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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武久。" "喂,冬树?在哪里!?" 川崎趁我望向窗外的时候把电话丢到我脸上。 "唔哇!" 好、好痛……。 "你干嘛啦!我还是病人耶!?quot; "我赢了。快打电话给武久。" 川崎气喘吁吁地说,看来他也用了不少力气。 "我要不要打电话给冬树要你管!你跟冬树又没有多好!" "少罗嗦。别以为我是好心,这可是我的工作。快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要先有心理准备啊……!" ……我在说什么啦!这么一说不就表示我跟他之间有过什么了吗!哇啊啊啊!! 我拿着电话手忙脚乱,川崎的追问更让我不知所措。 "武久变得有点不正常了。明明你在住院却偏说你在他家里,还把猫取跟你一样的名字溺爱着。前面那段也就算了,后面的情形我更受不了?quot; "真的吗!?" 怎么可能?我实在想象不出冬树会做那种事……!……或许会哦,我改变了想法。 因为那家伙虽然很强又很温柔,但是性格上有一点灰暗面。真是的……我一不在他就出问题,真是一步也不能离开他。 ……还有,我虽然不愿意也不得不同意川崎的想法。把猫跟我取一样的名字溺爱的男人太恶心了啦! "这电话怎么有盖子?" "打开就可以用了。" "要按哪个按钮啊?" "你没用过手机吗?" "不行啊?快告诉我!" "你自己研究,这不在服务范围之内。" "你这家伙……。护士小姐,请问一下这手机要怎么用?quot; 我向离我最近的护士求助。 "不能在医院里使用手机!" "那电话借我。" 川崎看到我终于肯打电话才转身准备离去,他在离去之际还嘀咕了一句什么。 "就是因为附在猫身上,才会三个月无法恢复意识,早就这么做的话,才不会惹出那么多麻烦……白痴。" "啊啊!?你说什么!?'白痴'?" "与其说白痴白不如说是蠢猪,不,这么形容也对猪太失礼了。" "唔……!" 我虽然想扁他,但现在还是打电话重要。我从护士的手上接过子机。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拨了几次号码都没有接通,我开始紧张起来。 冬树你在干什么啦!现在立刻来接我!难道你眼里只有猫吗!? 我的左胸又开始痛了,而且眼睛酸酸的。 虽然,并非现在不见冬树以后就见不到,但是我觉得非得现在见到他不可。 反正时间还多得很,痛苦的事或不想做的事留到以后再说,不过只有想做的事一定要立刻去做。 而且,一个人的事也就算了,需要两个人去做的事一定非立刻实行不可。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是现在一定要立刻见到冬树。 所以不管我怎么不安、怎么想哭,都一定要等到冬树来接电话。 在不知道第十几声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我听到冬树熟悉的声音。 "喂?我是武久。" "喂……冬树!?" 等级 搬文狼 ?—?—?—?—?—?—?—?—?—?—?—?—?—? 由一条咸鱼?整理,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BGrou文群?:586997510 BLrou文群?:121555153 言情群-景家?:183482030 耽美群-执墨?:637628860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第四章 约定(后篇) ~一起回家吧~ ACT 1 "雅裕,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就会迟到了!" "……唔~" "唔~什么?你一早不是还有社团练习吗!?" "……唔~" "我看你是不想吃早餐了。" "……我起来就是了嘛……" 星期一的早上实在很难起床,因为周末和周日的晚上总会玩过头。在冬树的催促之下我只好不情愿地从枕头上抬起头。 我闻到从厨房传来阵阵味噌汤的香味,还有煮好的饭和烤鱼的味道。 "赶快把棉被折好,要不然就不能搬桌子了。" 我的住所是在现在挺难得的六坪一间的公寓,只有我和我妈一起住,我爸在我小时候已经死了。因为我妈在俱乐部当mama桑常住在店里,所以我一个人住在六坪大的房子还满自由的。 最近,冬树经常来到我这寂寞的小屋里,展现他的手艺,做饭给我吃。 不过,不是我在自满,要是有什么挑食比赛的话我一定得第一,因为我不喜欢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我不喜欢吃这个。" "我没有多余的菜能给挑食的人吃。" 冬树已经先坐下来喝着味噌汤了,我嘟着嘴用筷子戳弄鲫鱼。我不是不喜欢吃冬树做的菜,而是我真的很讨厌鲫鱼。但是,冬树却完全不理我。 (可恶!你既然要用这种态度对我的话……) 我微俯着头尽量有气无力地说: "……我头痛。" 冬树的表情霎时变了,他丢下筷子坐到我身边。 "真的吗!?哪里痛?要不要去看医生?" "啊,好像已经不痛了。" "你别太逞强,我可以向学校请假。" 冬树心疼地把我的头拥进怀里,我看准了时间哀怨地说道: "明天我想吃汉堡……。我不想再吃鱼了……" "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 我,铃木雅裕,好像在发生车祸之后住院两个月。为什么用'好像'这两个字是因为我自意识不清,连车祸的后的事都记得了。 而且之后听说冬树变成'怪人'之事真让我吃惊。但是,更让我吃惊的是,到医院来通知我的居然是我最讨厌的川崎高志。 在川崎的催促之下,我打了电话给冬树后才知道他并没有我想象中怪得那么夸张,我们在交换了几个尴尬的微笑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好……好朋友。 不过,我们之间的确有些地方跟从前不同,那就是冬树变得更温柔了。其实,冬树原来就是一个很温和的人,但是他却变得好像独独只对我特别温柔。 "……还有我想吃生姜炒猪rou。" "好啊,其他还有什么想吃的?" 一句'头好痛'似乎已经变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