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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侧的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容鹤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菜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赵庭轩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雪白的肩膀露出来,然后是不算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洁白的双|腿。寒毒让容鹤身体羸弱无法炼体,没有受过训练的身体单薄,肌肤细腻如雪。 赵庭轩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在容鹤的身上游走,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赵庭轩心里有种扭曲的快|感。当初失去这个人的时候,他发疯一般的寻找,却一点音讯都得不到。很多人说他死了,却不告诉他死在哪里,尸骨在哪里。 这次在北冥宗遇见完全是个意外,赵庭轩并不知道容鹤在这里,会发现也是因为萧君越。萧君越在赛台上的表现引起了赵庭轩的注意,所有他下台的时候赵庭轩也顺带关注了一眼,好死不死的看见了和萧君越有说有笑的容鹤。 容鹤现在的脸和以前确实有了改变,可是赵庭轩还是一眼认出来。无名的怒火烧的他难受,他找了个借口离开,心里庆幸叶寒栖识趣了一次,没有跟上来。 久别重逢,赵庭轩以为容鹤看见他会高兴,可是没有。恐惧,害怕,疏离……容鹤视他为洪荒猛兽,避之不及。 明明和别人那么亲密,和自己却那么疏离。嫉妒让赵庭轩失去理智,他只想占有容鹤,让自己和他更亲密,才能确定自己真的拥有过这个人,才能让他确定这个人还活着。 “嗯,啊……”短促的呻|吟从容鹤的口中发出,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抵抗赵庭轩的入侵,却只是徒劳。汗水混着泪水在容鹤的脸上交错,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 赵庭轩俯身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等容鹤适应了他的入侵,才重新开始动作。容鹤紧拽着身下的被褥,疼痛和快|感交织,呻|吟被压抑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赵庭轩却有些不乐意,故意加重力道,逼他发出声音。 一时间内室春光无限,听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在房间里响起,间或的夹带了两声容鹤的名字。 北冥宗的山峦寂静无声,炎炎夏日让虫鸟都安静下来,躲在树荫里享受难得的宁静。萧君越和叶寒栖携手同游,往日看惯的景色因为身边的人平添了几分色彩,变的多姿有趣。 北冥宗的山水一色算的上一绝,亭亭如盖的大树围绕在湖水周围,圈出一个小湖泊。湖面倒影出树冠的倒影,身形灵活而鱼儿在树影中穿梭。阳光投下点点光斑,一时竟让人分不清这鱼是在水中,还是在树上。 萧君越在树荫下挑了一块干净的石头,拉叶寒栖过去坐下。山林里的风拂过湖面的水,凉气迎面而过,惬意舒畅。 为了大比,萧君越这几个月累得要死要活。现在打脸成功,一放松下来,乐得浮生半日闲。 林中环境清幽,身边美人在手,在配上一壶小酒,谈情说爱再好不过。可惜萧君越没来得及准备酒,有些遗憾。 叶寒栖看了他一眼,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他在遗憾什么。手指在纳戒上抹过,一坛上好的花雕出现在叶寒栖的手中,他将酒递到萧君越的面前。 “恭喜。”叶寒栖说道,只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不带情绪,没有波动。萧君越却觉得是一片羽毛,从他的心里滑过,挠得他心|痒痒。 萧君越的酒量好,酒品也好。接过叶寒栖递来的酒拍开封泥,馥郁芬芳的酒香飘散出来,萧君越深吸一口,惬意的眯眼道:“陈年花雕,师兄从哪儿弄来的?” “掌门让我去接赵庭轩时,在山下买的。”叶寒栖回道,上次萧君越被关在地牢,周嵬给他送酒一事,勾起了叶寒栖不少的回忆。 前世的萧君越算的上半个酒鬼,在宗门里风流洒脱,酒友无数。后来离开宗门,在喝酒,没了过往的洒脱,反而愁上愁。 叶寒栖想着他赢了比赛,肯定会想喝酒庆祝一番,下山接赵庭轩看到有酒肆卖酒,就买了不少放在纳戒里。 酒香诱人,萧君越没和叶寒栖客气,直接拿起酒坛喝了一口。甘香醇厚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萧君越舒服的叹息一声,把酒递给叶寒栖。 叶寒栖略迟疑,才接过酒坛子,轻抿一口。叶寒栖不喝酒,他素来饮食清淡,对酒这些刺激性的东西都是敬而远之。辛辣的味道让叶寒栖皱眉,轻咳一声,把酒坛子还给萧君越。 “哈哈哈,师兄可是第一次喝酒?”萧君越抱着了酒坛子大笑,觉得叶寒栖的窘态很有趣。 叶寒栖瞪他一眼,待酒里的味道散去,方才开口道:“是,以前觉得口腹之欲有碍修行,甚少沾染。” “人生在世,就要吃喝玩乐,活的潇洒自在。不然我就是长生不老,没了乐趣,又有何用。我们修道追求的是随心所欲,而不是寂寞空虚。”萧君越不赞成叶寒栖的说法,为了修炼而放弃人间的美食,就算大道有成,回身过望之时,也会觉得此生了然无趣。 叶寒栖被萧君越戳中心中隐痛,前世萧君越活着的时候,他没觉得无情道有什么不好,孤情淡漠有什么不好。等萧君越死去,他才明白,自己修的从来不是无情道。他孤寂的修真生涯,萧君越是一束光,相伴相随,从未离去。 想到前世的寂寥,叶寒栖苦笑一声,抢过萧君越手中的酒,猛灌一口。辛辣的味道刺激喉咙,却让人越发的想要喝下去。 “师弟说的对,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既已逆天,又何必约束。今日这酒,我陪你喝。”来不及吞咽的多余酒水从口中流出,顺着叶寒栖形状优美的下巴滑落到衣襟里。他白玉般的脸颊多了两抹绯色,薄唇沾了酒,水润饱满,让人想到沾着露水的樱桃。 萧君越喉咙滚动,说了一声好,就陪叶寒栖喝的酣畅淋漓。 日落梢头,湖里的水被染成艳红色。石头上横七竖八的堆了几个酒坛子,还有一个落在水中,上下沉浮。萧君越仰头,把酒坛中的最后一口酒喝完,将酒坛扔进水里。 叶寒栖早就喝醉了,萧君越为了让他躺的舒服,双|腿伸直,把自己的大|腿给他做枕头。喝醉的叶寒栖很安静,不哭不闹,只是迷迷糊糊的看了萧君越几眼,就一头栽倒。 萧君越看的好笑,但更多的是怜惜。浅粉色爬上叶寒栖的脸,让他少有表情的面容生动了许多,有种说不出的美艳感。萧君越看的心头一荡,用手指描绘叶寒栖的面容。 从眉毛到唇,然后划入衣襟,是削瘦的锁骨。指尖的肌肤细腻光滑,犹如上等的绫罗绸缎。那种丝滑的感觉让萧君越爱不释手,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身为成年人,萧君越对自己的反应并不陌生。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将自己的手从叶寒栖的衣襟里抽|出来,替叶寒栖整理好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