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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壁咚。 只不过人家是面对面的,而他们更羞耻一些。 一正一反,叠在一起。姜荀离他很近,裤子顶到他,阮安的心都哽住了。 紧接着,姜荀特有的略带磁性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里。 “为什么突然不肯穿那件卫衣了?”姜荀几乎是咬着耳朵问他,“安哥你在怕什么?” “你有病?”阮安皱了皱眉,“起来。” “是不是那天秦笙跟你说了什么?” 阮安直接怔住了。 姜荀……怎么会……靠!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知道的?! 这其实不难猜。那天站队的时候,阮安去了一边,姜荀的目光自然也就跟过去了,他和秦笙说了什么,姜荀不知道,但中午过后阮安就换了衣服,这让人不得不起疑。 “什么什么什么。”阮安推开他,没转身,有些不耐烦的说,“衣服脏了我还穿什么劲,李妈又没洗,我有洁癖你不知道?” “哦,”姜荀得寸进尺,“是不是洗干净了,明天你就愿意穿了?” 阮安吞了一大口口水,衣帽间的隔音效果和包音效果都很好,哪怕是简单的吞咽,两个人都听的很清楚。 “废、废话。”阮安背对着他平静了片刻,这才勉强转过身,抱着手臂说,“洗干净肯定穿啊,这有什么疑问么。” “成。”姜荀等的就是这个答案,他开心的插着口袋低头冲阮安笑了笑,“我给你洗。” · 二楼的洗手间灯火通明。 姜荀把卫衣泡在水里,然后倒了适量的洗衣液开始揉搓。 泡沫逐渐丰富起来,手指上都沾满了,水声和揉洗布料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比交响乐还要美妙。 阮安背靠着门板看着他,姜荀似乎心情很好,洗衣服的时候嘴巴里还不忘哼着什么音调,袖子撸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 灯光下,凸显出肌rou的线条,纹理分明,简直棒极。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见过姜荀这副样子,反正阮安是觉得,这样的姜荀可比学校里那个校草帅多了。 “看你这手法很专业嘛,”阮安欣赏之余也不忘调侃,“洗衣服是你的兴趣?” 姜荀没回头,镜子里,阮安看到他垂眸勾了一下唇角,“兴趣倒是谈不上,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帮人洗衣服,说不定以后会成为兴趣呢。” 阮安愣了愣,第一次? 好吧。 怎么说也是家里的宝。 蒋媛就这一个儿子,估计也不会让他洗衣服的。 阮安不敢多想,于是说,“那好啊,以后你要是把这个当成兴趣了,随时来找我,我保你洗够。” 别的没有,阮安就是衣服多。 姜荀的衣服一个衣柜都塞不满,可阮安啊却有足足四十平米衣帽间的衣服。 那些衣服很多都没有摘过吊牌,有些甚至连主人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 想洗衣服还不简单,这个愿望阮安可以满足他。 “行啊。”谁知,姜荀竟然同意了阮安的提议,“这有什么难的,给你洗一辈子都行。” 这一次,阮安是真不淡定了。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撩他? 姜荀最近……脑子抽了吧。 阮安定睛看向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姜荀,你平时跟别人说话也这样吗?” “哪样?”姜荀漫不经心的问。 “暧昧。”阮安直截了当。 姜荀的手稍微顿了一下,他抬起头透过镜子看向阮安,眼神似有不解,“暧昧?我?” “嗯,”阮安抱着手臂,“你不觉得你跟人说话,无形中透着一种暧昧么。” 什么一辈子,什么第一次……他想干什么?别以为阮安不懂这些,这套路选错人了。 “我是不知道你平时都怎么跟那些女生讲话的,但我提醒你,不要把你对女生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阮安说,“这种形式的讨好对我没用,我不吃你那套。有什么目的你就说吧,别让我不自在。” “你……不自在吗?”姜荀问。 “废话,”阮安切了一声,“我是个男的,你跟我说这些,我能自在么。” 姜荀可以“撩人”成瘾,但这瘾不能用在他的身上。 别扭不说。 还容易让人心烦意乱。 姜荀心里有些酸,可面上没表现出来,他浸在水里的手默默攥紧了衣物,半晌,才启唇道,“我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没等阮安反应,姜荀直接说,“我只对你。”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这样,我太赶了,还在回家路上,抱歉抱歉。 第44章 想赢 一中的运动会往往安排在九月底。 这个时候的天气不热不冷,秋高气爽,正是运动的好时节。 “来来来,站好队,下一个就到我们了。”田齐孙开始整队。 大家纷纷穿上校服,拉上拉链,把墨镜揣在裤兜里,心照不宣的露出坏笑。 阮安默默叹了口气,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一天最终还是来了。 算了,看在遮脸的份上,忍! “安哥,你帽子没弄好。”姜荀扭过头刚好看到阮安后脖颈鼓鼓囊囊的,于是说。 “哦。”阮安反手去弄帽子,但因为他校服拉链拉的太上面了,导致帽子一直揪不出来,姜荀看着他捣鼓好半天,只好上手帮他。 “你这个拉链拉那么高干什么,不嫌勒的慌。”姜荀说着就要给他往下扯,阮安瞬间挣脱开,很不自然的往旁边躲,“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你又够不到,赶紧的,我们要进场了。”姜荀直接把人拽了回来,把拉链拉到锁骨下,露出了卫衣白色的边边,然后顺利的把帽子揪出来整好,“好了。” 阮安心跳的飞速,昨晚姜荀这货说的那番话让他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 可这人却跟没事人一样,真是该死。 “安爷安爷!”这时,张子良趁乱挤进了一班的队伍,“我今天带了照相机,一会儿给你们班拍照啊!” “你找死?”阮安无语的睨了他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敢记录下那羞耻的一幕,阮安把他头敲漏! “额……”张子良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以为阮安是想独享照相机,于是赶紧献殷勤,“……那我只给你一个人拍,我发誓只拍你!” “……”我特么谢谢你。 “不过安爷,你们班真打算穿校服上?”张子良问了一个很多人都好奇的问题。 当全校都为了游乐场和电影票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时候,最喜欢来事的一班竟然做起了保守派。 直接穿校服,是打算提前放弃了不成? 与此同时,隔壁二班看着他们毫无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