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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jiejie。” “然后,如果让你不到十岁被抛弃两次,岂不是要超过我了?那显得我那时候的伤心多矫情啊,这可不行,你说,对不对?” “……”肖一凡沉默了一会,抬头,“我要杭叔叔。” “嗯?”鹤唳问,“不会后悔哦?” “你把杭叔叔送进来吧,有他在,我能干好。” “好!”鹤唳笑眯了眼,“乖啦!” 肖一凡似乎轻松了点,问:“鹤唳jiejie,你来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哦,原本想让你注意点的。”她望望外头,“现在看来不用了。” 她刚想明白,如果让肖一凡小心立春,那必然会提高他的安全系数,却也会让立春意识到他和她是一伙的,只有肖一凡如常的对待才能让立春放下戒心,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帝王幼年体。 吕不韦这么神的队友也是少见,刚进宫就这么高调布防,简直像有被害妄想症一样。 “对了,你就不奇怪为什么外面守那么多人?jiejie我差点进不来,要不是你尿尿,我差点在外面痴痴的等一夜啊。” “我让吕不韦布置的。”肖一凡语出惊人,“我是嬴政,我知道有人要杀我,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鹤唳目瞪口呆,看他的眼神活像看外星人。 “哎呀呀,不得了呀,”她扶着他肩膀上下打量,“对呀,为什么我和杭朝义都没想到。” 谷雨的存在不能让人知道,这是鹤唳和杭朝义的思想误区,可作为有正经身份的肖一凡却没有这个思想包袱,他并不需要告知要刺杀他的是谁,他只要知道有人要刺杀他,并且失败了就行。 赵国要弄死嬴政的话,他早八百年就烂干净了,智商正常的人都会知道,只有秦国会有人为了权利派人来刺杀这么一个孩子。 这样,为了自己的投资回本,吕不韦怎么提高安保等级都不为过。 肖一凡一句话,他们瞬间多了一个强力后援,正面战场直接成为了立春对阵吕不韦! 而这件事,显然没有杭朝义授意。 “宝贝儿……你简直就是为了当秦始皇而生的。” “我就是秦始皇。”肖一凡冷静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不强的,她只是迷之自信而已233333 ☆、我将获胜 咸阳,吕不韦的宅子偏院。 杭朝义听了鹤唳的转述,沉默了很久,艰难的问了一句:“他经历了什么?” 鹤唳耸肩:“问你咯,跟小宝贝一路走过来的可是你诶。” 杭朝义不吭声,缓缓抱膝坐到墙角,沉默不言。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啦!”鹤唳模仿某弯男生的撒娇语气,“人家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啦!” “你不是一心想做掉立春后拍拍屁股走掉吗?”杭朝义忍不住讽刺出声。 “可人家放不下小宝贝啦!”鹤唳跺脚,兰花指指他,“你讨厌!讽刺人家!人家弓虽女干你哦!” “……”杭朝义崩溃的把头埋进膝盖,“我!”他本想咆哮,可还是低下声,“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该怎么做最好,要在他身边怎么样才最合适,可是……可是……好吧,好吧,是我懦弱,我无耻,我下不了决心,你懂的,你知道我要付出什么的,我付不出来,我也有爸妈,我也有生活,我也是来工作的,我……”他抬头,泪眼中看到鹤唳的表情,哭诉戛然而止。 鹤唳耸肩:“哦。” 她懂这种感觉,她不鄙视杭朝义。 就好比很多人差点自杀成功后,被救回来会格外珍惜生命,杭朝义曾经用掉了自己的回程信标,确实是打定主意要牺牲自己在这儿终老的,可是在他彻底坠入深渊之前,研究院送来了肖一凡,送来了一个新的信标……又把他捞了回来。 绝望之后再现希望,他想死死抓住,人之常情罢了。 肖一凡不会懂,至少现在不会懂,可是在他把自己的回程信标交给杭朝义之后又明白了自己的任务时,拿着信标的杭朝义的去留就成了他的心病,可他毫无办法,只能一天天阴郁下去。 而杭朝义,一个成年人,此时背负怎样的伦理责任,他自己心里清楚。 鹤唳不管这些,她轻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拿出一个小袋子:“来,给我抹药。” 幸而天冷,处理专业,她的伤口虽然几经撕裂狰狞可怖,可是却还在良性发展中,即使如此,守法公民杭朝义还是抹药抹得手抖,这大大的缓解了他刚才的精神压力,却又多新的精神压力。 “你这样……能成功吗?”他很怀疑,“吕不韦毕竟不在宫内,他是没法直接对付立春的。” “所以你给我理理关系啊,我有点想不明白春夫人……噗!想做什么呀!” “别笑!又裂了!”杭朝义差点把药戳进她伤口,头皮发麻,“我大概有点数,可我得弄明白,立春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鹤唳直言不讳,“我又没摸到他下面……” “……” “但他是不可能在这儿做变性手术的,但也不至于跑到这儿来自宫,所以即使他现在是女人了,也是来之前去做的变性手术……这个很有可能啊,我和他们上一次联系到都五六年前了……” “好了,我明白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杭朝义总结。 鹤唳一顿,有些恍悟:“哦,对,嗯……是呢……他用什么生呢,噗哈哈哈哈哈春夫人。” “别笑!”杭朝义出离愤怒了,“你还想不想好了!” “欧巴不要生气啦,我乖乖哒!”鹤唳继续趴平,“他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呢。” “从你之前的叙述,他们,我是说立春和谷雨,来这儿是有点野心的,但是却不想扶持秦始皇……好吧,就历史上讲,秦始皇确实是个不好控制的帝王,他的成长经历让他六亲不认都顺理成章,几乎没有像样的近臣,也不信任其他人,连蒙家后来都和他离了心,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鹤唳假装抹眼泪:“小凡凡好可怜!” “所以,他们既然不能篡了秦王的位,又想做这番旷古的事业,那就只有选一个新的傀儡……而现在,最方便,最名正言顺的,是太子柱。” “柱野爷不是短命么?” “三天。” “艾玛!那么短?!”鹤唳惊了,“为啥呀?” “天知道。”杭朝义根本不转述史书上那些说法,“下一个,就是嬴子楚了。” “嬴粑粑不是也短命么?” “三年。” “艾玛!他们家跟三有仇么?!”鹤唳又惊了,“赢粑粑又是为什么呀?”