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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拖到怀里:“谁给你喝的酒?!” 梁悦扭头看着门口呆立的少年,问父亲:“他是谁?” 梁宰平对那人说了一句:“去找曹经理。”然后关上门,一手托着儿子的臀部,把人抱到床沿坐好,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热不热?擦个脸好不好?” 梁悦点点头,看着父亲消失在浴室门口,他无聊的四下看,好奇的拿起床头柜放着的一小板彩虹糖,剥了一颗闻味道。 梁宰平拿了毛巾出来,看到这一幕,紧张叫:“不能吃啊宝宝!” 梁悦反倒把糖扔进嘴里咕噜咽了下去。宠坏了的孩子,就爱跟家长对着干。 梁宰平握着他的下颌关节强迫他张嘴,手指放进去摸舌根,梁悦被弄得一个反胃,眼泪差点出来,他踢了父亲一脚:“不要!”翻身滚上床。 梁宰平一把捞起他抱到浴室,摁在水槽边继续抠他那张小嘴,梁悦毫不客气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快吐出来宝贝,那不能吃!”梁宰平急得要上火。 “是什么?”梁悦模糊问,舌头舔了舔父亲在他口腔里的手指。 梁宰平倏地抽回手指,回答不上来:“是……”是什么,是催情药。 “爸爸,热。”笨小孩死命拉自己的领口,V字领一直拉到露出肩膀。 梁宰平放他坐在大理石台板上,搂着他的腰打墙上的内线电话,一接通就吼:“让曹敏听电话!” 很快就换人来听,曹经理在那头纳闷问:“梁董?” “那东西有解药吗?!”梁宰平避不开儿子贴向他脖子的脸,触感细滑但guntang。 曹经理愣了一下,说:“您自己吃啦?别喝酒就行,不用解药。” “要是喝了酒呢?!” 那头声音明显小声了,说:“那就没辙了,要不要我再给您把人叫上来?” 梁宰平啪的一声甩了电话,心烦意乱看着怀里已经成功脱掉上衣的儿子,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攀上来,嘴里抱怨:“怎么这么热,爸爸,开空调。” “……好。爸爸去开。”梁宰平绞了把冷水毛巾搭在他头上,梁悦舒服的叹息,抓着毛巾擦脖子,一手费力解着皮带。 梁宰平帮了他一把,扔了裤子捧他的脸问:“热,还有呢?哪儿不舒服?” “……热!”这根本不像是酒精的作用,他瞪着眼睛问父亲:“那是什么糖?” 梁宰平头痛扶额,说:“宝贝儿,那不是糖,是药。” “什么药?!” “……” “春药?!”小孩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家长:“刚刚……你在召妓?!” 梁宰平试图解释:“爸爸是成年人。” 梁悦使劲儿擦自己的脖子,气愤的大声谴责:“成年人就要召妓了吗?!” 可现在这不是关键,梁宰平无意在这个明显是自己理亏的问题上跟他纠缠,自己的小孩什么身体素质他太了解,只怕是他熬不过去这一关。 浴缸里放上温水,他想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但梁悦像树袋熊一样,手臂搂着脖子,双腿缠着腰,就不肯进去。 “宝宝!”做爹的已经焦头烂额:“乖一点儿!” 梁悦忿忿:“你是混蛋!”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梁宰平把他拽下来放浴缸里,转身再去给曹敏打电话。 梁悦伏在水里只露出脑袋注视着父亲。听他在讲电话:“去找个雏儿,要干净!……女的女的……十分钟到不了别来见我了!” “我不要!”梁悦突然在后面叫了一声。 梁宰平扭头看他。 “我不要召妓!”小孩儿正气十足,鄙视父亲。 电话那头曹敏听见了这声音,结结巴巴:“梁、梁董?” 梁宰平再次甩了电话,心绪复杂,坐在浴缸边沿摸儿子的头:“……听话,爸爸在边儿上不走开。” 梁悦说:“我不要,你叫了我也不要,你自己用吧!呜……”压不住的燥热不适,他把头也没进水里。 梁宰平吓了一跳,把他捞起来抹他脸上的水:“哪儿难受?” “都是你!”梁悦咬他的手:“出去出去!” 这个时候梁宰平怎么还敢让他离开视线。僵着不是办法,他跪下来把手探入水里抚摸梁悦的身体,绕到下腹部握住他勃起的yinjing,十六岁的身体年轻敏感,梁悦像只小对虾一样要弹开,但后背被父亲的大手挡住了。 “……不怕,没事。”梁宰平自己都有点脑热,连忙拥紧他,吻他的湿发,右手轻柔的taonong,兜住yinnang在手里揉压。 梁悦的身体绷得僵硬,抓着父亲的衬衫一动不敢动,手法温柔,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可他更心惊于自己陌生的欲望。 梁宰平想诱着他射出来,可又怕动作太大弄疼他,干脆的,把人从水里拎起来重新放洗脸池上坐好,为他koujiao。 梁悦啊的一声,抱住父亲的头惊慌叫:“爸爸!” 梁宰平抬头吻他的嘴巴,舔舐每一颗牙齿,最后缠住颤抖的舌头吸吮,等到他为此失神,才又重新低头用口腔包覆他稚嫩的欲望。 梁悦细细抽气,双腿架在父亲肩上,过于强力的快感使他想哭,他把身体后仰,看着父亲,那男人一直闭着眼睛眉头深锁。 他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眉头,梁宰平惊讶抬头看他。 ——那眼神里是什么?梁悦还没看明白便因为剧烈的快感尖叫了出声,随即眼前一片黑,往后倒的身体落在一个高温的怀抱里。 梁宰平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敢把人抱到床上,飞快盖好被子,冲回浴室迎头浇凉水,一边烦躁的扯衬衫扣子,脱了个干净。 嘴里满是宝贝的味道,他做不到转移注意力,忍不住握着自己的yinjing自慰。 射出来以后他感觉好些了,漱了口,围了条浴巾出去,就见梁悦坐在床上。 “爸爸,还是难受……”有气无力的求助,湿润的眼角,都像是撒娇。 梁宰平被钉在原地,心直线往下沉,要怎么办,这一劫莫非真逃不过去了…… 门铃像火警铃一样响起,梁宰平惊回神,大步过去开门。 立在门外的女孩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开门就见只围了条浴巾的梁宰平,她吓得后退了一步。 “……曹敏让你来的?”梁宰平先明白过来。 对方点了个头。 “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