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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享受的舒爽表情。 浦江对黄园突如其来的脾气感到不解:“嗯?哦,你刚才帮我擦背,你的手和呼吸扫在我背后,酥得都发麻的,后来又被挠得太舒服了,实在忍不住,要是你能帮我就更……” 不解释还好,语气绵软的解释和得寸进尺的妄想让黄园气得眼眶都红了,一抬手,将毛巾甩到浦江脸上,起身转头就出了浴室。 气喘吁吁地回到没开灯的书房,坐在暂时属于自己的躺椅上,心绪起伏,怎么也无法平复。并不是不爽被调戏,而是浦江毫无避忌的态度,让他一时很难接受,但是也没……也没多厌恶……只是,浦江有多落落大方,他就有多憋屈;浦江有多光明坦荡,他就有多忐忑。 黄园手肘支在膝盖上,微妙地颤抖着的手掌捂住脸颊和双眼,让自己沉浸在黑暗中,慢慢平静下来。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熟悉而认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带一丝戏谑。 “……”黄园颓然地放下手,算是认栽了。 起身绕过身前的那道魁梧的黑影,把灯打开了。 回身看到人的刹那愣住了,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揪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吼道:“你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 浦江下、身围了一圈浴巾就出来了,身上挂着没有擦干净的水珠,而左肩背后包裹的纱布已经有鲜红的血渗了出来,模模糊糊地染红了一大片,说明纱布都已经湿透了。 “一只手不好冲……” “闭嘴闭嘴!”黄园跑回浴室又跑回来,重新拿了一条干浴巾披在浦江背上轻轻擦了擦,再绕到胸前裹紧,一张小脸血色全失比伤员的脸色还要惨白,掏出手机拨了120。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 ☆、32.大黑脸 最后来的不是120,而是浦江的私人医生。 医生看到来开门的是黄园,愣了一瞬,然后扶了扶眼镜眯着双细长的凤眼,意味深长地将黄园上下打量一番,最后也没有自报家门打招呼,而是疑惑地喊了一声:“咦?啥宁(谁)受伤了?” 黄园蹙起眉,来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不像看陌生人,像是认识他却又不熟似的,让他感觉不太舒服。半小时前,浦江阻止他打120,而是拿过手机转而拨了另一个号码,告诉对方有人受伤了,让对方速来。 “浦……江受伤了,在里面,请进。”黄园拉开门,错开身,让对方进来。 浦江大少爷一般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下身穿着白色家居长裤,上身披着条白色大浴巾,盖住整个上身,只露出一只右手,正按着摇控器来回换台。 “侬哪能啦?不会是强上未遂被揍了吧?”医生熟稔地在另一边的沙发坐下,同时把药箱放在茶几上并打开。 跟着进来的黄园听到后半句,眉头明显地皱了一下,不爽地望向镇定自若的浦江,这个医生把他当什么人了?浦江笑笑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差不多吧,你动作快点,若是我倒了,你们医院下个季度的预算全部取消。” “册那!居然敢威胁我!?若不是你自愿,我可不信这弱鸡小子能伤到你,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rou?伤了还是菊花伤了?” 浦江抬起右手扯了扯浴巾,眉头紧了紧没扯动,黄园心里一抽快走了两步,绕到沙发背后,小心地把大浴巾从浦江身上取了下来,只是当他看到浦江后背纱布被完全染红的位置露出,黄园仍无法抑制地感到心惊。 “医生……”黄园忍不住主动催促那位医生。 “嗯?……呦!”医生过来只看了一眼,再次促狭地眯起眼看向黄园,笑着问:“轧结棍啊(这么厉害啊),老色狼活该被教训。不过把他伤成这样你居然没跑路?” 黄园面色暗了下来,并不开口解释,瞪了眼一副不正经样子的医生,转身进了厨房。 “你别逗他了,人跑了,我就关了你的医院。” “关就关呗,反正我找来的人总是被你挖走,好好的一线大城市私立涉外医院不呆,非得跑乡下去伺候老头老太太,我也是服了。”医生一边利落地戴上口罩套上手套,一边停不住地抱怨。 黄园端了两杯水出来,医生正用一把细长的剪子挑起纱布然后果然地剪开,牵扯到伤口,浦江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现在晓得疼啦?浴室py玩得开心伐?”口罩后面传来闷闷的嘲讽,毫不留情地又下了一剪刀,浦江咬牙“嘶——”了一声。 黄园皱着眉头睨了那医生一眼,随即埋下头,不敢再往那边看,略显仓惶地把水杯放下,人又躲进了厨房。 “呦,看到那小眼神没有,居然敢怀疑我的手艺!?浦大老板终于有人心疼了,十年一开花,堪比铁树,侬是模子。” “你的病人有被你烦死的吗?”浦江抬头瞟了眼厨房里假装忙碌的背影。 “呸呸呸,在医生面前最忌讳说死字。再说了,陪你聊天,不正是体现我们医院的人文关怀原则吗?分散患者的注意力,减轻疼痛感和心理负担。” 十几分钟后,医生脱下手套,开始整理医药箱里的用品和工具。黄园重新回到客厅,将一件白色T恤递给浦江,看到他后肩上被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医生背起医药箱,转头对黄园苦口婆心地叮嘱道:“切忌再碰水,虽然骨头问题不大,但是伤口感染也不是能闹着玩的。知道你们干柴烈火,但也不差这两周吧,剧烈运动就忍忍,乖啊。” 最后的挤眉弄眼又把黄园闹了个大黑脸。 “有空快补补你的脑洞。”浦江光着膀子站了起来,走到黄园身边:“这是陆家浜,也算是你学长,现在是和埔国际医院的院长。这是黄园。” 黄园一怔,并不是介意对他的介绍过于简单,浦江说对方是学长,那就是与他同高中,这也不奇怪,但“和埔”他是知道的,是近年很知名的涉外国际医院,产科尤其有名,沪上很多外籍人士和本土知名人士都选择在这家医院就诊和生产,听他们刚才的对话,这家私立医院竟是浦江投资设立?而这个吊儿郎当像个蹩脚游医的人居然是和埔的院长!? “学长?”陆医生明显与黄园的关注重点不同,歪头想了想,陡然瞪大了眼睛:“册那!不会是十年前那小赤佬吧?” 十年前?黄园眸子沉了沉,这个“学长”果然知道他。 浦江皱皱眉,并没有否认:“对学弟说话和气点,没见过产科大夫像你这么粗俗的。” “哈哈哈,何止是学弟呢,怪不得弄破了创口,憋了十年了不容易啊。”陆家浜的视线从浦江的肩膀巡到他的下、身,最后眼带暧昧地瞅着一旁不明所以的黄园。 “上次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