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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赶忙伸手扶住他小臂,笑道,“也不是有意的。” 孙以然拿开伞就看见了李遇的笑脸,“巧啊李哥,抽烟呐?” 李遇哈哈大笑,“没,戒了。我家住这一片,下来吃早饭。你怎么在这里?” 孙以然看了眼街边的沙县,道,“过来有事。你吃饭呢?那不打扰了,先走了。” “哎,别急走啊,”李遇反手抓住他小臂就往店里拉,“请你吃饭。” 孙以然挣不开,只好任他去。 “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孙以然瞧着桌上的拌面,颇嫌弃,“你自己不开火?吃这个没营养。” “太忙了,没时间做。”李遇边往嘴里送便道。 孙以然安静的看着他吃,等他吃完结账,二人站在路边时才道,“找我做什么?” 李遇道,“就想谢谢你,明镜性子直,情绪收不住,有些话又不爱与人说,谢谢你开导她。” 孙以然笑了,“谢我就请我吃沙县呀?” 李遇乐道,“得,改天请你下馆子。” 孙以然笑了两声,突然道,“算了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李遇反问。 孙以然仰头望他,“师哥的事我一点都不清楚。” 李遇一愣,随机明白了,“明镜和你说了?” 孙以然点头,盯着他看。 李遇却一笑,拍他头,“想什么呢,我是个成年人,没那么无聊。过两天请你吃饭,地方你定。” 两人走到街口,停在孙以然车前,李遇道,“这饭你得让我请,以后明镜的事是还得麻烦你。” 孙以然干笑两声,“你这话一说,责任重大,我都不敢吃了。” 李遇好笑道,“上个月还赶着送饭的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吧?怎么,不是越挫越勇的吗?” 孙以然笑笑不说话。 等到他发动车子了突然探头冲外面喊道,“方明镜是我姐!” 李遇怕是没听懂这话,只站在路边冲他挥手,目送他车远去。 眼看着李遇从后视镜里消失,孙以然将车停在路边,双手撑着方向盘深深地埋下头去,就这么僵了半天,突然抬手把被李遇拍下去的头发揉乱,起身一脚油门,开车回家。 第二天李遇就给他打了电话,孙以然见躲不过,干脆挑了个死贵的西餐厅讹他一顿。 李遇早他十分钟到,全程添茶递纸服务周到,把孙以然弄得哭笑不得。 “你快歇歇吧,我总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心里毛毛的。” 李遇失笑,“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是你挑的这个破地方,我不做点什么干坐着难受。” “想跟你说点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孙以然乐了,“那咱赶紧吃,吃完了出门左转街口麻辣烫走起。” 李遇很同意,于是两个大男人几口搞定了大餐慌慌张张逃向路边摊。 冰啤一握在手,他俩终于舒服了,孙以然冲拿着篮子夹菜的李遇喊道,“多拿点rou,我都没吃饱。” 李遇回头一指,“该!” 骂归骂,听到孙以然还饿着,李遇又去旁边店里买了一盒鸭脖,一盒锁骨,一盒鸭翅。孙以然啃着鸭翅大赞李遇懂事。 李遇哼笑道,“你说我们这个行程就搞错了,应该先麻辣烫吃到撑,再去西餐厅消停喝红酒才对。” 孙以然笑,飞起一脚踹他小腿,“叫你奶奶的装13!” 李遇躲不过,怪道,“小兄弟能好好说话不能,大街上注意点影响。” 孙以然一个鸭翅啃到一半就被辣的小嘴血红,甩甩手,要水。李遇赶忙拧开瓶盖递给他。 “这么不能吃辣呀,”李遇看着他咕咕灌下半瓶水,扭头喊道,“老板,17号不要辣。” 孙以然半瓶水下肚喘了口气,“你要跟我说什么?” 李遇想着再去买盒微辣的鸭翅,“谢谢你啊,上次说过了。” “就这?” 李遇点头,“你不是要诚意么。” 孙以然干笑两声,“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这事你也别再谢我了。义务做好事的被三番五次的谢也不好意思,更何况我有私心,我就想帮我姐。” 李遇点头,“行,那就当谢你告诉我试镜的事。” 孙以然道,“都是一回事,再说我也没帮上忙。” 李遇皱眉,搜肠刮肚的想其他,孙以然却抢道,“其他的也都免了吧,以前天天拦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客气。” 李遇笑,“现在拦不到你,再不谢谢你,我要怎么见你。” 孙以然一怔。 身后老板叫号,李遇起身去拿吃的。他望着李遇的空座位心砰砰直跳,但潜意识告诉他,李遇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李遇端着两个纸碗回来时,孙以然已经神态自若的啃鸭脖了,他把其中一碗放到他面前,“不能吃辣就别啃了,吃这个。” 孙以然乖乖放下鸭脖转战麻辣烫。 两人边吃边聊,孙以然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上次你怎么会放我姐一人先走?太不专业了吧。” 李遇筷子一顿,很快自若道,“我撞见吴孔怀了,留下来打探了两眼。” 意料之外的答复,却又在情理之中。 孙以然笑道,“还说你不计较。” “不是不计较,”李遇苦笑,“是不会专门去计较。” “孙瑜当初找仲夏我就不同意,闹到最后不欢而散双方都有责任。我也有责任。” “危机公关我斗不过吴孔怀,没保护好孙瑜是我的失职,孙瑜输的惨何尝不等同于我输的惨,只不过到头来我还能在圈里混口饭吃,她……” “她拿的钱还能不够吃饭的?”孙以然道,“是孙瑜贪心太过,她想过你?拿了钱还想要感情,天下便宜她一家的?” 李遇瞧他,突然笑了,“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孙以然哑口无言,半天喃喃,“在这等我呢。” 李遇笑道,“没有,逗你玩的。” 孙以然见他笑,叹了口气,全盘托出,“这事真不能全怪我仲哥哥一人。各取所需。他们怎么认识的,孙瑜从他身上捞到多少好处旁人不知道你不会不清楚,人心不足蛇吞象,就算最后吃了亏,那也是她越界在先,她戳了多少避孕套天知道。” “至于吴哥,你也别老想着是你无能,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身经百战,没有吴孔怀,仲哥哥早被挫骨扬灰了。这位是真惹不起,不怪你。” 李遇见他被辣的鼻头透红,却只顾安慰自己,心中触动,把水塞到他手中,道,“我知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孙瑜要离开娱乐圈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无能为力。现在明镜跟着我,我只要护她周全即可,自然不会主动挑起无益是非。” 说完,他突然斜睨孙以然,笑道,“仲哥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