票据去前台把赢钱冲卡。 周清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